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心思在褚辞的脑海里转悠了一圈,他决定必须采取决绝的态度,为“唤醒总裁的爱子之心”这一伟大事业树立一个良好的开端。
哪怕......需要他扮演一下“励志女主带球跑”这一经典桥段。
果不其然,戚boss的耐心消磨殆尽,虽然承认自己对这个小孩儿有点兴趣,但绝对没到任由他胡闹的程度。
男人冷下脸色,再次重申了一遍自己的话,末尾,还特意强调了一下“收起任性,好好考虑。”
褚辞也没多说话,只是翻出自己的手机,给宁大经纪人打了个电话。
谈话的内容很简单,少年用水波不兴的口吻,陈述了自己将和圣光解约,所有的赔偿事宜会有律师和他详谈,最后还无比真挚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电话挂断,褚辞用看新闻联播般的眼神望着戚朝暮,冷冷地说:“我会找律师拟出一份说明这孩子跟你无关的证明,请boss放心。”
形如一阵风,“砰”地一声,励志的单亲妈咪——褚小辞摔门而去。
【清新值:3分。以及......暗黑值:2分。】
暗黑值加分,看来戚boss还是将他看成了“变相死缠烂打的万恶女配”,只不过方式有点清新脱俗,还正巧对他上的胃口,于是清新值竟然tmd也加分!
褚辞磨牙,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哼,等着吧!负心汉!”
圣光的公演完美落幕,#当红舞团成员后台晕倒#一事终究被爆了光。
宁大经纪人接到了褚小辞义正言辞的解决电话后,一个不留神差点一头撞上电线杆。
樊宝怡头一回亲眼所见宁一的失态,实在觉得新鲜不已,好笑地打听起情况来:“这是发生什么天大的事了,把我们宁大帅哥吓成这个样子?让宝宝安慰安慰你~”
宁一惨白着脸,心里猛然回想起之前在夫子庙算的那一卦:施主您有破财之相呐~如今手里主推的艺人一个闹着不干了,这不是要断他的财路吗?
宁一没有理会樊宝怡的调戏,迅速给戚boss去了一个电话询问,没想到戚朝暮沉默了半晌,只是说了一句:“按照他所说的去做”就撂了电话。
樊宝怡也听到了终于对于事态了解了个大概,顿时同是天涯沦落人地看了宁一一眼,相视一苦笑!
两人要同时成为待业青年了吗?雾草到底发生了什么?
昼夜不分的红灯区覆上一层皎洁的月色,竟生出含蓄的气质来。
戚boss这边刚刚挂了电话,身旁的一位穿着风s_ao花衬衫的帅哥端着杯酒走过来,调笑道:“诶呀,真是稀罕,这是哪路神仙让我们的戚boss深夜买醉?”
戚朝暮抬眼斜睨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懒洋洋地用手指摩挲着杯壁。
这人继承了爹妈打拼下来的企业,如今是是《尙釉》杂志社的老板。尙釉旗下主办的多种刊物横扫娱乐圈和时尚界,是引领社会主流的高档期刊出版集团。
因为有异常慷慨大方的帅哥老板,所以能去尙釉入职,是众多待业小年轻梦寐以求的归属地。
姚瑾瑜“啧”了一声,一边冲着隔壁桌的小男生们展示着自己性感的锁骨,一边心不在焉地继续刨根问底:“你倒是满足一下兄弟我的好奇心啊!”
戚朝暮轻笑起来,用手拍了拍姚瑾瑜的肩膀,“你们公司摊上你这样的老板必定人才稀缺,有没有那种既轻松又体面的职位,给我空出来一个。”
姚老板的注意力被吸引了回来,绯色的唇瓣让他整个人显得妖孽浪荡极了:“这谁啊,你小情儿?”
酒吧里的音乐声很吵,但仍旧没有影响男人条理清晰的声音传进这个败家子的耳朵里:“少废话,资料我一会儿发给你。一,要保密。二,你少惦记。”
“行行行,戚老板,您的话我岂敢不听,我回头就安排,交给我就成。”
姚瑾瑜拍着胸脯保证完,又发出一阵荷尔蒙泛滥的 y- in .笑:“今天约一个吗?我昨天那个就不错,那小屁.股就跟两颗水蜜桃似的~~~”
戚朝暮摆摆手,起身准备走,临走前不忘回头补刀:“姚瑾瑜,要,禁,欲。注意身体,回见~”
姚瑾瑜:“......”
转眼公演结束已经过去了三天,褚辞回到s市后,心安理得接受了樊宝怡这个同盟军的援助,毫无心理负担地住进了他爸妈留给他的公寓。
“你是说,你已经找到新工作了?卧槽你这个孕夫都有了新人生,老子是不是要去上街讨饭了?”
电话里的樊宝怡大惊小叫,对于褚辞只投了五份简历就找到尙釉那么好的文职工作羡慕不已。
褚辞一边用肩膀夹着电话,一边为自己煎着一颗蛋,笑道:“你别说得那么悲凉好吗?宁一哥不是已经给你配了新搭档,就是那个什么施祁。”
“快别提了,那家伙虽说是秦芳菲的堂弟,可性格那叫一个天差地别,属于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那种人,哪能跟你比。”
褚辞只当是那家伙在夸张,极为不走心地安慰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今天可是他入职第一天,坚决不能迟到。
戚朝暮这几天一直没有出现过,褚辞“重病解约”的事件也被圣光第一时间否认,并和媒体承认了解约的属实性,以及确认其另有发展。
一切归于平静,褚辞从当红小生沦为了怀着包子的上班狗。
少年心理素质良好,面对如此落差倒是随遇而安,凭借自己“如花似玉”的脸蛋和温和幽默的为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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