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汩汩流出白色液体;还有学姊只有rǔ_tóu被针对,两个rǔ_tóu竟被学妹们捏着,往
下拉伸至原本的两三倍长;或有学姊的rǔ_fáng,正被学妹的双手一上一下地握住,
往两边不同的方向狠拧,就像是拧毛巾一样…
种种惨不忍睹的画面,勾划着学姊们的辛酸艰苦、与学妹们的羞耻无奈。但
最让我们无奈的是,我们连不想观摩这惨烈的场面都不行…
…
轮到我练习挤乳时,梦梦学姊的rǔ_fáng,在经过了前两轮的压榨后,现在不管
是左乳还是右乳,都已经满是瘀青、红肿胀大到肉眼能清楚辨别的差异,还遍布
着不晓得是哪个姊妹留下的爪痕与掌印,原本的一对美乳,如今的模样是难以言
喻的凄惨万分、狼狈不堪了。
然而,在各挤出两大杯的乳汁后,还有我的第五杯一样要挤满,虽然有注射
过催乳药剂,但是在短时间内的大量排出,还是让乳汁生产速度不及。也因此,
刚才第二轮的晴晴跟小rǔ_tóu,还得更加残暴地对学姊榨乳,才能勉强凑满一杯。
此时的梦梦学姊,短期的排乳量早已超越极限,现在两个rǔ_fáng几乎都是空空
如也,很难再挤出奶来了。我也希望能够让学姊充分休息一会之后再继续我对她
的rǔ_fáng蹂躏,但是在巡视的助教显然不给学姊半点休息的机会…
「还不开始?觉得难挤就再一剂催乳剂。连这种产量都达不到,干脆废掉算
了!」助教恶言威胁着。
「莉莉,学姊可以的,赶快开始吧!」大概是助教的「废掉」一词也有稍微
吓到学姊,她赶紧勉力振作,鼓励我开始压榨她的shuāng_rǔ。
心知不能再拖延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将手缓缓伸到学姊的左乳乳根处,
紧紧箍住。学姊那原本软绵绵的rǔ_fáng,现在已经因为充血跟肿胀而变硬许多。当
我的双掌压迫到她的rǔ_fáng时,她还因为疼痛而颤栗了一下,倒抽了一口气。看样
子,学姊的rǔ_fáng内部已经发炎得不轻了…
心疼着这样的学姊,但我却又不敢反抗助教的命令,只能尽可能在「不弄痛」
学姊的状况下开始我的挤乳练习,但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结果还是,学姊紧咬
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疼得发出声响,才能让我得以自我催眠学姊不疼…
有那么一会儿…尤其是当学姊的rǔ_fáng从淡粉红色变得越来越深时,我都在担
忧着待会挤出来的液体会是鲜红色的,但是在数十次的循环压榨后,终于流出的
几滴白色液体,才让我稍宽慰了心。
几乎被榨干的rǔ_fáng,乳汁已经无法像第一轮一样激射出来,而只是缓缓滴下
数滴到杯子中,甚至连最底面都还不足以完全覆盖住。再挤几次后,一样又从乳
尖的小孔中渗流出几滴乳汁,如此往返反复,我对学姊的rǔ_fáng压榨次数已经快要
达到萱萱的一半次数了,但是杯中的液体却还离半杯很大一截,而且我双手已经
发酸了…
「妳这样是要挤到哪一年?」在旁边的助教看到我的情况,斥责了我一番。
这也就罢了,他竟还伸手抓住梦梦学姊另一边空着的rǔ_fáng根部,紧紧掐住后便往
下狠狠一拽,这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学姊憋不住声,但是在她的痛苦哀嚎下,从助
教手中的rǔ_fáng激射出一股乳汁,助教这一挤所流出来的量,竟跟我辛苦挤了一阵
子收集到的量差不多了…
「就是要这样挤才会快!学到没?如果还不会我就再示范几次。」助教一掌
捏住学姊的rǔ_fáng,作势要再往下拽。我吓得赶紧应答「学会了」,手上的力气也
不敢再多作保留,使尽挤奶的力气,用力蹂躏着学姊的rǔ_fáng。
等到助教终于离开,去巡视、找其他女孩的荐之后,我小声地向学姊说了声
「对不起」。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呢?」学姊听到我突然的道歉,露出会心一笑地问
着。尽管她一对rǔ_fáng被我们糟蹋到不成样了,她仍不对我们有半点埋怨。对她而
言,这俨然是她的「天职」,甚至还为自己能尽到哺喂我们的本分而满足着。这
对于尚未「驯化」的我们这些新生来说,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也因为我们往后的午课,有学姊们过来担任小帮手,使我们都处在一种极度
矛盾的两难状态。能在越来越艰难的午课实际演练中,有学姊们的陪伴帮助与加
油鼓励,才让我们有了颗定心丸,但是相对的,也让我们无法再像上一周一样,
只需独善其身就能侥幸过关…
…
等我也好不容易榨了满满一杯的乳汁后,学姊才终于得以正式喘息。而我们
五个女孩,则必须将手上那一大杯的乳汁一饮而尽,今天的课程才算结束。接着
再等待动作较慢的几组女孩们同样完成任务的闲暇时间,我们有了好不容易得来
的「休息」,结果唯一无法休息的,还是gāng_mén正被扩张、侵犯着的梦梦学姊…
而我们原本期待的,能够让学姊在回宿舍之前取下gāng_mén上的配件的小小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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