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玫只觉得程小月把手搭在了自己腰上,暗自庆幸:还好还好,总算是我够
机警,早一时撤退,不然她这随手一搭,只怕马上要败露了。抑制了心跳,假装
体贴地拍了拍小月胳膊,说:「你在想心事吗?我刚才也想着齐齐呢。养孩子原
来都是在养烦恼的,我辛辛苦苦养她十几年,如今冤家一样,就算我真有什么不
是,还毕竟是她妈,总不是外人。她倒忍心为难我!」
小月给皮皮放开了手,心才安定一些,听胡玫感慨,本想安慰她几句,可张
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解胡玫。在她心里,也是不屑了这女人的,只道齐
齐怪胡玫,还是因为石夜来那件事情。在她看来,分明胡玫不对的,却也不能就
此说破于她,想了一想,才去握住了胡玫的手,说:「你也别难过,再过些年,
她年纪长了,总有体谅你的一天。」
陈皮皮的狗头里此时已经变成一团浆糊,悲愤欲绝:我陈皮皮纵横江湖十几
载,没成想一朝翻船!大好前途眼看就要断送。且不说过了今晚妈妈会怎么收拾
自己,只怕往后也再没有好日子可过了!回忆起往日妈妈镇压自己的铁腕,登时
不寒而栗,头大如斗——这次不单是死定了,还要死得惨不堪言惨不忍睹惨无人
道惨绝人寰!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惶恐之下必有勇夫。左右思量已经是必死之身,无赖性子倒上来了:反正是
死定了,干脆死前捞个够本,摸了一次是摸,摸到爽死也是摸,今日先爽死我好
了,免得明日死无全尸的时候死不瞑目。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也不躲闪了,大咧咧一个熊抱搂在了妈妈,
狗爪子老实不客气捉住了程小月的rǔ_fáng,又捏又揉,兼之搓拉弹唱,无所不用其
极。这一把抱得结实,身体也粘贴的紧,立时暖玉温香满怀,jī_bā就华丽丽顶住
那丰臀了,臀肉本就柔软,加上睡衣也柔滑,这么一顶,不免快感泉涌,销魂不
可胜言。他还嫌不过瘾,左右是死,性耸动下身,又多戳了几下!
程小月猝不及防,忍不住「啊」地脱口叫了一声,和胡玫握在一起的手也猛
地一紧,紧跟着又被恶人从后面捅了几下,差点儿撞到胡玫。胸前也凭空多了一
只手,大肆掠抢,蹂躏得rǔ_fáng上下翻飞扁了又长。她还不肯相信,任凭那手摸了
好一会儿,才恍然醒悟:这个不要脸的是真下手了!
胡玫感觉到她异常,问:「怎么了?」
程小月惊慌失措之余,第一反应却是把身子向后躲,只是怕撞到胡玫,口里
掩饰着:「啊……没……没什么……啊呀……是是是脚抽了下筋儿……」她身子
越是往后靠,小流氓就越是舒服,从认识这位shú_nǚ以来,多看一眼屁股都难免付
出满头包的代价,像这么安安静静让他去摸,那是绝无仅有之事!为了对得起妈
妈这一番好意,他也唯有奋发图强全力以赴去报答了。
回答完胡玫的问话,感觉她也没起疑心,才松了口气。方顾得上去对付那只
抓奶龙爪手——已经揉搓自己半天了。这只手的猴急,真叫令人咋舌,胸前的衣
服都给他摸得七零八落皱成一团,肚皮都露出来了。只觉得rǔ_tóu给搓来搓去,隐
隐然勃发,蹭在衣服上奇痒难耐,快感一波一波荡漾开来,如果不是为人胁迫,
倒是件享受的事。眼下却是又羞又恼又气又有几分好笑,勾回另一只手,用指甲
在那爪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换做往常,他早就该嗷嗷叫着逃掉了,这会儿却浑然不惧,还要捏着自己乳
头拉扯!找到手腕又掐了一把,还是不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竟和自
己卯上了。
陈皮皮当然知道痛!但明知道过了今天这个村就没有了这个店,到了明天,
难免要「我自横刀向天笑,任凭妈妈去宰割」了,还客气什么?早收回来一点利
息也是好的。只觉得妈妈玉指如飞,掐了一把又一把,不一会功夫,手背手腕俱
都火辣辣地疼痛,估计早鲜血淋漓了!他倒颇是英勇,挤着眼睛吐着舌头,兀自
不肯罢休。
程小月掐了半天,毫无效果,不免气急败坏,就低头张了口去咬,她这也算
是无奈之举——那手抓在胸上,深陷在乳肉中,哪里那么容易咬到?几次都差上
一点点,却还是亲在自己rǔ_fáng上面,倒似乎是在鼓励人家深入了!
若没有胡玫在场,程小月一声大喝,陈皮皮自然魂飞魄散束手就擒,坏就坏
在她起了隐瞒的念头,不肯当机立断,心里想的是就算这小王八蛋动手动脚,也
成不了「大事」,自己最多吃点亏,给他揩揩油罢了。
她可不知道,这次敌军摔锅凿船发毒誓,要太岁头上动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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