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何须动怒,区区一个乔苏,怎能和太子相比并论”
阳玺一看是老j-ian巨猾的廖明康,本不想搭理他,不过看得出来,对方向着他这边的,遂应答着:“乔苏确实是为阳明国付出许多努力。”
“老臣当然知道,不过乔苏……要参与朝政还是缺斤少两”廖明康看着对方的脸色说话,很明显太子脸容放松下来。
阳玺回望他,笑了笑:“这些事情,何时轮到你我做主?!如果是为阳明国出谋划策,造福百姓,我很愿意看到乔苏可以回宫助父皇一臂之力。”
廖明康笑得意味深长:“当然,不过……要是有人威胁到到太子殿下的话,尽管与老臣说,老臣愿为太子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阳玺笑了笑,希望你是站对了脚!
廖明康目送着阳玺,然后转头和尚书轻声说着话:“查一查乔苏的来历。”
两人相视而笑,看来这次可以大展拳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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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明帝回了养心殿,换下了龙袍,又坐不住了,想带着路公公又再去巧酥阁,刚刚换下衣服,皇后就来了。
看着皇上似有出去的迹象,皇后马上向阻拦对方:“臣妾参见皇上。”
“平身吧,皇后这么一大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阳明帝不想多说,遂单刀直入。
皇后一听就苦笑着,就这么着急出去找漫妃吗?
“也没特别的事情,就是想着今日y-in沉沉的模样,怕是要下雪了,过来瞧瞧皇上,如此而已。”难道没什么事就不能过来吗?
“哦,朕无恙,皇后保重身体,天气就别到处走了,朕有事,你先回去吧。”既然没什么事情,他就要启程去巧酥阁了。今日天冷,得带上御厨才行,他可不想再让漫妃碰冻水了。
“哦?皇上要出宫吗?可带上臣妾吗?臣妾反正也并无其他消遣。”容福皇后第一次要求皇上,会被拒绝吗?
“皇后好好待在宫里吧,朕只想一个人去。”说罢就大步走出了养心殿,路公公见状不敢多话,连忙追上皇上的脚步,看样子,皇后都快委屈哭了。
看着皇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容福皇后呆在了原地,眼泪一下子忍不住流了下来,这一幕让阳玺碰见了。
看着自己母后完全没有了母仪天下的姿态,反而哭得像个小女人,嘴里不停哭喊着漫妃,又是漫妃……阳玺一听不禁为父皇的偏心而感到愤怒。
“母后,别多想,皇上未必是去了巧酥阁。”阳玺与嬷嬷一同扶着容福皇后
“对啊,皇后娘娘,别哭了,皇上也没说去哪里,未必是去找漫妃……”其实大家心里清楚得很,阳明帝久不出宫,如今漫妃一回来,就连着两天都要出宫,不是去找她还能找谁?
“哼,漫妃……为何这么多年你还要回来?”容福皇后抹干眼泪,苦笑着……
“皇后娘娘,别伤心,谁知道她这些年发生过什么,还有没有跟谁有过不当关系,依老奴看,那个乔苏定也不知是谁的野种……”桂嬷嬷安慰着皇后,不惜说一些狠毒的话。
“对,这么多年了……桂嬷嬷,赶紧地,找人查查这些年来漫妃到底去了哪里?有没有另嫁他人?乔苏到底是谁的孩子……”容福皇后经桂嬷嬷一提,马上来了精神,对啊,只要找出漫妃不忠的证据,皇上就不用再一心想着她了……
桂嬷嬷觉得有点为难,毕竟皇上这么多年没放弃过寻找漫妃,最终也一无所获,如今不是漫妃自己回来,哪里有她的消息啊……不过也不能直接拒绝,这就是当奴才的无奈了
“是的,老奴现在就去办……”
阳玺看着离去的桂嬷嬷,不禁莞尔,女人的心思果然不一样……他怎么没想到乔苏到底是不是父皇的子嗣这事?
不过……就算乔苏真不是皇室血脉,漫妃硬说是,父皇肯定也尽信不疑的。
先等桂嬷嬷能查出什么花样再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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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厢的蒋漫茹一看又是阳明帝,马上拉下了脸,怎么一到饭点,这人又出现了,是来蹭饭吗?
阳明帝意气风发,并没在意漫妃黑下的脸,只和蔼的跟段墨乔苏说着话。
“段墨,你最近就一直黏着乔苏吗?”
段墨一听,马上做贼心虚,低下了头……
“皇上,没有的事,段墨只是偶尔来一下……”这个偶尔,是一天只来8个时辰吗?
乔苏也不禁假装咳嗽一下,怎么都来关心他和段墨的事了,搞得他家娘子都害羞了……
“皇上,不如进去厅里吧,外边冷。”乔苏拉着段墨的手往衣兜里揣,这手怎么冷冷的?难道真是感冒了?
阳明帝对这声皇上又别扭了,只嗯了一声就带头往里走,路公公看着二人的小动作不禁笑了笑……
“参见父皇。”阳明珠刚刚出来就看到了阳明帝又来了巧酥阁,又看看她母妃,居然在捣弄着锅里的食料……在偷食!
“明珠啊,昨夜可冷?屋里烧火炉了吗?”想着昨夜蒋漫茹说了要和阳明珠一起睡,那就向她打听一下漫妃有没有冷到……
“不冷啊,烧火炉了……”以前他怎么没这么关心过她……
“那就好,那就好……”阳明帝望向漫妃的方向,只见她已经在吃着一个类似于汤丸的东西……
“这是什么名堂?”把一大堆东西往锅里煮,什么都有……
“啊……父皇,忘记跟你说了,母妃说今天中午吃火锅……我也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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