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样会造成李子欣的误会,电视里当男主角和路人甲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被女主角发现,然后误会一阵,结局是男主角和女主角终于误会解除,路人甲孤老终生,只能对着男主角的照片日夜流泪。
“别的事可以答应,这事不行。”我挣脱开何倾。
“为什么?”何倾的脸色难以捉。
“要是被李子欣误会怎么办?”
“谁是李子欣?”
“今天一起吃饭的啊。”你的问题真是愚蠢,等等“你不认识她?”
“不认识。”
看来我之前的猜想错误了。
“轻轻,你又瞎想什么了。”何倾说道。
“奥,我去我去。”
“还有,朱米说你的东西搬到我这里来了。”何倾起身去玄关。
“什么东西?”我仔细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贵重物品,觉得除了原来广天手机大促销时忍痛买下的水货外就是和朱米淘来的一双匡威。自己的手机,嗯,在身上。
“你最好打电话给他。”何倾正在拖箱子。
电话那头好久才接通,“喂?”
“朱米,我那双匡威呢?”
“扔了。”
“什么?那是匡威啊!”穿出去多提升形象。
原来就是那喜欢男生的一男的,看到我那双匡威就大叫:“你好有才,匡威鞋上还印耐克标志。”我笑笑,把鞋底给他看,那上面还印了only。
“拜托,你那是匡威吗?我说你现在也老大不小的,要多多提升自己的形象,争取三十岁前把自己嫁出去。”
“我谨记在心呢。我说,你为啥不让我住过来?”
“。。。高函住过来。”
“什么?高大公子自家豪宅不住,来住你那小茅房?”高函是朱米男朋友,俩人谈了四年。朱米的毕生心愿就是嫁给卖泡面的男人,不过高函不卖,高函他爸卖。
我仔细思索了一下下:“还是,你们打算同居?”
电话那头过了好久:“我这是牢牢把握住形势,反正总会结婚。就这样说定了,我不也是帮你吗,何倾可是你的青梅竹马,落入别人的手怎么也说不过去,就这样啊,我挂了。”
我原谅你见色忘义。
我转过头,此时何倾已经把箱子拖过来了,倒了一杯水,指腹揉过紧锁的眉心,好看的眉眼微微皱起。
“何倾,你怎么了?”他一向注重自我仪表,难得露出这样的神情。
“你这是关心我?”脸上又一如既往的淡定。
“是啊是啊,没了你我以后靠谁啊。”吃饭住房都成问题。
何倾的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我真高兴你这样说。”
关于住房,谁也没有多说什么,一切似乎都成为自然,没有做态,没有别扭。让我感觉,似乎。。。很早以前就这样了。
何倾的饭做的真是美味,让我都不敢再称体重,朱米说,原来看到我像怨妇,现在看到我像贵妇。朱米一向毒舌,我勉强就将这句话归结为赞扬。
某日吃完饭看电视,电视里正放着亲兄妹luàn_lún的狗血情节。我问何倾:“你说咱们现在的关系像什么?”
“你觉得呢?”饭后,何倾习惯坐在我旁边看广告文案,顺便疲劳时陪我看电视。何倾学习广告,在这做交换生比较轻松,于是做些小案件赚钱。
“我觉得有点像luàn_lún。”电视里的哥哥此时中了**,妹妹正要帮哥哥解。谁拍的电视剧?学这么多年中医,就没听过**这种病,梅毒倒是有耳闻。
“我们十八代以内没有血缘关系。”他摘下眼镜,朝电视机瞟了几眼,转过头看我,“你中医怎么学的?”
“我不是怕咱两是失散多年的姐弟嘛!”电视里妹妹居然真的帮哥哥解毒了,最主要的是,哥哥和妹妹居然没有血缘关系。
“哦?”
“你不知道,我们那一男的和女的结婚生了畸形儿。原来那女的是他叔叔送走的小孩。”我联想到我们那村的事。
“我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何倾双手拢了拢我的头发,我感到头皮有些发麻,腔跳动有些异常。何倾的眼眸微微转动,眼底却藏着难以捉的表情:“轻轻,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声音无限温柔。
“。。。”我能感受到腔不跳动了,嗓子眼却在激烈运动。
何倾的唇似有若无地划过我的脸颊:“这次,我会等你说出来。”酥痒无比,我侧过脸凑上唇:“你划得我难受。”何倾微微一愣,继而笑了,大方地接受,轻吮辗转,柔情无限。我轻轻闭上眼,手臂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膛,暗暗义正言辞的找借口,只怪何倾太诱人。
“轻轻,不要动。”他胡乱抓住我不断向下抚的手。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突然感悟到自己的魔爪正不断接近男的特殊部位。再抬头看看何倾,他的脸微微有些红,紧皱眉头,隐忍着。我不是小孩,不会幼稚到问他是不是发烧了。动也不敢动地贴着他膛,抵着何倾状的肌,莫名的感到熟悉,不是小时候的那种熟悉,而是久违的一种感觉,遥远却清晰。
我不知道是怎么离开何倾怀抱的,次日醒来已经躺在卧室了,而何倾依旧在书房。
大四生毕业舞会如期而至,我一向对这种极爱出风头的事不耐烦。借了高函帮朱米买的小套裙和朱米赞助的一双高跟鞋便入了场。舞会在学生活动中心举办,听说是主席他爸赞助的。会场的巨幅海报是何倾帮忙制作的,我说过,何倾的广告挺不错的,听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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