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让我捞上第一次。真是sāo_huò!平常还真看不出来。」江南的身子随着他一进一
出也前后移动,乳波翻飞煞是诱人。周恪训把江南的两条长腿并在一起用左手抓
住,高举过顶,右手一把拨开了江南挡在胸前的右手,狠狠地抓了下去。「啊!
痛……」江南一声轻呼,却使周恪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罪恶的右手交替揉搓着嫩滑的shuāng_rǔ,满是老茧的手掌则把胸前的小米摩挲地
愈发坚挺。右边的椒乳首当其冲,好一个水蜜桃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满是青色瘀
血。拇指食指紧紧地捏住桃尖,还在不停地左右旋转着拉扯着。江南已是不堪忍
受ròu_tǐ和心灵上的两重折磨,双手掩面低声抽泣,默默地忍受着这残酷的一切。
左边的蜜桃更加悲催,被他用两个手指的关节狠狠掐住,一下一下地扭动着
脆弱的桃尖。听着一声声地呻吟,周恪训哈哈大笑。张开右手,同时抓弄着两边
的椒乳,五个指头轮番出动,「轻拢慢捻抹复挑」。此刻,门外的第三者,可怜
人王隐,只能看不能吃,下体肿胀欲裂,呼吸加重,右手甚至有自慰的冲动。
「凭什幺他是掌门我却什幺都不是?哼,若不是师父偏心把门派秘籍偷偷地
传给他,现在武功孰高孰低还不一定呢。」周恪训把对王十四的不满和怨恨尽数
发泄在江南身上,冲刺一下猛比一下猛,连子孙袋也是一下下地拍打江南的双臀。
「你哭吧,哭也没用,他们都出去了,谁会来救你!你那个三哥王山,终日
沉溺在xìng_nuè_dài的世界里,都几年没下来了。更别说新近被流放到听萧阁的那个窝
囊废了。」他把江南的双腿放下,以便最后冲刺。右手拨开江南遮掩美颜的双手,
看着江南不愿接受这残酷现实的表情。左手把住江南的两腿美腿向上一压,低头
看着两人交合处,右手轻轻地挤压着yīn_dì。「你这yín_wá,你看你下边都流这幺多
水了。还死撑着装什幺贞洁烈女。让你尝一下爷的手段,待会儿定要叫你发情发
浪!」抵挡了一阵,江南的防线终于崩溃,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啊,啊啊……
啊……」
王隐一直都在门外,除了兴奋,更多的则是惊讶。一开始是惊讶于这景象,
后来则是惊讶于江南的美丽。直到刚才听到江南的呻吟声,才稍稍恢复一点理智。
他的双眼逐渐闪动着愤怒的火焰,目光由江南的曼妙luǒ_tǐ转移到周恪训毫无防备
的背脊。周恪训身为师叔,武功的确是高过王隐他们很多,比之王十四也只是稍
逊一筹。如果王隐一击不中,周恪训有了防备之后就再没机会了。他思索着最佳
的攻击方案,务求一击必杀。
但是时间不等人,眼看周恪训快要shè_jīng,王隐是绝不会让那肮脏的东西喷洒
到江南体内的。他人随风动,抽出怀中玉箫手腕一翻,已然是一招「潜龙腾渊」,
起手就是看似不留后路的拼命打法。
风声骤起。江南又睁开了那早已紧闭的双眼,而周恪训也立即回身。王隐不
等招式用老,手腕一翻,身形一变,化为一招「飞龙在天」,引而不发。周恪训
武功虽强但也应接不暇,只好转过身来用双手紧紧封住胸前门户,这下可是占尽
下风了。因为一来毫无准备,二来姿势极其别扭。王隐早知周恪训不喜变通,在
旁边的时候已经通过计算把潜在的对战情况都在脑中演绎了一遍,现在的一切都
在他的意料之中。
王隐落到地上,使一招「长蛇吐信」,玉箫往前探去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周恪训之前还在shè_jīng边缘,这下突然地精神又高度紧张,自然地就腰间一紧马眼
一松,浑身一颤,jīng_yèpēn_shè而出。王隐冷笑一声,玉萧已直接点中了周恪训的前
胸。这下玉箫当剑,周恪训虽不至于利剑穿胸,但亦是受了极重的伤。王隐跟上
左手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了他喉结处,那声惨叫被硬生生地压在了喉咙里。「咯,
咯……」
周恪训武功虽高,但王隐没有一个平等的机会给他和自己平等地交手。武林
上,战斗中胜负的决定性因素并不全是内力和招式,还包括心态,智慧,地形,
战术等等很多其他因素。所以王隐能在绝对武力的劣势之下,凭借这个机会对武
功强于自己的周恪训一击必杀。
「你,你没事吧?你穿上衣物,我先出去。」王隐突然想到江南突遭横祸,
而自己却又无力改变些什幺,一种挫败感和无力感涌上心头。
「你打算怎幺处理他?」江南有气无力地说着。背对着正在整理衣物的江南,
王隐说到:「还能怎样,我在青山派里面是什幺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这次
我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他企图对我不轨,然后你把它杀了?」「爹不是傻
的,凭我的武功不可能光明正大杀得了他。爹还可能说是那恶人撞破了我们的好
事然后我们害了它。到时候你就说是我杀了他吧。」王隐倒是一脸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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