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这样岂不是要把自己慢慢折磨至死?她想要扭动娇躯来摆脱詹媛的玉手,
可是却显得那么徒劳,只见詹媛再次把手压住她的小腹,用力一按llllip;张文采本
来只是想气一下姚清儿,才把叫床声数倍,这已经让她感觉到难堪了,毕竟
自己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dàng_fù,要每晚上演着这样的表演,实在是吃不消,自己
和丈夫的脸都快要被丢光了。
其实刚才并没有那么激烈,丈夫最近已经渐渐地满足不了自己,每次都是用
不了多久就要射。
张文采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关上房门,准备在附近转转,不知不觉的就走
到了姚清儿的房间门口。
「嗯lliip;」
虽然声音很小,而且像是在压抑着,可是老到的张文采岂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声音?哈哈,姚清儿啊姚清儿,想不到你也耐不住寂寞啊,给顶绿帽子你的小情
人戴啊!张文采连忙放慢脚步,缓缓靠近姚清儿的房间,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声
音。
「别那么快嘛!」
女人?房间里面除了姚清儿的叫床声,竟然还有第二个女人的声音,这是谁
?张文采连忙捅破一点窗户纸,里面竟然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景象。
只见姚清儿已经被詹媛绑在房间的一条立柱上,身上挂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
伤痕,有的地方显然还被蜡烛滴过,但姚清儿的样子彷佛已经失去了光彩,只是
间或在嘴巴里面发出一两句呻吟声。
这是什么人?此时此刻的詹媛已经穿回衣衫,一脸笑意的站在姚清儿的身边
,不时用几只手指在姚清儿身上捉出一块瘀伤。
「不能让姚清儿死了,她死了的话,我的仇就没法报了!」
张文采暗自想道,连忙暗运内力,掏出一支随身携带的银针,这支银针又细
又长,像头发丝一般,只见张文采把内力注入到银针里面,随即向内一甩,银针
不偏不倚的插在了詹媛浑圆的臀部上,虽然隔着衣衫,不过银针因为内力的关系
仍然插进了一大截。
「呃llip;」
詹媛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一麻,晕过去前最后的一个反应是,「该死
的灵魂殿!」
张文采没有给詹媛倒在地上从而发出声音的机会,身子一跃,跳进了房间里
面抱住了詹媛。
张文采这手是灵魂殿里面比较常用的一种暗算手段,针上没有毒,也没有射
中什么穴位,只是张文采在针上的内力里面灌注了一种让人觉得自己全身麻木的
潜意识,其实身体根本没有受伤,充其量就是被针扎了一下。
按照詹媛的修为,这针最多能让她睡两个时辰,不过已经足够了。
没有理会晕过去的姚清儿,张文采抱起詹媛,几个呼吸间,已经回到了自己
的房间里面。
告知端机的事情始末,不过却忽略了姚清儿的受伤,只是说这个女人想要对
姚清儿不利,被自己绑了回来。
端机也不敢怠慢,连忙向詹媛施了几个控制思维的针,这才放下心来,开始
盘问起詹媛。
此时此刻的詹媛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因为被别人控制着,大脑不受本人控制
而指挥着身体的行为而已。
欢喜教得知姚清儿率众反击,于是连夜派詹媛下山,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控
制姚清儿,从而让她放弃此行,却不成想詹媛却不断对姚清儿施暴,最终反而被
擒获。
接下来几天,我和娘亲反而变得相敬如宾起来,有时候有些亲昵的举动,最
多只是局限于亲亲嘴巴。
这不是因为我想要疏远娘亲,反而是一位师弟所教的,叫做欲擒故纵,想要
得到女人的心,不能对她太千依百顺,反而要在适当的时候保持距离,让她产生
征服感。
当然,我绝对没有告诉他,我追求的是他们的师娘,我只是说看上了一个清
心斋的女弟子,想要和她有进一步发展而已,至于是谁?就让他们猜去吧。
有几次娘亲想要搂住我的时候,我都松开了,只是笑笑,然后亲她一下,晚
上还是中规中矩的躺在她的身边,没有一点越轨的举动,我知道其实数天没有房
事的娘亲已经几乎忍受不住了,以前一天最起码两三次才能满足,现在竟然快一
个星期了,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那天的举动伤害了我。
我倒是不置可否,就让她猜吧,反正现在还不是出手的好时机,因为老家伙
在前几天已经把爹带走了,在这里我更加可以肆无忌惮的得到娘亲的芳心。
「孩llip;孩儿。」
娘亲又腻到了我的身上,这次我倒是没有抗拒,反而很动地搂住她。
显然娘亲又动情了,满屋的香气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知道她离不开我的ròu_bàng
,不过现在要征服的,已经不单单是她的ròu_tǐ了,更是要把她的芳心夺走。
「嗯?娘亲怎么了?」
我笑了笑,拉起娘亲的一只手,缓缓的抚摸着。
娘亲没有试过动提出,每次房事都是我做动的,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要
怎么样。
她顺势把我的手捉住,「我们lliip;」
娘亲的脸就像一个熟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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