洼的。于是我几乎每迈出几步,就要被小坑洼绊一下,而代价就是乳链会狠狠地
拉扯我敏感的rǔ_tóu。在驯妓营的调教中每次肏我的时候都时不时地拉扯我的rǔ_tóu,
所以现在以拉扯rǔ_tóu我的骚屄就会流出yín_shuǐ。
我俏脸更红了,因为我感觉到超短裙下一阵阵的凉意,那是我又流出yín_shuǐ了。
我轻轻的瞄了一眼路边的人群,然后轻轻的岔开腿让大家都可以看到我的流水的
骚屄。
「大家……,大家看我这里,我的骚屄流水啦~ 」我低声说道,这也是我和
伊薇特的承诺,伊薇特说过如果我在游街时下面流yín_shuǐ了,就要和后面的调教师
汇报,否则被调教师发现的话就要将我的母狗头饰和超短裙都摘下来让大家看到
我是谁,而在游街过程中调教师或许会羞辱我但绝不会挑逗我的yīn_dì。
此时调教师会掀开我的裙子前面,用一条很小的白丝绸巾将我肉穴流出的淫
水擦干,然后再将丝绸巾搭在微微颤抖的乳链上。整个动作都在人群火热的目光
下完成,我羞臊的恨不得一个地缝就转进去,因为那白丝绸巾已经被我的yín_shuǐ弄
湿,甚至挂在乳链上还滴滴答答的滴落着水珠。
为了完成肉穴被白丝绸巾擦干的动作我必须要岔开腿还得跟着拽rǔ_tóu的链子
走,调教师擦得很狡猾每次擦的时候都用一些手段刺激我的yīn_dì,而且这个调教
师很可能使用了诈术,她的手里有个小瓶每次给我的肉穴擦yín_shuǐ的时候她都将小
瓶里面的粘稠液挤出,弄得好像我一下喷出阴精的样子,要不那白丝绸巾也不会
完全弄湿。可是围观的人群可不这么想……
「这条母狗是谁啊?」
「下面水好多啊,手帕都湿了。要是肏她一定很爽。」
「那可是护民官大人带出来的性奴隶,一会可能还有好戏呢。」
「她究竟是谁啊?呦,你看,下面又流水啦。」
「这个小娘们叫得可真浪,以前可没见过呢。」
「那金子般的头发好像在哪见过。对了,一年前玫瑰骑士团的奥黛丽殿下就
有着这样的金发呢。」
「不要羞辱奥黛丽殿下,奥黛丽殿下那种贞洁烈女怎么可能会被活捉,我听
说她和玫瑰骑士团的骨灰早就飘洒在前线了呢。」
我流着眼泪轻蔑的笑了一下,没错我就是奥黛丽。一样的路一样的人群,但
是那美丽的头盔已经变成了母狗戴着耳朵的头饰;白银般的圣甲已经变成了深红
rǔ_tóu上的黑铁乳环还有链接游街马车上那让我痛苦万分的乳链;高傲的笑容圣洁
的形象已经变成了讨好的媚笑和岔开腿的骚屄流出的yín_shuǐ;唯一不变的就是我依
然是众多人群的焦点以及他们对我最原始的yù_wàng。
丰盛的宴会在饮马城的大礼拜堂举行,这个礼拜堂始建于查理大帝时期,有
着九米高的穹顶和近万平方米的巨大会场,有着银白色的大理石巨柱,坐九个
座位和宽大的石桌在一个高台上,其余的三层座位环绕着座成圆形散开留出
座前宽敞的表演低台,以前这里是举行魔法仪式和欢迎重要来宾的地方。
我高高地望着坐在座的乌骨邪,这个身穿黑色金玟长袍的男人正坐在座
上和几个魔族将军还有长毛人国王攀谈着,其余的九十几个次座上都坐着饮马城
的首脑人物,我甚至看到了在座的有一半是纯种的人类。
「啪啪~ 」「看什么呢,快干活~ 」皮鞭抽打在我的粉背上一个女长毛人蛮
横的声音喊道。
「呀,好的,别打啦~ 」我哀求着呻吟道。此时的我双手和双腿都被对折的
绑着,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爬着,rǔ_tóu上又被戴上了铃铛,头上依然戴着母狗的头
饰,gāng_mén处被塞上了外面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的gāng_mén塞,除此以外赤身luǒ_tǐ。
我的任务是像母狗一样用膝盖和手肘爬出礼堂,将礼堂外柴房内的一根根短
木柴叼起来再爬回大礼堂,将嘴里短木柴运到一个煮着沸油大锅的灶台里,然后
再回去取木柴直到宴会结束……
本来这些木柴一个成年人几个来回就可以用扁担或者什么挑回来,但是在典
狱长伊薇特非得要一个身份高贵的女奴隶去一块木柴一块木柴的叼回来,而我恰
恰是这个可怜的女奴隶。
用手肘和膝盖爬行是很困难的,人类的发育就没有用这里爬行的设计,但是
看起来确实很美丽,因为一个赤裸女人特别是身材很好的赤裸女人想要爬行就必
须要扭动她纤细的小蛮腰,而小蛮腰下面让男人血脉喷张的yín_dàng屁股就跟着腰肢
不停的左右摆动,由于双腿对折捆绑,修长的大腿根本无法拢,所以两腿间的
肉穴就在扭动翘臀的同时暴露无疑,远处看来就好像一个女人撅着屁股不停的摇
动等着男人来肏她一样。
一个女长毛人跟着我,她的任务就是不让我偷懒,只要我一停下或者躺下她
的鞭子就无情的抽打我,一般会抽打我的小腹和rǔ_fáng那种不影响从上向下看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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