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淳风抽了三千来抽,便没了气力,觉得头晕目眩,气喘吁吁地身子抖动了
几下,就一泄如注。
「嗯,哦,不行了,sāo_huò,老子肏不得了,让我休息休息。」
陆淳风扳住老婆的雪臀,射完精,就瘫痪在床上,一个劲地喘粗气:「老婆,
我头疼得厉害,嗯……我怕是不行了,嗯嗯嗯……」
陆淳风断断续续地说完,往床中间一横,昏昏地去了。
白素贞只泄了一次,yín_shuǐ湿透了一大块床单。
「狗日的,一点用也没有,你肏呀,你不是要肏死老娘么,还以为你有这本
事,哼!」
白素贞见陆淳风像猪一样地眯着眼,口里上气不接下气,说话声就像口里含
着一块大石头,含糊不清,气就不打一处来,翻身躺倒,狠狠地给了陆淳风屁股
一巴掌。
然而陆淳风却没有任何反应。
「素贞,素贞,嗯嗯嗯……素贞……啊……你们不要杀我,啊……」
白素贞猛地从床上翻身而起,从睡梦中惊醒。
「素贞,素贞……我渴……」
白素贞揉了揉眼睛,终于清醒过来,卧室里的灯光很晃眼,白素贞半眯着眼
睛,好久才明白是陆淳风在低声地呻吟。
白素贞摸着陆淳风的头,心里还在为刚才的恶梦而不安,心砰砰砰地直跳。
怎么近来老做这样的恶梦,白素贞想想梦里似乎又有儿子的影子,脸不由得发烫:
我是咋的了,一想到那事,脑子里就会有儿子的身影,该不是什么病吧。
「素贞……渴……」
「老不死的,你渴什么渴,你妈才渴哩。」
白素贞嘴里咕哝着:「都是你害的,龙儿,我还要……」
白素贞说到这里,清醒过来,猛地停住了嘴。
「哦,头很烫,淳风,你是不是生病了,都是那小婊子害的,我叫你不要在
外面沾花惹草。」
白素贞唠叨着,下床倒了一杯水给陆淳风。
陆淳风满头虚汗,湿了半条枕巾。
「姨妈,放心,长港集团早晚要并入我们龙贞集团,先控股,再分化,最后
吞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好的,早点休息吧!宝贝姨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文龙打完电话,已是晚上十点。不早啦,天气冷,好睡觉,唉,这次的生意搞成
了,又是一个很好的资本,哼,长港集团,迟早是我的。
文龙tuō_guāng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文龙喜欢赤条条地睡觉,特别是在这风雪交
加的冬天,被窝里的滋味,那真是没话说。
文龙不喜欢空调,那玩意儿太吵,且闷得慌,文龙不适应。文龙喜欢自然一
点。今晚没有女人,文龙在健
∶μ∶○
身房里发泄了整整有半个钟头,直到精疲力尽才离
开键身房。
累了,更好睡,所以文龙屁股一落床,便飘进了甜密的梦里。
五彩缤纷的海滩上,似乎有一个清丽的妇人,身材丰润,曲线分明,正在海
边戏水文龙想靠近她,但却挪不动腿,文龙咬着牙,心里直恨自己不争气,明明
只要走几步就可以接近目标的,现在却……
「龙儿,龙儿,你快醒醒,龙儿。」
文龙从梦中惊醒,「唰」地一声如弹簧一般坐了起来。
房间里的灯很晃眼,文龙傻呆呆地望了望,才知道是母亲唤他。
「妈……」
「你快,快……看看你爸是怎么了?」
文龙赶紧跳下床,那条粗大硬硕的jī_bā在灯光下,摇头晃脑。
「死人,急什么,又没死人。」
白素贞打了儿子屁股一下,故意用大腿擦了那条大jī_bā一下。
「哦。」
文龙慌忙穿好衬衣、内裤、长裤,再套上西服。
「羞不羞呀。」
白素贞在儿子胯间轻轻地拂了一把:「又想女人了,死人头。」
「妈,爸怎么啦,那东西还好用吧?」
「来,把大衣穿上,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叫妈怎么活呀。」
白素贞拿了大衣,站在儿子后面,给儿子披上。
「叫医生,叫医生,这是脱阳的症状。」
「啥叫脱阳?」
白素贞问着这话,脸红得像是打了霜的柿子。
「脱阳……嗯……」
文龙望着母亲娇羞的脸,不由得一阵冲动。
白素贞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那睡衣是细纱做成,几乎透明。白素贞也是忙
中「出错」,没有穿内衣,雪白的奶子因身子的颤动而一摇一晃,草霉一般的奶
头清晰可见,而那下身处的那条黑影,更是呼之欲出。
「妈,金瓶梅您不是从我这里借过去看过,脱阳就是……」
「妈老了,记性哪有你这样好。」
「女人……做爱厉害,将男人弄得大出精……就是脱阳……」
文龙结结巴巴地终于说出了理想的解释。
「小畜生,你骂你妈呀。」
白素贞用指头点了文龙额头一下:「都是那个骚小婊子害的,还有你……」
「我什么,我买那药还不是为了您和爸好。」
「好你个头。」
白素贞转头俯下身子,撅起屁股,轻轻地呼喊:「淳风,淳风,我马上叫医
生来。」
文龙站在母亲后面,盯着那雪白的大屁股,不由得伸手去抚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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