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排~第一位!嘘~不能太大声,我怕失去你」。
每当他把jīng_yè注入我性灵深处时,那烙印的火热,象徵这时刻已铸成永恆.
话说埋伏等回来拿钻石,等了五天;我和老阿伯,也相守了五
天。
大清早阳光明媚,我出去买食物,我穿的很亮丽,老阿伯的粗衣旧裤,我帮
他洗乾净了。白头发在逆光下闪闪发发亮,我们竟然向往这种美丽的浪漫,想就
此终老一生。
我从23岁开始,付尽心力,苦苦追求遍寻不着,原来美丽的浪漫,它就在
採石山下。
一老一少像父女,又似新婚夫妻,早晚都在附近散步,喝咖啡,树下席地睡
午觉聊天。
「丫头,你这那是埋伏啊?」老伯的手抚在我的脸上。
「嗯…有你看着啊!丫头被你操到虚脱了…没动静吧?」。
「没,一直没出现。抓不到…会影响你工作吗?」。
「没事啦!大不了辞去女警,跟着你当乞丐…让人家再睡会儿…」我翻了个
身,抱住他。
「唉~你这丫头…」。
天黑了。
夜晚的採石山,可以是万籁俱寂,宁静如世外桃源。可一走出天光道,马上
是喧嚣繁杂,充满灯红酒绿。
我们趁黑,就在小溪沟洗澡,席地吃晚餐,喝老茶。夜深了,就进坑道在木
板床上彻夜缠绵。
没几天,我粉红的屄真的被老阿伯被肏到洞口大开,yīn_chún乌黑还外翻。
叫老阿伯拿手电筒,当情境吊灯,想拍几张自拍,原来红与黑、淫与秽、老
与少的对比很有感觉。
我没有传给谷枫,因为老阿伯说,我的转变专属於他,别人没得拥有。
「呵呵!我属於你,谷枫没得拥有?」。
「对!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那阿伯你呢?」。
「老东西,等帮你抓到后就丢。现在,来干爱吧」。
「呵呵~老伯你玩不腻呀?啊…老伯体力好厉害哦…嗯…丫头好舒服…啊…」。
「嗯…嗯,啊…啊,嗯…老伯,问你,你喜欢…喜欢丫头现在这个样子吗?
…喔…顶的好深哦…」。
「喜欢,好喜欢!我喜欢丫头可爱又yín_dàng的样子」。
做完爱我虚脱了,坑道里热,拉他陪我出去小溪沖凉。才掀出入口盖子,就
看见手电筒从厕所那头下来。
老阿伯说:「是那逃犯!我认得的步伐声。咱快躲去坑道深处…」他切断电
源,二人没时间穿衣服,都赤裸,迳往坑道更深处躲。
进来后,先找工具在坑道山壁挖洞,好像又在埋藏赃物。我想
传简讯,请钰芳派警力支援。
没讯号。老阿伯也阻止我,在我身边说:「叫支援,爱巢就曝光了。咱自己
抓他,等机会」。
藏好赃物后,又吃了冰箱的食物,再拿小桌子旁的时尚名援芳
草集。
「老傢伙,你都几岁了还看?」。
「是那贼子拿来的啦!」果然,似乎从中在物色对象。一把手
枪就放小桌上。他硬了,脱下裤子。
老阿伯拉着我绕进另一条坑道,说:「冰箱有机关,你去勾引让他躺在咱的
床上,再藉机拿啤酒,伸手推倒冰箱」。
我走到他身后,开口:「淫贼,这几天就你偷我食物?」。
他瞬间拿枪指着我,看我赤裸,定下神来说:「你怎很眼熟,咱上过床吗?」。
「没有」。
「好靓,这骚样靓爆镜,怎不早一点来,你什么名字?」。
怪啦!说和上回一样的话,他怎没认出我是女警?。
说:「看我扯旗,大啲!正愁撸管浪费。自己送上门的,搞嘢
好!这是枪,给我乖一点」。
他靠过来,我往后退,跌坐床板上。
他拿枪指着我头,我瞄到保险扭是锁着的,安心不少,我作势装羞,问:
「你搞咩?」。
「扑湿你啊!」他低头吸吮我的rǔ_tóu,手也同时往我xiǎo_xué摸去,他的动作很
轻蔑。被他摸第二次了,还是很羞耻,但我苦无对策。
老阿伯在暗处,似乎很紧张。床离冰箱有二m之遥,我踢不到呀。
「啊,咬我奶头,痛!嗯…」。
「痛,就叫大声一点…叫骚一点!叫啊!叫啊」。
「啊,痛啊!救命啊…谁来帮我呀?」。
用力扯着我的长发,迫使我的头往后仰,接着用力咬我的玉颈,
我使劲挣扎但敌不过,仍被在颈部烙下紫红色咬痕我。
「你怎要咬我?」。
「这是我的习惯,搞过太多女人,做记号,这样才不会重复」。
他要亲嘴,我说:「大哥!你嘴巴臭,我去拿啤酒你嗽口一下,好吗?」。
「不行!」突然空出手,用二指去挖我的xiǎo_xué。
「呵呵…这么松,你还真的很骚,摸没几下yín_shuǐ就流到木板床了。」我心里
笑,那是老阿伯的jīng_yè啦。
「骚啼子,现在先帮我吹吹!吹硬了,我好强了你…」。
完蛋,无法脱身怎办?起身摇着翘臀,召换他躺在床板上。我跪在地上,翘
着臀,我抓过的ròu_bàng,只是用手上下套弄。
「快吹啦!一星期没洗澡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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