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祁若初了解的点了点头,走进了浴室。
贺竭听到浴室的水声,这才放松了下来。可无奈的是这间浴室的墙壁是磨砂玻璃,即使关上了门,还是能看到里面人的身形。
他走到床边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电话,叫了酒店的客房服务来干洗祁若初的衣服。挂掉电话之后他迟疑了一会儿,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钱夹,从里面取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家三口,一个10来岁模样的小男生抱着足球笑容满面的站在草地上,身后是他的父母。
贺竭将手放在照片女人的脸上抚摸了起来,嘴里深情的念着自打出生起就没有机会说出口的那个称呼。
正当他看着照片出神的时候,忽然听到“噗通”一声闷响从浴室传了出来,磨砂玻璃后的人影整个倒向了地面。
贺竭急急忙忙收起照片和钱夹,冲进浴室里看了看。
一块沐浴皂掉落在了地上,祁若初晕倒在了一旁,额头冒出的鲜血被从花洒里流出来的温水冲得到处都是,头顶的不锈钢置物架上还残留着一抹红色的液体。
“捡肥皂滑倒撞到头了么。”贺竭皱了皱眉头,连忙关上水阀,蹲到地上轻轻拍了拍祁若初的脸,见他没有反应便立刻将他抱起,放到了外面的大床上。
祁若初身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和泡沫,贺竭只好去浴室拿出一块干燥的浴巾,从他的脖子往下一点点的替他擦干,同时从床头柜里翻找出一盒创口贴,贴在了他额头上的伤口上。
当他的视线划过祁若初沉静着的眉眼时,忍不住在他的眉角轻轻抚摸了几下。
从见到祁若初的第一眼开始,贺竭就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眉眼□□像极了照片上的女人。
狗哥也不知道爆炸之后自己的意识沉睡了多久,只是迷迷糊糊之间觉得额头痒痒的。他下意识的伸手挠了挠头,却发现手上s-hi漉漉的,紧接着他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吓得立刻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贺竭抽回被祁若初按着的手指,从床边站了起来,“你刚才在浴室摔倒了,额头上的伤口不大,我已经帮你简单处理了。”
狗哥懵懂的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卧室里陌生的环境,愣了半晌之后才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揉了揉s-hi淋淋的头发,努力的回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已经挂了吗……”
“怎么了?”贺竭奇怪的看着他,打趣道:“难道摔傻了?”
“摔、摔傻了?”狗哥抬头看像贺竭,紧张得结巴了起来:“你、你、你不是贺贺……”
“贺竭啊。”贺竭笑了笑,“刚才你还说看过我的电影,这么快就记不起我的名字了?”
狗哥,确切的来说应该祁若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试着摸摸看的话可以发现曾经寄居在他的腿上、浓密长度足可以编出麻花小辫的腿毛几乎没几根了,还有他傲人的胸肌也变得跟万马平川似的平坦……
“我靠,我是谁……我在哪里……”祁若初迷茫的吐出一口气,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这副新身体和这间差不过跟他的单身公寓一样大的豪华卧室。
贺竭觉得祁若初这副状况外的模样十分有趣,便抱起胳膊颇有兴致的看着他在搞什么名堂。
几秒钟之后,祁若初才意识自己竟然□□,而眼前的贺竭那暧昧的视线,不折不扣就像个随时想要一口吃掉自己的野兽。
他立刻想起了可乐提到过的传闻,于是拉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蜷缩在床角战战兢兢的声明道:“贺竭,我得事先声明一点,我可是宁折不弯的钢铁直男……”
贺竭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哦是吗?那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你别打我这副身体的主意!我自己都还没折腾明白呢!”祁若初咽了咽口水。
“你自己折腾?”贺竭啧了几声,“你叫祁若初是吧?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
“祁若初……原来这个人叫祁若初。”祁若初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听出贺竭的话里有话,连忙为自己正名:“你可别乱猜,我说的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我想的什么意思?”刚才交谈的浅,贺竭没发现这个新人原来这么有趣,索性顺水推舟调丨戏起了他。
贺竭突然弯下腰,将胳膊撑在床上,将身体一点一点的往祁若初的下颚挪动。
他压低嗓音用十分暧昧的口吻问道:“你刚才那样说,看来是听过我的传闻咯?”
“ 你想做什么!?”祁若初如临大敌,紧张的咽起口水举起了拳头警告道:“别你以为你混得风生水起,我就不敢动你!我的拳头可不长眼!”
贺竭看了他紧紧攥着的拳头一眼,冷冷笑了一声,倏地用自己的手一把握住他单薄的手腕,微微歪着头笑着说:“看起来好像我的力气要大一些?”
“妈的,这副身体太瘦弱了,干不过他啊!”祁若初心中叫苦不迭,生怕自己失身于当场,不得已便大叫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大明星要□□非礼老百姓!要出人命了!”
贺竭忽然噗嗤笑出了声:“月生大酒店的隔音是出了名的好,你试试喊破喉咙,看有没有人理你。”
“靠,老子竟然住进了七星级大酒店,要是让可乐知道了,那还不得羡慕的流口水。”祁若初吸了吸鼻子,心想着反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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