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近中午,黄陶给她带来了剧组的工作证。因为与世界脱节了两年,司晨对祁怀瑾目前的日程安排并不清楚,所幸身边有个黄陶,她便开口询问。
“黄先生,祁怀瑾现在在拍什么戏?”司晨坐在后座,一脸好奇。
黄陶微笑,“司小姐客气,叫我黄陶就行。”
司晨应下,笑道:“行,那你以后叫我司晨就是。”
“祁哥接的是王导的戏,话题比较沉重,不是什么轻松的文艺片。本来祁哥只是单纯的想投资,还是祁老夫人做主应下了。”
祁老夫人应该就是男神的奶奶吧!
司晨“噢噢”点头,想着刚刚不应该浪费时间看小说的,早知道多搜搜男神这两年的活动也好。
黄陶停车,犹豫了片刻,在司晨准备推门下车的时候,轻声道:“你受伤,祁哥心里也不好受。”
她微怔,很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司晨跟在黄陶身后,四处打量。这是一处不大的古居,仔细一些还是能看出现代的痕迹,打扫的很是干净。进去后,才陆陆续续的有几个人在干活,看见司晨都有些好奇。
黄陶因是祁怀瑾的助理,惯是出入戏场,他们都是熟悉的,但是从没见他带过人来。毕竟剧组的人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就连开播都没通知媒体,看司晨这身打扮怎么都不像娱乐记者。
看见二人进了内场,才有几个八卦的人交头接耳,想着是来看祁怀瑾的,还是黄陶专门去接,又不是圈里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好奇。
不过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
司晨进了片场就被带入一间小小的休息室,祁怀瑾侧对着她坐在长椅上,身形颀长,脸上沾染微尘,闭目凝神,看上去有些疲惫。尽管他穿着有些脏旧的青袍,还是不掩俊秀。
她轻轻的快走几步,慢慢坐在了他的旁边,静静的凝眸。
似是察觉,祁怀瑾睁开了眼睛,微侧头,轻声道:“来了?”
司晨轻声,“恩。”
心中只觉无限欢喜,只是这般坐着就已很是开心。
她悄悄的躺在长椅上偷看,然后慢慢的移动屁股靠近,最后轻轻将头靠在他的肩膀,柔顺的黑丝散开,有几丝顺风在祁怀瑾的鼻尖飞舞。腰间的手掌不大,却散发着热气。
祁怀瑾身子有些僵硬,低声道:“衣服脏。”因为是基层的乡土,他身上的衣物是真真正正沾染土埃的,混着拍戏时的汗水,着实算不上干净。
司晨没有说话,反而伸出左手从后环在他的腰间,用力一收,将他紧紧抱住,似乎怕他跑了一般。祁怀瑾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她手一松,然后又紧了。
他无奈,却也只好随她。
祁怀瑾一直知道司晨对他的依赖。刚结婚的时候去老宅过节吃饭,她看到自己对侄子的喜欢,便偷偷问他,她们也生一个好不好。
其实两个人的婚姻只是有名无实,他各方面也没有做好成家的准备,更何况成为一个父亲,便拒绝了。她抑郁寡欢一段时间便没有再提,直到后来阿姨改嫁,她又重提,两人也因为这事第一次吵架。
她知道他不爱她,又不知从哪知道他以前有过青梅竹马的恋人,每次都绕不开这个话题,抑或是宣传期媒体的无中生有,都会让她生气好些天。
他有些察觉她精神的不对劲,只是没放在心上,却怎么都没想到她会这么严重,严重到还要去看心理医生。
到底,是他欠了她一份真心。
祁怀瑾合上了眸子,心绪万千。
司晨右手拾起发丝撩到耳后,心中也是生疑。从昨夜出院到刚刚,事实都证明了她们处在分居状态,感情似是不顺,如果不是她保证对男神忠贞不二,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轨了。
但是这个念头随后被她否决,司晨是知道自己对祁怀瑾的痴心妄想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她是绝对不会出轨的。
如此看来,他们的婚姻应该跟父亲有些关联。不过这些并没有深究的意思,他在她身边,他是她的丈夫,这就足够了。
总有一天她会把他追到的。
司晨想入非非,却觉腹中突然升起一股熟悉的yù_wàng,她扶正了身子,小声在祁怀瑾耳边道:“我去趟厕所。”
略带芬芳的热气让祁怀瑾有些想要闪躲,等他回过神来,室内只剩他一人。
肩膀似还留有余热,男人微怔。
照着标志东拐西拐找到女厕时,司晨已经有些憋不住了,她慌忙走进女厕,却跟迎面出来的年轻女人撞了正着。司晨下意识的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肩膀,抬起头来,慌忙道歉:“对不起,不好意思。”
年轻女人本能咒骂一句,用手敲打被撞的右肩,本想多说几句,看见那张面庞时却一下子堵在了心口,见她略显着急,挥手示意无事,便抬脚往剧组的方向走。
她走了几步,停下了脚步,越想越是纳闷。
这未曾谋面的女人,怎么跟若姐长得那么相像,难道是哪个公司的新人整容借此出道,想借机上位?
她将这事存在心里,脚步间快了几分。
休息室里,杜若穿着上世纪末老旧的棉衣长裤,两条长长的麻花辫扎着垂在胸前,面容英气,悠然的靠躺在雕花木床上,口中喝着助理冲泡的花茶,神情很是闲适。
虽然是大制作电影的女主,但她的戏份不多,算起来只有不到三分钟的镜头,因此她忙完手头的连续电视剧时都没接到进组的通知,时间上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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