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深刚递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没一会儿三明治又完璧归赵...
们常年这样赶进度习惯了,吃饭都是三下五除二就解决完毕,更何况欧美人饮食习惯狂野肥胖症居多,巴掌大的汉堡根本就是几口的事。
秋深看了看手里的三明治又看了看可怜的相里,合着她费尽心ff们吃了个饱。
算了,们吃饱了有力气工作,说不定彩排就可以快点结束。抱着这样的心情,坐在观众席上的秋深不断给们加油鼓气。
不知道是不是秋深的应援带来了力量,接下来的工作进展很顺利,大概提早了半小时收工。
渥太华的气温要比纽约低很多,因为时间紧迫相里没有换衣服,还穿着在纽约登机时穿的那身。现在夜色渐深,不由得缩了缩身体。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回头给他披上了外套。他就势看了一眼,秋深还在后面没跟过来,低头在背包里翻找着什么。
在回到住处的电梯上,相里一言不发靠在墙边,气压低得不像话。
“我直接回去睡了,晚饭你们吃吧。”后半句用英语对el:“明天早上不要叫醒我。”
说完刚好电梯响了,相里摇晃着身体出了电梯。
身边的el双手环臂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唉...别管他了,我们去吃饭吧。”
秋深小跑着跟上去,还时不时回头看空无一人的走廊:“她还什么都没吃呢。”
“有表演时就是那样的,之前两次我也跟过,她都是基本不吃东西,只在房间睡觉。”
秋深还是放心不下:“可是彩排那么累,她中午就没有吃。”
“ai大师本身脾胃就弱,出门在外就更吃不下东西了,不吃的话状态更好。”说到这里想起什么:“你明早不要去打扰他,他要睡一上午的。”
“睡一上午吗?”秋深有点吃惊。
“调整状态。”
小爱是这么调整状态的?那上次校演奏会时怎么那么早就把她叫起来?
在用餐时el还一直跟秋深聊着相里的事,语气中不仅有景仰还有感叹,她也和秋深一样,对相里不怎么吃饭这事表示担心。
本身弹钢琴这事就算是个体力活。独奏会一个多小时,第一天彩排第二天上台第三天上午还要接受当地记者采访,下午直接飞回纽约,空闲时间都得用来休息,哪还说得上走走看看。
el是刚进公司没多久的新人,小爱和相里掉包之前她还没来公司,对她而言第一个接手的音乐家就是相里,然而这位音乐家却不怎么肯吃饭,着实让人心疼。
“高处不胜寒。”el突然蹦出这么一句古诗:“我没说错吧。”
秋深点头,顺带点赞。
“人们只看见ai大师在舞台上的样子,只有我们知道她有多努力。有时我觉得很无力,想要帮他做些什么却无从下手,最后只能听他的话,他说不要打扰他,我就只好让他不吃饭。”
对此,秋深想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起码这段中文都没说错。
之前el都是在陈承手下做事,陈承和相里关系亲近,还能劝说相里两句,虽然结果都是一样,但自己做没做到又是另一回事。这次el自己跟相里,很多话想说不敢说,生怕做错什么影响到他,最后就只能什么都不做乖乖听话。
从字里行间的语气中就能感觉出来,el对相里有很深很深的憧憬之情,在听彩排的时候更是望着舞台中的相里两眼发光,迷妹之情怎么藏都藏不住。这个发现顿时让秋深有些小骄傲,看看她家小爱,既可以靠脸又可以靠才华,轻轻松松男女通吃。
“不过...渥太华都有什么好地方啊。”吃到一半,秋深开始转移话题。
el放下餐具从包里找了找,把一本旅游手册放在秋深面前,“我也不清楚,所以买了一本。你要去观光吗?”
“当然。”秋深大致翻阅了一下手册:“来都来了。明天我要起早,你就不用管我了,自己玩吧。”
el有些没听懂她的意思,因为都是说中文,她怕是自己理解错了,试探性地问出口:“或许...我们不是一起去的吗?”
就像她说的,来都来了啊。两个小姑娘手拉着手亲亲密密逛逛街,这才是常理不是吗?
听见她的话的秋深同样也是一脸懵圈,眨了眨眼睛略作迟疑:“我...没计划和你一起去啊。”
“诶??”
“诶???”
是谁理解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南皮革厂真·魔性~~~
☆、摸掉了...掉了...掉..
演奏会在五点半开始,相里和el在后台准备,秋深独自入场坐在观众席上。好像上次也是这样,本来秋深是要在后台陪他的,可最后总是自己坐在观众席上。
即使天气寒冷也仍然有女士保持风度穿着优雅的礼服以表达最演奏者的最大尊重,男士们则西装革履面容严肃。这个天气秋深是不可能再穿裙子,不管音乐厅里多温暖,光是上下车的路上对她来说都是冷死人的。来之前居家必备小能手秋深就查了一下渥太华的天气,最后找了件较为正式但属宽松版的西装外套带来,下身只能穿条黑色的休闲裤,秋深很讲究地把挽起的裤脚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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