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弄清楚了这个问题,或许一切谜底就都解开了。
打开笔记本,在搜索栏中,打下滕卓二字,居然出现了2171条相关信息,老天啊,这到天亮我也看不完啊!可是这是我唯一的办法,联系不上老爸老妈,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才看了不到二十条,我的眼皮便越发的沉重起来,脑子越来越不清醒,昨天折腾了一天一宿,我早已经是筋疲力尽,此时,瞌睡虫袭来,我已经无力招架。
朦胧中,一个硬邦邦的胸膛压在了我的身上,我好累,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由那双手在我的身体各处游走,祈求他折腾够了,餍足了,就会离开,可是直到闹钟响起,他才离去,我的全身,就好像被一头牛反复踩踏过,已经散了架子了。
拜那个男人所赐,我顶着一对熊猫眼来到公司,同事莉莎拉着我问长问短,顺便八卦下老板的花边新闻,可我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终于熬到快下班,却被老板叫进了办公室,要求把昨天的任务完成了才能走,工资照扣,但是任务不能落下,资本家就是榨取工人的剩余价值的,我算亲身体会了。
回到小区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睡眼稀松的我,迈着沉重的步伐,往楼上走。
走廊的灯忽明忽暗,楼道玻璃上映出我的倒影,手腕上的那只镯子,若隐若现,忍不住看看身后,仿佛随时都会多出个人来似的。
这种氛围,比较容易引来不干净的东西,这样想着,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突然,走廊的灯灭了,我站在原地,犹豫着该怎么办,紧接着身后响起了空旷的脚步声,冷汗,爬满了我的脸颊。
这绝对不是我的回声!我明明没有动!
脚步声由慢到快,还来不及反应,便在我身后戛然而止,我全身僵直,肩膀上传来冰凉的触感,一只血肉模糊的手,出现在视线中,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在寂静的楼道,听得异常真切。
我不敢回头,喉咙都打结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拿出来……”
那个东西的嘴巴里泛着腐烂的恶臭,顾不得胃里翻江倒海,我将皮包朝肩膀砸去,连滚带爬的往楼上逃,只要逃到有亮光的地方,我就安全了!
它显然被我激怒了,在我身后穷追不舍,跑的匆忙,再加上漆黑一片,我脚下一个踉跄,便跌倒在地,膝盖重重的磕在了台阶上,疼得我呲牙咧嘴,鲜血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它的笑声,回荡在走廊上,阴冷可怕,让人毛骨悚然,脖颈瞬间被死死掐住,我赶紧闭上眼睛,不想看到它恐怖的样子,双手本能的胡乱的挥舞着,却只抓了两手的空气。
“拿出来……”
那个盒子我并没有带回来,我不知道它还在要我拿出来什么。
我的胳膊忽然被强大的力道拉扯着,我这才明白,它想要的,是那个镯子!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一个女人清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它哀嚎了一声,放开了我,紧接着,走廊的灯,重新亮了起来,我一眼就认出了为首满脸横肉的女人,她是我们小区物业的管事陈姐,她的身后,跟着一男两女,这三人都眼生的很。
“这么轻易就搞定了!真不愧是南毛北马的传人啊!”陈姐笑着对刚才那个女人说。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只是马家第一百二十八代传人,再者说,这种小角色,还轮不到我出场。”女人高冷的开口,顺势将一颗荧光色的幸运星放进了一个玻璃瓶里。
坐在一旁的我,满脸黑线,这是拍电影吗?没记错的话,南毛北马还是个僵尸片。
“是,是,是,大材小用了。”
一向刻薄的陈姐,居然这么低声下气的,还真是少见,细看那个女人,也就二十五、六岁,鹅蛋脸粉扑扑的,细长的丹凤眼充满自信,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晶莹剔透,还真有种女神范的意思,尤其是那双修长的美腿,赤裸裸的暴露在视线中,就连我看了,也觉得呼吸困难,心跳加速。
女人似乎终于注意到了我,她走了过来,蹲下了身子。
“别怕,那只鬼已经被我收进这里了。”说着,她指了指手中的玻璃瓶,里面已经有好多颗幸运星了。
我动动嘴唇,还没等我道谢,她又接着说:“我叫马晓瑶,这是我的银行账户,救你也是顺带脚的事,所以给你打个八折,八千块,钱直接汇进我的户头就可以了,以后如果遇到了麻烦,随时找我,一定给你优惠!”
看着手中的银行账号,再看看她一副不能再少了的样子,我是哭笑不得,我的命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跟八千块划等号了呢?
马晓瑶?马晓瑶……我算是记住你了!
第五章
现成的人肉沙包
“马小姐真是名不虚传,我们夫妇俩这次请你来,其实是为了我们的女儿,不知道马小姐有没有兴趣?”
“别跟我谈兴趣,谈钱。”
马晓瑶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理会那一男一女,这架势,似乎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还是趁早离开的好,说不定一会又有欠款了。
“报酬方面好说,只要马小姐能够救我们的女儿,多少钱我都给!”
“二十万,如果事情棘手,我需要住宿,当然啦,食宿不在内。”
我滴个乖乖,本来已经挪了几步的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二十万,亏她能说得出口,这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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