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和怡无法,明知道没有奶水,也只能掀开衣服奶他。
他碰到ru头,立马止住哭声,在她怀里抵了两下埋头吃起来,得空的这只手跟过来,摸着她的ru。
孙淑梅见哭声停歇了,低头看赵和怡一眼,“不是没奶水了?”
“有是有,只是不太多,他们不爱吃了。”
孙淑梅说:“六个月就可以了,孩子太大了营养也跟不上。”
赵和怡点了点头,叹气说:“勉勉强强六个月吧……”正说着话就突然停顿住,猛地抽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托住老二的头,“嘶……别咬啊……嘶……”
赵和怡不敢硬来,一方面着实是太痛,另一方面又怕伤着他。可他却不松口,一边咬还一边瞪着眼瞧她,简直就是一副瞧热闹的表情。
孙淑梅赶紧搁下奶瓶,在一旁指挥着:“按住他、按住他,憋一憋他的气就松口了!”
她听她这么说,赶紧抱住他的头,倾身贴过去。
只是几秒钟的事,他就松了口,张着小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喘息完也不顾赵和怡还疼着,揪着她的头发哭闹起来。
孙淑梅急忙接过去,拿起来奶瓶喂他,他哼唧了一声,这才含住奶嘴吃起来。
赵和怡捂着胸口皱眉吸气,半晌才站起来,低声说:“是不是要长牙了,怎么突然咬起来了,之前从来不咬的。”
孙淑梅说:“我瞧着牙床这边有些泛白,一会儿吃完奶你瞧瞧。”说完见她还蹙着眉,关心了句,“咬得厉害吗?没事吧?”
赵和怡低头瞧了瞧,叹气说:“有些破皮。”
孙淑梅说:“多少抹点药,天气热,千万别发炎了。”
她点头,还没松口气又听老大开始哼唧,他自己已经躺了好久,也算是老实听话,她便整理好衣服,弯腰去抱他。
老二吸着奶闭了眼,大有在睡一觉的意思,赵和怡怕老大闹起来惊醒他,赶紧抱着出去。
驰程这时候已经洗好澡出来,身下只裹了件浴袍,低着头坐在床边擦头发。
赵和怡全然不计较方才的事,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举着孩子,让孩子从后头趴到他背上。
小东西昂着头呜哇哇地啃了一口,立马留下一片湿漉漉地口水。
驰程侧了侧头,转身把孩子接过去。
赵和怡低下头问:“帮你吹吹头发吧?”
他点了点头,把孩子搁到腿上,架着他的两只胳膊逗弄。
她打开吹风机使了使温度,轻手轻脚地伺候他。
他低声问了句:“琰琰呢?”
“估计又睡了,孙姐照顾着呢。”
“刚才听见哭闹声了。”
“孙姐说他是紧饭碗的性子,饭前总要嚷嚷两嗓子。真是的,没有这个乖,老大就是乖。”
她说着捏了捏儿子的小脸,对方一偏头,逮住她的手背又啃了一口。她撇了撇嘴,故意在驰程背上擦了擦。
驰程“啧”了一声,也没抬头说她。
赵和怡帮他吹干头发,收了吹风机和电线,整理好放进浴室里挂起来。
他还挺享受,抱着儿子躺倒在床上,儿子趴在他胸口,攥着拳头吃手,时不时还往他身上招呼一下、啃一口。
赵和怡抿嘴笑,歪着头看这父子俩互动。
驰程抬眼皮子看了她一眼,主动询问了句:“愣着做什么,不是要洗澡?晚点要去奶奶那。”
她刚才只顾着忙孩子,还真得忘了这茬,赶紧转身找衣服,弯腰的时候胸口蹭到衣柜门框上,磨了两下,立马一阵钻心地痛,她忙扶着木板直起来身,捂着胸ru歇了口气。
驰程起初没注意她,随后见她站在那半天没动弹,这才觉出来不妥,提声喊她:“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她蹙着眉说:“刚才被琰琰咬了。”
“□□?”
“嗯,”她坐下来,轻手揉捏着。
他探头过来,“掀开我瞧瞧。”
“没事,就是有点破皮。”
“用不用去医院?”
“哪用那么麻烦,抹点创伤膏好了,反正他们也不吃了,正好把奶断了。”
驰程托着孩子抱起来,凑近她说:“真不舒服就说一声,赶紧带你去看看。”
赵和怡点头说:“嗯,我去洗澡。”
他提醒了句:“破皮了的话就别碰水。”她慌手慌脚地拿衣服,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她有没有听进心里去。
她进去后他又逗了会儿儿子,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把儿子搁到床铺中央,起身去换衣服。
这小子着实安静,搁在那不哭也不闹,自己踢着小腿翻腾。驰程穿好裤子出来看他,他侧着眼睛看过来,吭吭唧唧地酝酿情绪。
驰程见他有了要闹的情绪,走到桌边拿过奶嘴塞他嘴里。
他咧嘴咬了咬,小肥手捏起来,撇着小嘴瞧了瞧,然后又闭着眼哇呜一口含住。
等驰程穿戴好出来,他已经闭着眼睡过去,口水滴答滴答地湿了一片围巾。
驰程抿嘴笑了笑,轻轻把奶嘴抽出来,然后扯了被子裹住他,塞好两侧,摆正他的头。
驰程一低头却见他睁开了眼,眼神无辜又有些茫然,似乎是睡得正香甜的时候被打扰,有些不满意。
儿子刚咧了个嘴,撇嘴要开始哭,驰程赶紧摸到奶嘴递到他嘴边,只见这小子眼角含着泪,吭了两声,然后闭上眼,嘴巴一前一后地吸shun了一番又没了动静。
赵和怡已经洗好,打开门往外瞧了一眼,见驰程已经把儿子哄睡,然后又拐回去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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