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看看摸摸,才知是雪雪白的宝贝。
我越来越想摸了。
妈妈想了想,说:「说的也是,你继续捆吧。」
我心里一阵激动,把妈妈的双手捆上床头,妈妈的领口上移,什么都看不到
了。
我此时已经欲火上头,灵机一动说:「你这样太热,别风疹没好又生痱子,
不如还是双手分开两边,捆成大字比较好。」
妈妈说:「也是。」
我又把绳子解开,把双手分别捆在床头板两根栏杆上,妈妈躺在那里任我摆
弄,我假装调整她手臂角度,想再让领口撑开,却没找到刚才的交代,只好摸了
她手臂几把过瘾,妈妈的皮肤真是好,手感嫩滑,胜过我摸过的几个小姑娘。
我无声地咽了咽口水,温柔地说:「等等啊,我找剪刀去。」
「别剪了,反正这绳子也够长ash;这么长以后晒衣服不错的。」
我就把绳子沿着床边绕到她脚下,妈妈调整姿势,双腿摊开,活像a片女
角。
我口干舌燥,壮着胆子说:「不如你把睡裤脱了吧,现在天气热,你睡觉又
不喜欢吹空调。」
妈妈她低声说:「也好。」
她的脸好像红了一点,客房里只有盏灯罩罩着的老式灯泡,光线昏黄,我说
不大准。
妈妈双手捆着,我当仁不让地拉下她的睡裤,露出白色棉质内裤。
我越来越兴奋,jī_bā早就立在裤裆里,幸好今天穿的运动短裤比较肥大,弯
着腰看不出来。
妈妈的脸真的红了,说:「死小鬼,两只贼眼在看哪里?」
「好好,不看不看。」
我装腔作势地闭上眼,摸着往下褪妈妈裤子ash;这样更方便吃豆腐。
毕竟是中年人,妈妈腰部有一圈不起眼的赘肉,平时看不出躺下才显出来,
但摸上去肥嫩嫩的,让我更加兴奋,jī_bā自己弹了一下,好像拱得内裤蹭了妈妈
大腿一下,也不知她发觉了没有。
把裤子一路褪下,双手吃了一路豆腐,拿着睡裤一抬眼,只见妈妈两条光腿
分开,t恤下摆也被拉开,清晰可见双腿之间的白色内裤底部一些深色痕迹,不
知道是女人分泌液体搞的,还是yīn_máo透出来。
妈妈正好看过来,跟我四目相对,脸上更红,同时目光中渐渐透出愠色。
我赶紧拉过薄被盖在妈妈腰腹上,遮住敏感部位,然后低眉顺目地把她双脚
分别捆在床尾的两个栏杆上,低声说:「那我出去了ash;要不要关灯?」
「关吧。」
我关了灯正要出去,妈妈又说:「等等,你上个闹钟,过两个钟头进来帮我
翻翻身。」
我这才想起翻身的事情,好像人久卧不翻身会生病的,我说:「不用这么麻
烦,反正床这么大,我睡你旁边好了,想换个姿势你就叫我。」
也不等她同意,我就走回床脚,爬进里床,趴下就睡,妈妈也没说什么。
这间屋子没有空调,开着门借办公室的空调,站着不觉得,躺在床上还挺热
的。
我顺手就脱掉了自己的t恤。
夏天在妈妈面前打赤膊是家常便饭,妈妈只说了声:「后半夜冷,留神感冒
。」
「反正过会儿我还要帮你翻身ash;冷了就穿上嘛。」
我先是脸朝墙作大和尚心无杂念面壁状,躺了几分钟,换个方向对着妈妈,
月光照进房,朦朦胧胧中妈妈的身子随着呼吸起伏。
「这是唯一的机会!爬过去摸摸呀!」
我的jī_bā无声地给手鼓劲。
但蒋白玉虽然人被捆着,十几年的积威犹在,我这手始终抬不起来。
思想斗争了不知多久,我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间,鬼使神差的,我靠近妈妈的左手自行伸了出去,熟练地撩起
妈妈的睡衣,放在了她右边的rǔ_fáng上。
妈妈大概也是迷迷煳煳的,她若无其事地哼了一声,完全没当回事。
如我所料或者说如我记忆,妈妈果然比我上过的女人都有料,一只手都握不
住。
日,我彻底醒了。
妈妈不再是妈妈,是个胸大皮肤滑的性感女人。
这个肥嫩的女人还捆成了个大字,我要干什么她都不能反抗!欲知后事如何
,下回接演,说猪脚抖九寸本钱,施三分手段,有分教:jī_bā戳开生死路,舌头
堵住是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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