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就能把你遮的严严实实,其他人都瞧不见你了。
许乘风在心里补了这句话,却不敢把它说出口,便笑着往李天宁的怀里蹭了蹭。
“又耍赖。”
李天宁笑骂了一句,也没和他多计较。
许乘风把脸埋在李天宁的衣衫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便带着鼻音,下意识地低声说了一句:“阿宁?”
李天宁原本正在顺着他的头发,听了这个称呼,手上的动作却是一滞。
她真的有很久没听见这个称呼了。
☆、平静(捉虫)
最近开了春,天暖和了起来,李天宁的胃口也比之前好了不少,宫里的吃食又精致,她便养得胖了些,下巴都圆润了不少。
现在她的小肚子上长了些肉,许乘风靠在上头,直觉得脸颊下垫着的肌肤软绵绵的。
许乘风意犹未尽地蹭了几下,见李天宁没推开他,胆子逐渐大了起来,伸手抱住了李天宁的腰,手掌松松地搭在她的后腰,又高兴地换了一声“娘子”。
等了一会儿,他也没听见李天宁的回应,便抬起头,有些困惑道:“娘子?你怎么了?”
李天宁这才回过神,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道:“乘风哥,你再叫一次阿宁,好不好?”
许乘风听了这话,松开手揉揉鼻子,抬眼看着她道:“娘子,你真的叫阿宁啊?”
二人从小相识,许乘风自幼就叫她阿宁,也是叫习惯了,十多年都不曾变过的。后来他死了,也没什么人敢再这么唤她了。
所以原本李天宁还有些伤感,听他这么问,心头那点感伤瞬间被打得稀碎,哭笑不得地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说:“你‘娘子娘子’叫得那么殷勤,合着你还不知道我姓甚名谁?”
许乘风揉着自己的额头,很是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可你也没和我说过呀?”
“那怎么不问我?”李天宁笑了笑,道,“刚才忙得很,没顾得上叫你吃饭,现在可是饿了么?”
许乘风摸摸肚子,只觉得前胸贴后背,便赶紧点头道:“是饿了。”
说起吃的,李天宁这才想起了清还在门口。一想到他约莫是看见了自己与许乘风的亲密之举,她便有些害臊,轻咳了几声故作掩饰,这才朝外看去。
可了清却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房门也给他们合上了,只在地上留了一个食盒。
李天宁这才松了口气,搓搓脸颊,上前提了食盒过来,一样样地摆在许乘风面前。
许乘风看着她做着这些活,心里止不住地高兴,看着她眯眼笑着,趁她端了一碟如意糕道面前的时候,一下握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怀里。
李天宁力气不如他大,这下陡然受力,自然是没能站稳,踉跄了几步便扑在许乘风怀里。
“你做什么?”李天宁惊呼一声。
“阿宁。”许乘风没接她这话,笑着眯了眯眼,又重复了一遍,“阿宁,你是不是喜欢我这么叫你?”
李天宁的后背正靠在他厚实的胸口,他皮肤上的温度隔着衣料传过来,烫得她有些哆嗦。
“是的。”李天宁轻声说。
许乘风动了动腰,让她靠得舒服了些,下巴搁到她的肩头轻轻蹭了蹭,轻声又念了一遍:“阿宁。”
李天宁沉默了一下,道:“行了,你不是说饿了么,先吃些点心垫垫。”
许乘风“唔”了一声,搁在她腰上的手略微收紧了些,道:“我就想叫叫你的名字。”
听了这话,李天宁轻笑一声,道:“有什么好多叫的?”
“嗯,我说不上来。”许乘风想了想,道,“就是很想叫一叫你,总觉得‘阿宁’这两个字,好像能让我想起些什么似的。”
此言一出,李天宁眼前顿时一亮,赶紧花了点力气推开了许乘风,蹲下身扶着他的脸,急切问道:“乘风哥,你想起什么了?”
“嗯……”
许乘风蹙起一双浓眉,抿着嘴唇想了好一会儿,又瞧了李天宁一眼,讨好地凑上去,拿脸颊去蹭她的裙摆,道:“阿宁,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你好好想想嘛。”李天宁有些急,但还是尽力放软了语调,“就一点点也好啊。”
他既能想起些什么,是不是说明许乘风的病情在逐渐好转?
李天宁满眼期待地望着他,许乘风看着她的眼睛,急得直挠头,眼神躲闪了一下,无奈地说:“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他都这么说了,李天宁也不好再逼着他,眼中一瞬间闪过了些许失望,随即又打起精神,笑着给他盛了一碗莲子百合炖银耳,道:“想不起来就算了,先吃些东西吧,别饿坏了。”
见了吃食,许乘风一下坐直了身子,咽了下口水赶紧点头。
“对了,阿宁。”许乘风一面吃着软糯的银耳羹,一面又想到了顾家兄弟,便问,“你和他们都在吵些什么呢?怪吓人的。”
“吓人么?”李天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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