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
吴厚英虽也奇怪他在这当口怎么问起古诗来,但职业习惯还是脱口而出:
“隔江犹唱后庭花!”
海军装作为难的说:“哦!是后庭花啊!本来我说咱俩都操累了,穿上衣服
回家算了。既然阿姨提出要求来了,那我也只好来弄弄你这后庭花了!”说完就
是一阵大动,吴厚英一念完那句也已反应过来,只是来不及收回了,她似嗔实喜
的骂道:“你这小流氓,下回舌头都不让你吸了!嗯嗯嗯嗯,轻点!”
海军喘着粗气不肯服输的回道:“那我就吸你下面的舌头,比上面还多一片
呢!”……
两人快活的操了七八分钟后,海军一看外面天已大亮,一方面急着回去,另
一方面怕早起的客人或者服务员走过时听到,赶紧加快速度发着狠的顶向吴厚英
瘦削的屁股。‘啪啪啪啪啪………’海军一咬牙泼风似的就是二三百抽,房间里
屁股被撞的声音间隔时间陡然短了许多,水响的声音也更加响亮了。
吴厚英感觉可怜的屁股快要被撞烂了,身体像触电般的被动的快速抖动着。
阴肉被坚硬的棒身剧烈的摩擦着,使的快感也呈几何倍袭来,她压低声音带着口
腔叫着:“海军,阿姨不行了,被你弄死了,啊啊啊!我来了!我来了!”话音
未落海军就感觉一股热流打在了紧张工作的guī_tóu上,如此不间隔的快chā_tā也是快
到临界点了,被吴厚英的阴精一浇guī_tóu立马变的痒不可忍,他奋起余勇又快又深
的插了一二十下,一股精子也是急喷而来,灌入了吴厚英的yīn_dào深处……
海军一夜没睡上三个小时,还和吴厚英亲热了两次,弄得上班时是哈欠连连,
旁边的侯天娇趁人不注意将穿着薄尼龙袜的脚暧昧的在海军的小腿上刮了几刮,
嘴里打趣道:“海军,是不是昨晚偷人去了,怎么一上班就瞌睡啊?”
海军一看大家都在闷着头忙碌,便大着胆伸出安禄山之爪飞快的从桌下伸进
侯天娇的长裙里在大腿上捏了一把,嘴里也不服输的回应道:“昨晚不是你叫我
去的吗?累死我了,一晚上都没的睡!你反正不用出力。”刚说完凉鞋里的脚趾
被人狠狠踩了一脚,海军痛的‘咝’的一声,抬头一看对面的干妈谢小苹正满脸
醋意的瞪着他。
这时,长桌两边的老妇女一听都哄堂大笑起来,这个说‘天娇,碰到个壮的也
不能当牛使唤啊,人家还没结婚呢!’,那个说‘天娇,海军那东西怎么样?填
的满你的无底洞不?’,还有的说‘天娇人长时间没吃东西不能一下吃的太饱,
会撑死的,啊哈哈哈哈!’……“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正在大伙笑成一团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公鸭嗓冒了出来,这帮老女人立刻变
的鸦雀无声,不回抬头看就知道是周厂长来了。周一毛今年53岁,个子一米六
五的样子,一张满是皱纹的脸黑不溜秋的,他当这个厂长全靠文革时的‘闯’劲。
何谓闯劲:就是敢打、敢砸、敢抢。不怕闹事,就怕事大不了!再加上他和革委
会的头子是酒肉朋友,这才给这个不学无术的老流氓混上个厂长当,等到四人帮
快垮台的前夕,嗅觉灵敏的周一毛第一个将自己的恩人──那位革委会任给告
了,好家伙,足足写了八页纸啊,结果革委会任被判了2o年,他自己受到了
上面的表扬,这厂长自然是当的稳稳当当。这家伙平时看起来既和蔼又朴素,背
地里尽干坏事,这厂里的妇女大都被他占过便宜,只是这些老女人大都是有家有
子女,对这些也不是特别看重,摸就摸两下,亲就亲两下,就当是被蚊子咬了两
口,这工作虽然钱不多,但自己能养活自己没问题,起码可以给子女减轻点负担
不是。
周一毛在当时应该可以算是个富翁了,文革那些年他把抢来的钱财文物很多
都偷偷拿回家藏了家里,只是现在还不给拿出来用,他在想着等从厂长位置下来
后拿着这些钱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城市去住,到那时候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好酒
好肉女人还不是召之即来!
“看看你们一个个还有个干活的样吗?不想干都给我滚!你们还别嫌这活钱
少,你们不干外面想干的人排长龙呢!”周一毛边弹着烟灰边训斥着工人,这时
他抬眼看到了离他最近的谢小苹。
谢小苹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乳白色的短袖汗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长裙,这
衣服是海军上礼拜帮她买的,尺寸买的稍微小了一点点,穿起来很紧,有点显身
形。周一毛看着那轮廓清晰非常突出的半截式小背心和下面那光滑的背部、以及
黑裙内显眼的白色裤衩,心里就起了邪火,再加上她今天早上刚洗的头,一阵浓
郁的发香直冲这老流氓的鼻子里,更是让他欲火中烧。
周一毛心说:“妈的,这老货老子早想动手了,总被她找借口溜掉,我还就
不信了,我周一毛办不了一个老寡妇!”他抽了一口烟,清清嗓子低下头到谢小
苹边上说:“谢大姐啊,你来我办公室一下,我老婆给我做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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