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义收回热吻,加快了chōu_chā频率,采用小幅度高频率问候妻子的子宫,妻子紧皱眉头,努力的咬住嘴唇,她的长腿被钟义反压在两人的肩膀中,雪白的桃形臀部向上翻着供钟义由上至下chōu_chā,胸前一对硕乳像海浪一般翻滚,广阔的海面上,随着钟义的chōu_chā掀起一层层乳波。
“嗯!嗯!嗯……”妻子的哼声也加快了频率。
渐渐的,妻子连在心里怒骂的力气也没了,仅存的力气全部用来咬住嘴唇,她怕一张口就会说出羞耻的话来。当然,力气也用在下面那张神秘的嘴上,但愿此时的她还能分清自己上下的两唇。
快感像雨点般打在肌肤上,从yīn_dào至子宫,从心灵至大脑,都聚集着电击般的酥麻快感,甚至连被男人骚弄的脚心也传来舒适的感觉。妻子像一条正在蜕皮的修长大白蛇,左右翻覆着娇躯。通常面对强烈快感时,她习惯抓住枕头、床单等柔软的东西,或者按摩她宽阔的额头来忍耐,可此时的她什么也抓不住,只能晃动着jù_rǔ,硬生生的吃下男人带来的电击般的快感。
大白蛇在挣扎中蜕皮,而妻子在挣扎中也褪去了矜持,纯洁,自信,自豪,面对男人猛烈的chōu_chā,妻子毫无办法,她已从一个xìng_ài中掌控节奏的女王,变成了被动接受的囚徒,无论她是否愿意,都不得不高举着双腿,用这滑稽又屈辱的受孕姿势迎钟义的插入,浑身虚弱的她已没有拒绝的能力。
钟义抵住妻子翻起的白嫩翘臀,一只手扶住妻子并一起的双腿,邪恶舌头舔在妻子雪白的腿腓上,另一只手从妻子的脚指到大腿根摸了个遍,钟义看着这双美腿,又看着妻子潮红的面色,微微一笑。尽管他笑得温柔,可妻子仍从这温暖阳光的微笑中感到一丝寒意,这双叱咤风云健康有力的武器,终于在钟义手中成了柔软、白嫩、笔直修长纤细的性欲玩具。
“啊!不!不……不……”妻子呐喊着,尖叫着,放声拒绝着,再一次被男人送上高潮。
她败了,她最信任的修长武器已成了用来挑起男人性欲的玩具,其杀伤力与男人插进自己身体深处的利刃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此时奄奄一息的她仍旧不得不高举着最信任的武器,任由胜利者把玩,失败的耻辱已牢牢刻进她的心灵,同时刻进子宫深处……
“啵!”宛如水瓶打开盖子的声音,堵住妻子yīn_dào的男根拔了出去,慢慢闭的粉嫩yīn_chún刚送一口气,紧接着又张开,瀑布般的喷出大量yín_shuǐ,把空旷的屋内都染上xìng_ài的味道。尿崩般的排泄快感直击大脑,从头皮到脚指,每一个细胞都在快乐的颤抖。
妻子不知身陷何处,半梦半醒之间有个男人依旧抵住她的臀部肏弄着,眼前的男人形象已变得模糊。他是谁?我是谁?妻子在自己的心里发问,但这些已经不重要,此时世界空无一物,唯有取代一切的交。
妻子宛如要将一辈子的爱都做完似得,努力向上撅起翻着的翘臀,扭动纤细的腰肢让男人插得更深,紧闭着双腿缓缓的在空中画着圈,供男人欣赏的同时增强chōu_chā的快感。胸口被两座大山压抑的难受,仿佛有人踩在胸前,妻子红着脸小声提示男人道:“摸我的胸。”
男人配的用大手抚摸,发胀得怒挺浑圆的一对jù_rǔ在男人的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快感很快驱走了烦闷和发胀,妻子快乐的朝男人微笑。
男人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鸭蛋大的guī_tóu在子宫里上下穿梭,一双大手在jù_rǔ上肆虐的蹂躏着。
“啊!啊!别那么用力,好痛!”妻子求饶道,她已跟不上男人的节奏,只能凌乱的舞动长腿挣扎,用力收缩小腹增强自己的感触。
“嗯……太深了,啊……”凄惨的呻吟划破长空,女人与男人融为一体,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单独的男人和女人……
冥冥混沌之中,有人抬起妻子,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当世界停下来时,恍惚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雪梅,你走ab门。”说完后世界剧烈的翻腾,而妻子被升得更高。
“嗯,好的,人。”女人的回答中带着强力的委屈,接着是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
温暖的阳光晒在妻子的脸上,她挣扎着从梦中惊醒,睁开惺忪的睡眼,老公正坐在一旁看报纸,她撅起嘴大声对身边的老公说:“讨厌,天这么亮了也不叫人家起床,老公,我刚才做了个恐怖的噩梦。”说着就想用手搭在老公的胸膛,咦?手怎么在身后不能动?
眼前“老公”的形象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大,这不是老公,而是钟义!妻子不得不接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被钟义送上了五次高潮,甚至最后一次,自己还无耻的迎着他的chōu_chā,不会!最后一次一定是梦!那yín_dàng疯狂不知廉耻的样子,不是真的我!
妻子看着男人裸漏的半软yīn_jīng,女孩手臂粗细的yīn_jīng丑陋得像个鸭脖子,正是这肮脏的东西在自己身体深处进进出出,让自己变得陌生,此时它黑红的颜色依旧让妻子恶心!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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