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老妈的情况,发信息告诉我啊,”余笙说道,“我这会儿得去完成看腿的使命。”
“知道了,”余棠叹了口气,“以前不知道你这么能c,ao心啊。”
“那也得看是什么心啊。”余笙笑了笑。
余棠走后,余笙和夏染坐进了车里。
摸了摸座椅和安全带,余笙有点儿愣神,这就完了?老妈同意了?
“是不是哭傻了?”夏染点开了导航找了一家最近的医院。
“哎我真不用去医院,”余笙刚说了一半儿就被夏染的眼神给堵了回来,“去个附近的卫生中心就行,又没骨折,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了。”
“你卷起来我看看。”夏染看着她的膝盖。
“我这儿穿的紧身裤呢,”余笙用手轻轻扯了扯裤腿,“你要看我得把裤子脱了,我妈一答应你就要耍流氓啊?”
“那就去医院。”夏染没再搭理她,按照车里导航的女声发动了车子。
“哎,行吧,”余笙笑着叹了口气,“我要不柱副拐回来感觉都挺对不起你俩的了。”
俩人进医院挂了号又等了一阵儿才得到了医生的召见。
“这摔得够狠的啊,”医生啧了一声,“这是摔了以后没站起来又摔了一跤吧?”
“医生您就别这会儿做研究了,”余笙把裤子往上扯了扯,“我这裤子都脱了。”
“没什么事儿,就是看着挺严重的,”医生直起身体,用手扶了扶眼镜,“破了道小口子,但是也已经愈合了,要实在不放心擦点药也行,淤青挺严重。”
俩人出来的时候夏染的手上就提着一瓶医生开的红花油。
“我就说了没事儿了吧,”余笙说,“非得买瓶红花油啊。”
“你一会儿回去好歹能让你妈看到你的看病成果啊,”夏染坐进了车里,把袋子放在了后座,“第一次受委托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怎么又变成我妈了,”余笙没有系安全带,“刚刚不还是婆婆吗?”
“有吗?”夏染愣了愣,自己刚才说过吗,想了想,好像还真是?
“别想抵赖。”余笙拉了她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下,然后自己也凑过去猛地亲了上去。
一种久违的熟悉感瞬间蔓延全身。
不带任何yù_wàng的,单纯只是想吻一吻她。
这个突然跑过来面对自己老妈的人。
这个突然跑过来把自己从泥潭里往外使劲儿拉了一把的人。
在她说出婆婆俩字儿的时候,除了一股怎么也抑制不了的眼泪以外,就只想吻她了。
过了好半天,余笙觉得俩人都快喘不上气儿的时候才分开。
抵着额头一阵喘。
“好不容易你妈同意了,”夏染笑了起来,“可别被你给亲闭过气去了。”
余笙闭着眼睛笑了半天。
笑了一阵儿过后,余笙睁开眼睛看着夏染:“夏染。”
“嗯?”夏染眼角都带着笑意。
“我爱你。”余笙的声音有些嘶哑。
夏染的嘴角顿了顿之后明显的扩大了。
这是余笙第一次和夏染谈到“爱”这个字,以前最多也就是“喜欢”。
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说,还是不敢。
但是这会儿余笙看起来和以前不一样。
大概是因为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说开了,余笙没有了之前那么大的压力,没有那么多挡在路上让她害怕的事情了。
脸上的神情不像以往那样带着些压力的y-in霾。
除了声音嘶哑一些意外,眼神一片明亮。
“我也,”夏染凑过去在她嘴角亲了亲,“爱你。”
余笙拎着那个红花油进小区的时候还是有些忐忑,虽然老妈同意了,但是据夏染说老妈还得回来和老爸谈谈,所以余笙心里那八百斤的大锁这会儿还有四百斤。
老哥发短信过来说老妈没什么特别的情况,一切正常,但余笙还是有些不放心。
出了电梯,余笙想了想把袋子扔了把那瓶红花油拿在手上。
“哟,这是医生给开的药啊?”客厅里余棠正坐在沙发上看《国家宝藏》。
和家里经常出现的男女混合哭泣或者手撕鬼子的声音比起来,真的算是家里的一股清流了。
“啊。”余笙点点头换了鞋子举着红花油进来了。
“我给你做个贾宝玉的箍儿吧,”余棠看了一眼余笙手上的红花油,“就把这个顶脑袋上,咱妈肯定一眼就能看到。”
“神经,”余笙立马把药放在了桌上,“老妈呢?”
“在厨房摘菜呢,”余棠拽了一把余笙,“你别去了,陪我看会儿电视吧。”
“我还想…..”余笙说了一半儿不知道说什么。
想什么?
看看老妈?
慰问老妈?
光是余棠说了句“摘菜”就能迅速地把余笙拖回出柜的那个晚上,然后立即起了一身的j-i皮疙瘩。
“老妈这会儿处于休眠状态,”余棠看着她,“要搁平时她肯定把篓子搬到客厅摘菜了,哪儿还轮得到我看电视啊?”
余笙看着余棠,低了低头不知道说什么。
“这事儿吧,急不来,”余棠说道,“想要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你得给她时间,你现在这情况算好的了。”
“老爸那边….”
“老妈说了她会去谈的。”余棠说道。
“这事儿是我引起的,我…..”余笙有点不忍心让老妈因为自己的事儿去和老爸说。
自己身上的压力虽然小了,但也不是没有,其实只是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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