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微笑地说:“音彣,怎么了。有气无力又在想些什么了,我们排练可耽误很久了。”音彣咳嗽了几声,一怔,有点不安。
音彣拿起牛仔夹克披在了肩膀上,走到门口目光如电回头望着大家,说:“我有些事真的想去问问清楚,我想出去走走,想散散。我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了,心里就是闷得慌,像是丢了玩具的孩子。我们今天就暂时排练到这里吧!就这样吧!”
滨弟心不痛快,灼人的视线扫向音彣,冷声地说:“你还有什么事,你还是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认识的那个音彣?还是不是对摇滚乐满腔热忱热血沸腾的你。现在的你还像不像我们以前刚认识的邓音彣,现在差距真的好大,没有以前那股冲劲了,没有以前那么激情,没有以前那么热血,你没有察觉到吗”迟疑沉默不言。
老四缓声地说:“行吧!就不要把一件事看得那么的认真,早点回寝室别让我们担心了。甘之如荠是甜是苦,已经知道了就好。苦瓜吃太多了,脸也会跟着难看。为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你的执着也丢失了。你在想她的时候她不一定在想着你,或许思念你的人就在你身后。行吧!记得早点回寝室吧!”
低眸压抑得狠,心里的闷愁感觉得不到理解,也很大的愧疚感,现在乐队排练的情况在加上音彣近期老掉队,已经让人感觉到积极性大不如从前了。
行尸走肉浑浑噩噩的度日,灯红酒绿,醉梦生死,摇滚乐还是不是以前他所说的‘梦想就是暗恋多年的女人,一直默默的追求,等实现的表白。’为什么他都被拒绝了还是那么死心不改,还是那么死心塌地的喜欢着惠文。
光线昏暗映在了音彣的脸颊上,显得眸子很浑浊,布满了血丝。从容不迫地说:“我真只是散散心,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我现在的心情真的很乱很乱,感觉我欠了人很多的东西,但我又找不出那个人是谁。所以我很压抑,我抑制不了现在愁懑的心情。”老四望着音彣低着头神情愁闷。
光头顿了顿,欲言又止。把鼓槌扔到了一边,狠狠的踩了一下大桶鼓,很恼怒,激愤只能通过鼓来发泄心底的怒火。
音彣的转身离开,排练室倒在了他的背影,慢慢地视线里缩小随着他转身消失不见。
光头纳闷地把手搭在了老四的肩膀上,倚靠在墙边,滨弟也疑惑靠了过来。
光头瞧了老四滨弟一眼,低声地说:“中了邪,着了魔。最近怎么变成这幅模样。”
滨弟瞟了一眼,谐谑地说:“什么魔呀!邪呀!是不是玄幻小说看多了,免得晚上睡觉半夜三更磨牙。”
“确实夜里很阴森,是你磨牙吧!”老四蹙眉。
挤眉弄眼偷笑,光头有些不良恶习自己也略知一点,感到有些尴尬。
音彣从排练室回来就一直站在了女宿舍楼的街道边徘徊,狐疑不定来来回回的走。夜深人静只有夜晚的灯光陪伴,只有呼呼的风和他说话,杵在女宿舍楼干嘛!心里的闷痛想找她诉说,她和她久久不褪去在脑海中涟漪。
他究竟是在等佳妮?还是在等惠文?
心头又在思虑,坐立不安,转身想离开差一点就要撞上了。抬眸,睁开眼帘,是心里想的他。音彣错愕,心有些慌乱。
差一点就亲上佳妮的额头,蜻蜓点水般轻轻的撞上了音彣的胸膛,脸颊登时绯红一片蔓延到了耳垂火辣火辣。
佳妮捻着头发,支支吾吾踌躇欲言,心里很多很多的话可一遇见音彣就像是喝了很多酒断片了。
音彣低头轻轻一笑,内心也会很纠结很忐忑,面对着佳妮不知道说什么好比较合适。
音彣站在了女宿舍楼门口不就是等佳妮吗?难道…?
两个人久久地凝视对方,沉吟不语,映着对方的熟悉的面孔,空气也安静了,仿佛可以听到对方呼吸的声音。
时间也凝固了。亲爱的恋人你最近怎样还好吗?
温柔的夜风轻轻的吹,吹起长发变得很妩媚。久久未说话像是被贴住了定身符。
眼前的她,娇笑的视线,像是春天的微风轻轻的拂过水面。变得温柔似水,变得千娇百媚。
佳妮与音彣近在咫尺,急促的喘息仰视他炯炯有神的眼睛,眼睛有些不适应,眼睛干干的像是望着骄阳。他的双眸像一个磁场放射出很强的引力牢牢把她给吸吮,不敢看他太久,会带来失眠呓语,会带来心念挂念。
音彣望着佳妮颇为紧张,双手放进了裤兜擦拭了小汗珠。他感觉很久没有见面了,像是眨眼一千年。
佳妮缓缓后退,踮起脚尖,双手拍掌像是在祈祷着什么,碎碎念念像是在鼓舞自己,紧张地说:“音彣学长,你在…这干嘛!是在…你在这…干嘛?”看着脚下的影子。
以为以后再也不会再见面了,心里总是记恨着他,也不知道是因为是什么?
音彣轻扯微笑地说:“哦!不小心路过这,只是经过…这里顺便…,也没什么。”一见到佳妮心里那种空荡荡和那些压抑的空气感觉是舒坦了许多了,消失不见。两人含糊其辞,见了对方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更像是一种默契。
惊喜!佳妮见音彣脖子戴着围巾是亲手为他织,很感动意想不到,像是在睡梦里。捏了一下手臂想是不是在梦里,欣喜若狂暗暗自语‘他是不是在等我?一定是…。’
佳妮羞怯地说:“音彣学长,你怎么到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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