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后坐在卧室内单人沙发上捂脸。都是亲戚,每次相处的时候总是讨厌任丽下意识的算计,有什么直说不好吗??
转念又一想,他们之间的过往,任丽确实没法直说,也罢。
等他们上来检查完身体再走吧,这个病,是需要j-i,ng度高的仪器,还有好医生筛查确诊。
希望查完了就麻溜送走。
向长宁放下手叹口气,给北宜年打个电话。
老陈认识的朋友多,找一套房子短租,应该问题不大。
北宜年果然炸成烟花,噼里啪啦,期间比冉斯还狠的是,北宜年还咒她姨妈得的不治之症,通话前二十分钟,向长宁根本没法c-h-a嘴。
中途都是老陈吼了一嗓子,北宜年才找回正题。
向长宁别的没说,只让北宜年给找一套租房,他好安置姨妈他们。
北宜年怕他吃亏,挂断前又千叮咛万嘱咐,向长宁都点头。
这次显得挺老实,知道是谁为他好了。
北宜年最后说:“那姚真不是还在你家住吗?方便吗?”
向长宁心里有了变化,被这样一提点,只觉得额头突突跳着,敷衍:“看吧——”
看什么,却没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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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长宁改善好心情,趿着拖鞋出卧室,抹茶的蛋糕都升到室温,刚好。
他笑容淡淡的,问:“二十六了,许什么愿了?”
姚真刚要说话,向长宁抢先道:“我猜猜。”
左思右想,姚真平时实在不是有切实追求的人,向长宁随口:“算了,不是女友就是事业,再不济就是家人健康,有没有沾边的?”
姚真想了想:“能算吧。”
也不是很确定。
向长宁又挖一大口抹茶蛋糕,眯着眼睛嚼吧嚼吧道:“唔,说出来就不会灵验。话说,刚提到女朋友,你觉得况夏怎么样?”
姚真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就那个,瞎说你是我小男友的那个女医生……”
“什么怎么样?”
向长宁坏心问:“当女友怎么样呢?”
姚真吃蛋糕的手顿住,没说话。
向长宁叨叨:“其实夏夏和我还有北宜年同一届的,本来男朋友是她学长,然后现在学医竞争大,我因为是男生,研究生出来就跟着导师在市医院实习,期间表现不错留下来的。夏夏她本来是要读完博士,跟随男友去外地工作的,不过去年还没毕业,男友就和小护士搅在一起,变成了前男友。”
“她想去外地的心也死了,现在又遇到医改,从基础做起规培这一年都要在急诊熬着,忙的很,也没时间找新男友。”
向长宁隐藏的关键点其实是,况夏人挺清秀的,姚真也见过。
姚真抓的点歪了十万八千里:“二哥你平时也很忙吗?”
“是啊——救死扶伤,救不活和扶不好的,现在都是要面对医闹了,吓人。”
姚真:“那二哥你现在还没谈恋爱啊,我没看见你女友?”
吃抹茶的动作一顿。
向长宁本来要绕姚真的话,骤然就转到了自己身上。
向长宁:……
向医生从容:“嗯,喜欢胸大的,平时工作没那么多时间观察小护士。”
正在喝水的姚真手上动作停滞,片刻后:“咳咳咳咳——”
肺都要呛吐出来。
姚真缓口气,艰难问:“还有吗?”
向长宁斜眼飞姚真一下,张口就来:
“腿长,皮肤白,不能太矮也不要太高,体重最好不能超过100斤。太御姐不要,太萝莉麻烦,不要太粘人,也不要太清高。最后……
向长宁想了想直男,有些疑惑道:“最好生一子一女凑成一个好字?”
姚真:“……”
向长宁:“你这是什么表情?”
姚真笃定:“所以二哥你现在肯定没有女友吧。”
“嗯”有了才有鬼。
姚真小心翼翼:“二哥你听过一个词吗?”
“说”
“嗯——直——男——”
在向长宁的注视之下,姚真声音都变小:“——癌,了解一下?”
“……”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
向长宁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力挽狂澜:“其实胸大就好,我这个人比较肤浅。”
姚真还能怎么办,姚真也很绝望啊,姚真小声建议:“其实,有的女孩,内秀也是一种美好嘛?”
向长宁下意识反驳:“有趣的灵魂三百多斤,抱不动。”
“……”
自己平时舌头太欠,飞出去就飞不回来。
抢救失败——
向长宁不甘心,垂死挣扎:“我就喜欢看脸,胸大无脑,适合我!”
“那——”姚真满脸无奈。
“嗯?”
姚真战战兢兢:“不然二哥你还是,先找一个试试?”
“……”
向长宁觉得自己心静了:
救不活,凉透了。
向长宁低头扒蛋糕,改变策略:“我你愁什么,医院小护士往我身上凑的不知道有多少,你觉得况夏如何呢?我是牵线来着——”
强行改变话题,转折硬的不能再硬。
姚真摇头:“不,最近不准备马上开始。”
向长宁惊讶:“被南琴伤到心了?”
他声音含糊不清,一嘴抹茶,向长宁伸舌头舔了舔嘴边的蛋糕渣。
姚真目光沉了沉,贸然低头回避道:“就——想空一段时间。”
向长宁有甜食就是天堂,哪里注意这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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