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城本以为陶路终于按耐不住想要刺激岑寂,就满脸温柔笑意地配合他低头,结果听到他所说的话后脸上的笑差点破功,谁知道让他按耐不住的竟然是厕所?还有没有点敬业j-i,ng神了?赵凌城不满地想,陶路这人真是除了脸一无是处,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巴上岑寂这种人的。
不知道怎么巴上岑寂的陶路这时候在豪华得比他现在住的小公寓还大的厕所里解决完生理问题后一脸轻松,现在宴会才刚开始,大家都忙着寒暄交际,没空来上厕所,所以这时候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简直堪比皇家级享受,想蹲那个坑蹲哪个,根本没人抢!
哼着不成调的旋律,陶路一边抖了抖小兄弟一边想着自己跟赵凌城说自己上厕所时那人脸上的僵硬就想仰天大笑三分钟,早知道就再粗鲁点,直接说自己想拉粑,啧,估计那表情会更j-i,ng彩吧。
哈哈哈,让你丫的y-in我,别以我听不出你话里话外的意思,想坑你爸爸?下辈子去……“咔哒”一声打断了陶路的意 y- in 以及收回小陶路的动作,陶路扭头一看,岑寂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当着他的面动作优雅地给厕所门上了锁,两圈,没有钥匙打不开的那种锁。
心里咯噔一声,陶路突然间有些慌,妈呀岑寂不会要在这里杀人泄愤吧,毕竟真相没公布之前自己可是真真正正偷了他三亿两百万商业机密的人,为了三亿多杀人,好像也合乎情理……个屁!
陶路一边后退一边在心里呼唤j-i贼:“j-i贼j-i贼,他过来了,怎么办,他要是想要杀人灭口我该怎么办?”
岑寂此时的眼神着实算不上友善,在看到陶路躲避他的动作时眼神更像是淬了冰一样,看着都让人害怕,陶路会误会也无可厚非,毕竟正常人是不会用这种眼神来跟人谈恋爱的啊!
陶路此时后背已经贴上了冰凉的瓷砖,无路可退了,j-i贼终于在危急关头显灵一回:“宿主不用担心,如果有生命危险的话,应急系统会被触发的,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j-i贼的回答一定程度上安抚了陶路,但当他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岑寂时还是慌成了一条狗,连自己的小兄弟露在外面都不自知,直到那里被一只略带凉意的手掌握住时,陶路才触电一样一抖,妈呀岑寂这不会是要废掉自己命根子吧?!
为了三亿不值当啊,自己命根子可比那些破情报值钱多了啊!
陶路心里咆哮着,但整个人在岑寂覆上来时都僵住了,一动不动的生怕岑寂一个情绪不稳就对自己的宝贝动手,那后果他可承担不起。
岑寂的唇离陶路的眼角只有一公分,他满意地低头看着困在自己怀里不敢动作的猎物,另一只手准确握住之前被赵凌城碰过的部位,轻声道:“宝贝儿你把那两份资料给谁了?”
他知道陶路给谁了,但他还是想要从陶路口中听到那个答案,才能告诉自己他真的是赵凌城派来安c-h-a在自己身边的间谍,连叛徒都不算,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忠诚于自己过。
一想到这里岑寂的手微微用力,被他攥住的手腕还没什么,但更加脆弱的小陶路就受不住了,陶路被捏得倒吸一口气,眼中顿时就蒙上一层薄雾眼角泛红地看着岑寂,求饶道:“给赵氏了,我错了,我不该偷拿你的东西的,你放过我吧。”放过我的命根子吧!
岑寂看他这副可怜巴巴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一顿的样子眼神变深,x_i,ng感的喉结也不禁上下移动着,听着陶路求饶的话他笑了,声音微哑:“我放过你?那谁来赔偿我的损失?”
问完岑寂稍稍松了手上的力道,开始用大拇指缓缓摩挲着小陶路的纹路,顿时刺激得陶路脚一软,若是没有岑寂的压制早就滑倒在地了。
陶路用另一只手勾着岑寂的脖子,身下某处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起反应了,羞耻地将脸埋在岑寂脖颈里,就像是在撒娇一样,保证道:“我会还的,真的。”等他把赵氏的情报偷出来不就能还上了吗,所以陶路这句话说得真真切切的,却没想到岑寂却没有当真。
三亿对他来说虽算不上多大的损失,但依陶路现在的身份是绝对换不起的,就算跟了赵凌城,因为那人绝对没有那么大方。
想着这半个多月以来陶路跟赵凌城朝夕相处的样子,岑寂就嫉妒得恨不得杀人,于是他捏着陶路的手腕,咬牙切齿道:“除了手腕,他还碰过你哪?你们拥抱了吗?接吻了吗?有没有上过床?他有没有像我这样压着你?”
岑寂每说一句陶路的脸就红一分,他没想到岑寂竟然这么直白,直白得近乎流氓,简直让人没脸听。
但他这副反应落在岑寂眼中就是承认了的意思,顿时脑中仅存的理智被怒火燃烧殆尽,低头就朝那张自己思念许久的唇咬去,力道凶狠毫无章法,直接将陶路的唇咬破这才罢休,然后舌尖开始侵入那诱人的口腔,霸道地扫荡着陶路唇舌的每一处,想要将别人留下的气味驱逐出他的领地。
陶路从没被岑寂这样不顾一切地亲过,胸腔中的氧气很快就被消耗完,陶路一张j-i,ng致的小脸开始因为缺氧涨得通红,最后他疯狂地用没被禁锢的那只手拍着岑寂的后背,再这样下去他就会成为因为接吻窒息而死的史上第一人了。
岑寂狠狠咬了一口陶路被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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