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当时还惊过啊?”沈唯转过头去看着关浔。
“能不惊吗,我居然喜欢你这种傻逼,开始你揍我揍得多狠啊,跟抗日见了鬼子似的。”
沈唯一下子没绷住笑了出来,“得了吧,你那一棍子砸的也不轻….”
“行了行了,别在我这种单身狗面前怀念你俩那点破事儿了?”余笙看他俩那劲儿,起了一身j-i皮疙瘩。
“今天我们请客,庆祝你……离被上司潜规则又近了一步。”关浔拿起旁边的一个空玻璃杯倒满水举了起来。
“上司是女的…..”余笙拨开了关浔敬茶的手
“谁说女的不能潜了?哪条法律规定了?”关浔不依不饶,非要举着。
“这还没开始呢,就撒酒疯啊,沈唯你管不管啊?”
“哎怎么,你还别不服啊,当年那个申楚不就……”
“停!”余笙一听这名字赶紧喊停,“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有劲没劲啊…..”
“这可不是陈年旧事了…..”关浔放下了杯子,笑了起来,表情怪怪的。
“这还不旧啊,我一共也没活多少年呢。”
“你知道还有谁知道你在那儿上班吗?”关浔身子超前探过来,压低了声音道。
“………..你不是想说…..申楚吧?”余笙有种不祥的预感。
“bingo!”
“bin你妹啊,演电视呢?她凭什么告诉你啊,上哪儿告诉你去啊?”余笙不禁声音都有点拔高了,注意到了这点,后面半句又压低了声音。
“q/q啊,人家说了,前几天早上就看见你在世纪大厦楼底晃荡呢”,关浔一脸八卦,“哎,你上班那地方,是那儿吧”
余笙跟被猫挠了似的一下挺直了身板,连带声调都变了,“看见我了?”
“是啊,她家是住这儿附近吗?”
“不是啊,她都不是本地人,怎么会住这儿?”余笙心跳都变快了,“不会是….搬家过来了吧….”
舞台上歌手略带嘶哑的嗓音传来,店内的灯光忽明忽暗,周围顾客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但是各种低声的窃窃私语夹在一起,还是显得有些略微的嘈杂,不过这样更适合谈话。
“你今天叫我出来干嘛?”夏染环视了一圈,“还是这个地方,好久没来了。”
这是一家位于自己公司附近的小酒吧,平常生意还不错,上班族都挺愿意在这里喝一杯,聚会聚餐也偶尔会选择在这里。
“你也知道是好~久~没来了?”邱晓欢装腔作势地把酒杯往吧台上用力一掷,“夏染你摸着你良心说说啊,我们俩都有多久没出来了。”
“嗯…..”夏染认真地想了想,微微仰起脸思索了一会,随即弯起嘴角,“好像是挺久了…..上次是什么时候我都不记得了….”
“说真的…..”邱晓欢愣了愣神,靠近夏染郑重地说,“您可别这样讲话了...”
“我哪样了?”夏染有些不解。
“笑啊!”随即感觉声音有点大,眼神四处张望了一下,又压低声音挨近了些,“刚有好几个男的看过来了你没感觉啊?”
“没感觉。”夏染耸了耸肩,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一口,“真的没感觉….”
邱晓欢看了她半天,“得得得,我是服了你了,回中国才多久啊,都学会一语双关了….”
“哪有双关啊?”夏染有些哭笑不得,“就一关,单纯的,没感觉。”
“那谈点你有感觉的?比如说…..gina?”
夏染喝酒的手僵了一下,放下酒杯,脸上表情变得有些漠然。
虽说昨晚觉得自己一点不在意了,只是愤怒而已,但是到现在才过了一天。
“我们….…..分手吧。”
这句话到现在还是像一个贴在心上的创可贴般,尽管别人看不见里面的伤口,但是一触碰就还是会有些疼痛。
为了她什么都放弃了,回到中国从头开始,结果…..还落得这个结果。
“分手了。”
仰起头把杯里的酒抽了,使劲儿咽下去,喉咙里就辣得不行,胃里也跟着了火似的烧得慌。
喝个果啤都能烧成这样,夏染你可真行。
“什…..啊?”邱晓欢没有一丝防备,反应过来后才一把抢下她的酒杯,“你不能这么喝!”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拿过酒杯后,邱晓欢才问道。
“就前几天啊。”
“不是……你…..”邱晓欢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夏染那张表情渐渐变得有些黯淡的脸,又都给堵了回去。
“我知道你难受,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折磨自己啊?”邱晓欢有些不满,但是眼里满满地又都是担忧。
“难受?”夏染皱眉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是挺难受的…..”
也不知道是这酒后劲儿大,还是自己酒量实在太差,酒在胃里大有燎原之势,生生不息的。
“来杯水….”
邱晓欢连忙找服务生要了杯凉白开递给夏染,“不能喝就别喝,自己那点儿道行心里还没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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