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记录:祖母绿。
预定事项:感度测试。
本人附注:强化骨骼打坏了,路上记得去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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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项忽然一阵刺冷,艾萝不禁将身子缩进被窝里。
虽然说是被窝,不过就是随病床附赠的薄薄一件棉被,微黄表面实在令人怀疑到底乾不乾净。在这种时候,也只能将就些了。
在感到恐惧降临的时候。
在人来临的时候。
到底为什么小安娜会变成自己的人……自己又身在何方……这些事情已经不重要。
因为这就是现实。
是一个若自己试图反抗,必定将遭逢苦难的现实。
她好讨厌那样。再也不想被人打到头晕目眩、感觉到脸颊骨骼的碎裂感、既痒又晕、既麻又痛地抗拒着死亡。
她打从心底发誓效忠她的人。
以及人小小的ròu_bàng。
艾萝在逐渐升温的被窝内放鬆了身体,回想着唯一能令自己感到稍微开心的一幅景象。
小安娜人的ròu_bàng,总是湿淋淋得很可口。
粉粉嫩嫩的包皮沾了yín_shuǐ后闪闪发亮,漂亮的粉红色guī_tóu十分柔软。
而且ròu_bàng还挺小根的,kǒu_jiāo时可以轻鬆将它完全吞进嘴里,吸吸舔舔也不费力。
最重要的是……人的腥味,并没有淫秽得令人想做爱,而是微腥微甜的微妙气味。
如果能一直闻着那股味道带人迎向高潮,说不定也能嚐到如此美味的jīng_yè吧?
可惜……都怪自己当时太笨了。
没有用心服侍,所以人才会一点也不兴奋,还生气了。
等到用心服侍,嘴巴早被人打到没了知觉,又麻又肿。
要是自己早点开窍就好了。唉……
……话说回来,从那之后过了几天呢?
那绝不是梦。若没有那段让人害怕的过程,想必也不会发现自己的过失。
可是,今天醒来的时候,脸颊却没有那副惨状的痕迹。儘管脑袋有些晕眩,那应该只是低血压的关係吧。总之,这个状态实在不像被打到快死掉的那个自己。
唯一理的推断,就是……
「一定休养了七天……或是十天吧?」
「不。急救五分钟,睡眠二十三小时又二十分钟。根本是一头吃饱睡、睡饱吃的母猪。」
「哎呀,别这样说嘛──呃,咦?」
艾萝对那道回应自己的自言自语的声音报以傻笑,话没说完便察觉到哪里怪怪的,于是连忙窜出被窝。
「小安娜人!」
急急忙忙从床尾探出头的艾萝,也不顾一头窜到凌乱的金髮,看到安娜的瞬间便直呼人。
「是安娜大人。」
不管怎么看都只是个银髮小女孩,却有着发育得有点过分的rǔ_fáng、小巧可爱的ròu_bàng,再加上彷彿在装成熟的黑色马甲及黑色漆皮内裤,这就是她的人。
安娜大人、安娜大人、安娜大人。
艾萝很快地在心里默唸三遍后,急欲表现似地开心说道:
「小……安、安娜大人!」
「哼。」
人没有很高兴的样子哪……看来要多多努力学着唸这个称谓了。
安娜站到艾萝面前,以眼神示意要她解开内裤,艾萝毕恭毕敬地照做。随后安娜便挺着半勃起的湿润ròu_bàng坐到病床上,向艾萝招招手。艾萝挣脱温暖的被窝,伏在人大腿间,双手拖着人的屁股接着含入ròu_bàng。
口感与气味就像记忆中那样,给人一股很放鬆的感觉。
艾萝享受着嘴唇与包皮的磨擦、舌头与guī_tóu的推揉、唾液与淫汁的翻搅。每个动作都蕴含着令人喜悦的动机,每个动作同时令她感到服侍者的快乐与满足。
咕啾。
人随手盘起自己的金髮时,嘴里发出了如此可爱的声音。
咕啾、咕啾。
艾萝试着更频繁地以舌根处的肌肉来吸吮,果然又和ròu_bàng挤出了小小的声响。
贪婪的唾液和ròu_bàng吐出的yín_shuǐ混在一块,既捨不得吞嚥,又不甘让它白白流下。艾萝就混着越来越多的热液,任由ròu_bàng在嘴里奏出淫秽的旋律。
她忽然觉得,只要有人的ròu_bàng就够了。
她渴望着搾取人的白液,亦享受着被人的性器所迷惑。
「咕嗯嗯……呼呜?」
伴随着咕啵一声,艾萝半垂的眼睛瞬间闪烁,便见脱离温热拥抱的ròu_bàng稍微离开了嘴,只有guī_tóu还陷在嘴唇之后。
人半抽出ròu_bàng,转而抱住艾萝的头,两腿反曲着坐到她双臂上,然后缓慢地摆动腰际。
「呜咕……嗯……嗯哼嗯……呼呜……」
有别于自己动吸吮,人亲自往自己嘴内chōu_chā时,艾萝内心涌现一股十分享受的悦乐。
她一会吸紧嘴腔,一会放鬆任由ròu_bàng沖散黏唾,以各种所能想到的方式为人创造出柔柔的舒适感。
耳垂被人指尖轻轻触动着,犹如缓慢的搔痒,让她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虽然知道自己被搔到痒处时就是会有这种反应,可现在身体呈现在人眼底下,想到这点就让她好难为情。
指头沿着耳垂往上挪动,推开凌乱金丝,接着整根手指都贴到了耳根上磨擦着。
「嗯呜……!」
恍若被小小地电了一下,艾萝的表情只在眨眼间紧皱,随后和缓地发红。
每当人的指头和ròu_bàng同时施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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