这是要钱的意思,于是陆家准备了“厚礼”再次要求放人,结果管事的似乎不吃这一套。也不知是吃错了哪门子药,就是不放人。
后来在林竹的多番打听下,他们终于得知,那晚看大戏时跟静姝起冲突的人是县太爷夫人的贴身丫鬟的亲嫂子的娘家弟弟。
“十八竿子也打不着,根本就不是亲戚。县太爷连丫鬟家的事都管?”嘉树不解。
“你有所不知——县太爷跟他夫人的丫鬟关系不一般。”林竹晃着折扇叹了声气,“怕是那丫鬟年轻貌美,耳边风吹得县太爷晕晕乎乎。”
“县太爷夫人的贴身丫鬟,可是叫媚儿的?”沈河若有所思地问。
“是,你怎么知道?”林竹道。
“是她呀,人长得的确不错,身材也好,小步子迈起来可妖娆了。”沈河挑眉一笑,一副“这事能办”的神情。
“你认识她?”陆淑离疑惑,“莫不是你跟县太爷夫人的丫鬟有什么——”
“我能有什么!”沈河当即否认,偷瞄了眼杨柳眉,转而对嘉树和陆淑离低声道:“你们可还记得沈信?”
“沈信?”嘉树想了想,道:“名字有点儿印象,想不起来是谁了。”
“就是——说来都是一个沈家的,只不过关系远了点儿——以前经常喊我一起去喝花酒的那个沈信。”
“那个浪子?!”陆淑离记起来,那叫沈信的,人长得俊俏,在沈麻县的fēng_liú名声仅次于沈河。“他怎么了?”
“媚儿是他的老相好。那小丫鬟以前一心想跟着沈信,没成;后来就跟了县太爷。”沈河蔑笑着轻哼道:“不过,她对沈信倒是念念不忘,二人偶有往来。”
“那还有劳沈公子从中活动活动,尽快将胡姑娘救出来。”林竹闻言甚是激动,此事若成,他的工资便不至于被扣得净光,言语间不乏欣喜之情。
嘉树在一旁不明所以,不解林竹为何对他家的事如此上心。
林竹感受到嘉树略带敌意和疑惑的目光,方意识到自己的表现过于异常,然而想补救却为时已晚,着实找不出什么说得过去的理由来解释,只尴尬地笑笑,道:“江湖儿女,相识即是缘……”
解救静姝的重担落在一向不靠谱的沈河肩上。未免人多招人注意,他独自前往沈信家中,试图利用沈信和媚儿的特殊关系,通过沈信让媚儿见好就收,少惹是非。
寒暄过后,沈河同沈信谈起“正事”。
“和媚儿还有联系?”
“媚儿?哪个媚儿?”沈信故作疑惑。
“别跟我装傻,还能哪个媚儿,县太爷府上的小红人儿呗。”
“她呀,她还哪记得我。人家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正牌夫人还厉害。”沈信话里酸溜溜的,沈河听了摇头道:“你说这话我可不信。那小媚儿再能耐也忘不了你沈信。”
沈信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哥哥我今天来,是想求你件事。”
沈河突然严肃起来,沈信不禁蹙眉:“什么事要劳烦沈大公子亲自出马?”
“小事小事,还不都是玉树临风的沈信公子一句温柔话的事儿……”
沈河将听来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沈信,沈信一下子明白他此行的用意。于沈信而言,这的确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小媚儿为了娘家人使小性子罢了,只要他勾勾手指,这事也就办了。
“我说你怎么一上来就提起媚儿,原来有这档子事。凭咱们的交情,这事儿好说。”沈信轻描淡写地说着,“陆家少夫人的事我也知道一些,白家寨那都是没影的事,鬼才信!”
“谁说不是呢!所以,还要劳烦……”
沈河话未说完,门外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音,紧接着听到女人的哭声。
“呦,金屋藏娇呢?”沈河打趣道。
“没有的事!”沈信无奈地叹声气,解释说:“有个远房亲戚,跟他那儿的哪家小姐私奔了,两个人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把带出来的银子花了个精光,这不就到我这儿来蹭吃蹭住。小丫头片子模样看着挺文静,脾气却大得很,两个人天天吵天天闹,我家里的东西都被摔得差不多了。”
“那还留他们作甚,赶紧打发走得了。”
“我正犯愁这事儿呢。倒是想让他们赶紧走,可若给他们钱,他们花光了还会来找我。毕竟是亲戚,也不好撕破脸。”沈信皱着眉头,没辙。
门外争吵的声音越来越近,沈河顺势出门看看,到底是什么丫头这般厉害。没想到一开门就跟她撞了个满怀。这一撞不要紧,可把沈河下了一跳。
“静——胡静娴?”
那女子听了一愣,抹了眼泪,疑惑道:“你认识我?”
沈河定睛一看,眼前的女子与嘉树家的静娴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乍一看确如一人,可仔细瞧了,二人气质截然不同。扑面而来的娇生惯养气是嘉树家那位绝对没有的。
可是,她怎么也叫胡静娴?
沈河勾唇一笑,轻声道:“姑娘貌美,谁人不是一见如故?”
“静娴——静娴——我错了!”沈河话音刚落,只见一年轻男子匆忙跑来,死乞白赖地拉着方才的女子,一个劲儿地道歉。
“哼,错了也没用,我要回静湖,回家告诉我娘,就说是你把我骗出去的!”
“不行啊静娴,胡老爷一定会命人打死我的!”男子苦苦哀求,女子只道“死了活该”!
看着眼前的情景,再想想牢里那位,沈河越发觉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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