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晚上躲躲闪闪地来到这家酒店,再过半小时天都要亮了,这时候不困才奇了怪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陶路是被自己饿醒的,迷迷糊糊地睁眼,第一句话就是“岑寂我今早要吃员工餐厅的小笼包……”。
话还没说完,陶路就清醒了,翻个身捂着饿得咕咕叫饿得肚子爬起来,揉了揉乱成j-i窝的头发,陶路叹口气,踩着晃晃悠悠的步子到浴室洗澡,一边洗一边想着岑寂这会儿肯定醒了吧,两人差不多时间起床也是一种缘分。
岑寂这时候的确醒了,而且已经清醒了一段时间,他坐在陶路临走前依依不舍的沙发上,一手拿着陶路走前写的纸条,另一只手上的手机则是显示着凌晨两点多陶路用自己手机给张秘书发的信息。
岑寂面色平淡地走到书房,对着保险箱输入自己前不久才改的密码,打开后清查了下里面的东西,对于丢了的东西有个大致的了解后,把门粗暴地一关。
岑寂这才一拳砸在墙上,眼睛黑得就像吸人的旋涡,暴虐的情绪即将倾泻而出,低声道:“就为了这点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母上大人打视频来了,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先把短小君放上来顶个数,晚上十一点左右更四千。
第41章 套路十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着某个已经逃之夭夭的人,岑寂平复了一下不稳的情绪,然后起身进了浴室,任由冷水淋在自己身上,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至于被愤怒抑或是失望主导,才能理智地处理这件事情。
洗完澡出来,岑寂随意擦了擦头发,眼神扫过桌上那只印有小黄人图案的杯子时一滞,捏紧了受伤的左手,片刻后手里的劲道一卸,岑寂走过去将那只杯子扔进垃圾桶,然后没有一丝留恋地转身离开。
下午三点,岑寂坐在总裁办公室,一身气场y-in沉得吓人,眼睛一边飞快地扫视着手里的文件,一边对着战战兢兢候着的张秘书说:“通知下去,半小时后召开紧急会议,三天后召开董事会。”
张秘书应了一声连忙下去了,直觉告诉他岑总一上午没来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关门前视线扫过办公桌旁边的空位,不会是跟那位有关系吧……
张秘书的猜想没得到证实,岑寂在之后的会议里只字未提那个人的名字,只是言简意赅地说了关于南郊那块地的资料被盗,他们公司将放弃这次南郊的竞标,转而将j-i,ng力放在其他的一些项目上。
重新调整公司接下来一个季度的工作重心,岑寂当天的会议直接开到了晚上八点,然后一群高层死狗一样等着岑寂走后,这才有气无力地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
高层们还能下班,岑寂却连饭都没吃就直接工作了一个通宵,最后几乎是忍着胃部的痉挛才完成了之前堆积的工作。
一口喝掉早就凉透的咖啡,岑寂打开手机,手指在最近通话的那个电话号码上停留,犹豫许久想着这个号码估计早就成空号了吧,自己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呢?舍不得?还是想要挽回?
呵,岑寂把手机一扔,胃部的疼痛越发难忍,接下来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他来收拾,他不能现在就倒下,这样岂不是就如了那个人的愿了。
只是为什么,明明自己能给他更多的,就为了一个南郊的策划案,真的值得吗?
当然,那个两百万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资料已经被岑寂忽略掉了,就像j-i贼说得那样,无关痛痒。
岑寂想到最后脑子都想疼了,最后得出了个结论,可能是自己之前对人太苛刻了吧,所以他才会直接暴露本质窃取情报。
要是一开始就对他很大方,要什么给什么,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呢?岑寂总是忍不住这样想着,每次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的那句对不起,心就忍不住一阵抽疼,疼得连胃部要命的难受都感觉不到。
最后岑寂起身,来到之前和陶路经常去的员工餐厅的包厢,坐下点了一大桌子早点,虽然没有胃口,但是看着熟悉的菜色,心情总归会好一点。
这几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自家boss的反常,就是之前明明是一个标准的工作狂,甚至还因为某人的出现早退过几天,结果最近随着那个人的不再出现,岑总的工作狂状态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至于为了工作连家都不回吗,就连一日三餐都是在员工餐厅解决的,面色冷峻地让人远远看着就心生畏惧,躲都来不及更别说上前去打招呼了。
现在公司内部甚至有人在私下猜测,是不是因为那个叫陶路的劈腿,另寻新欢了?
毕竟看他们总裁之前的样子,分明都快将人宠上天了,现在人突然消失了,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
作为另有隐情的始作俑者,陶路这半个月来过得也不怎么好,虽然有大黑锅自动为他补全了逻辑上的漏洞,公司高层对陶路差强人意的收获也没多说什么,但赵氏内部对他这个空降的小主管却不见得有多友好,而这又不在黑锅大哥的统筹范围,于是只能委屈陶路在陌生的环境里自己适应了。
陶路一边加班做着比在岑氏多上不止两倍的工作,一边在脑子里跟j-i贼诉说:“j-i贼,怎么办,我想岑寂了。”
那语气就像在跟一起离家出走的伙伴说自己想妈妈了一样,让j-i贼恶寒的同时不禁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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