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就是他需要的。
“哦!说说看,怕什么?”将烟放在唇边,宋畅翔性往沙发靠背上一靠,舒适而显得慵懒,十分有派头。
姑娘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将双手自然插进了大衣兜里。
“怕你睡了我,我却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过了片刻,她的目光也跟随上了他,转了过来,口齿清晰地说,清凌凌的嗓音却没有一丝真正害怕的意味。
双唇微张,夹在中间的烟蒂差点没掉下去,不得不说,阅人无数的宋副市长这一下可是有点吃惊了,刚刚二十多岁的,还没有自己儿子大的小姑娘说话竟然这样大胆,这样单刀直入,一语中的,而且还是个与她父辈同龄的中年人,这可绝对出乎他的意料,也从没遇到过。
心里一笑,有意思了,就算没有和想这姑娘做那事的心思和能力,他也想逗逗她了,毕竟自己掌控着完全的动权。
“那你想要什么东西呢,富家小姐?”指尖将已经抽了半根的中华拿了下来,宋畅翔仰起头,轻轻松松地吐出个烟圈。
“尊严,权利,地位!甚至……更多!”女孩并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而是开出了明码标价,每一个词组都说的铿锵有力,仿佛这些都已经近在咫尺,又得不到,从而必须做出某种牺牲。
这一次,宋畅翔才真真正正地坐直身子,真真正正地注视起来姑娘年轻而清纯的面庞,以及她的眼睛,注视一会儿,他便发现,这姑娘的眸子是很亮,黑白分明,可是在那些美好的东西后面却潜藏着一种戾气,一种对极大的凶狠目光,然而,这些却让她眼睛更加明亮,神采奕奕。
就像是一把匕首,泛着森森寒光,就是在等待着伺机而动,毫不留情地插入敌人的腹中,一击致命。
这种目光,宋畅翔感觉很好,很贴近他的需求。
“那你是如何打算的呢?又想报复谁呢?”他捻灭了烟,开始认真了起来。
“我需要一个稳固靠山!让我在他们家一鸣惊人!所以,就是你!”姑娘说得干干脆脆,毫不拖沓,完全没有晚宴间小辈对长辈那般的客客气气了,因为她觉得这就是一场交易,是一种用自身的ròu_tǐ做的一场买卖,各图所需,你情我愿。
其次,她故意清高冷淡,也是在吊对方的胃口,自己面对的可是副市长!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什么样投怀送抱的女人没见过?那么她偏偏不说话,不动,全部反其道而行之,等他自己上钩,和她说话。
即便她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好感的,即便她也说不上来好感在哪里。
显然,现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的兴趣上来了。
“要不要先听个故事?”可能有点热了,她性又脱下了大衣,平平整整地放到宽大沙发上,然后双臂微曲,随意地放在大腿上。
“大爷!不知道在有没有看见自己最亲的人就在身边,眼睁睁地看着他呼吸静止,可你却一点都无能为力的那种痛?是的,我有个,深深切切,那是十一年前的事情,由于我爸是警察,我妈也有她自己的事业,就是现在的吉峰集团的行政总监,天天飞来飞去的,父母根本不管我,管我也是我爸,所以我从小就和爷爷奶奶在一起,那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时光了,我爷爷奶奶虽然没什么钱,住的也不好,还是平房,冬天一大早上就得起来烧火取暖,要不然就能被冻得哆哆嗦嗦的,但是他们真是非常疼我,就是冬天烤地瓜很贵的时候,我爷也会给我买,甚至我只要看看那个摊子,他就明白啥意思了,这么说吧,只要是我想要的,爷爷奶奶就绝不会心疼钱,当然,我也懂事,从不乱花钱,除了嘴馋一点,即便我妈从没断过我的零花钱,但是我一分都不花她的钱,我对我妈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所以我妈才更想补偿我,一直念念不忘地想将我留在身边,让我还没毕业就来了公司实习,就是为了将来好接替她,同时也是为了那件事!”
“那是一个冬天,很冷,为了少烧一点柴火,我爷天天都去大街上捡捡破烂,回家烧火,可是有一天晚上,天都已经黑了,他还没有回来,正当我和奶奶准备出去找找,就有人跑过来报信了,说他被车撞了,正在送往医院,本来我们以为到了医院,就能顺利做手术,及时治疗就没事了,而也真是像我们想的那样,需要手术,但必须得交押金,3 万块钱,因为那是大手术,需要开腹,3 万块钱啊!十一年前,我爷一年的退休金才刚刚一半,而我爸有任务,我妈又出差了,实在没辙了,我去了老陈家,我去借钱,那3 万块钱对他们本来就是一笔小钱,可是就因为他们看不上我爸,故意拖拖拉拉,还问我吃没吃饭!结果等我把钱攥出一手汗地跑回了医院,我爷……身体还是热的,但是已经没气儿了,我连和他最后说上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我还想告诉他我又考了第一名,让他高兴高兴,还想告诉他我中午省下的两块钱,给他买了一瓶二锅头……可是我什么都说不了了,他听不见了,最后我只能看着我最爱的人被蒙上白布,永远将那些话变成了遗憾!而就因为他们瞧不起我们父女,不把我们父女当人看!大爷,你说我应不应该恨?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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