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将左手伸到了gāng_mén旁。
「gāng_mén……gāng_mén不行啊!」手指像是不听指挥,轻易的突破防线,在直肠里
抠动着。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将她顶上愉悦的高峰,脸上溢满着满足的津液,胴体泛
着潮红,脑中只存在着「快感」这种情绪。
高潮降临了,她口中胡乱喊着「要去啦!」和「快升天啦!」这种感觉很过
瘾,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也像是膀胱的尿水一滴不剩的排出,彷彿自
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
骆珮虹无意间看到了那条朱毅辉送她,却被骆绍凯玷污的项鍊。深浓的罪恶
感令她极端恐惧,她深怕朱毅辉会在发现这一切后把她狠狠抛弃。于是她下意识
地的拨通了朱毅辉的手机,只是假yáng_jù还在身体里面打转,欢愉的快感仍未放弃
离开。
无尽的羞耻感,矛盾的痛苦使骆珮虹不禁落下泪来。
「怎了,妳在哭吗?珮虹,发生了什幺,告诉我。我对妳不好吗?妳脖子上
的珍珠项鍊可是我花很多钱才买到的耶!」朱毅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出,显得焦
急不耐烦。
那时,摸着项鍊的骆珮虹想起了过去的老师曾经说过,珍珠的浑圆晶莹是蚌
壳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孕育出来的。那她呢?这些痛苦的泪水,能孕育出属于
她自己的美丽珍珠吗?
珍珠项鍊!事情的起因都是这条项鍊,她回过神,把难过的思绪给隐藏起
来,开始愉快的汗珠议会聊起天来。此刻朱毅辉的呼吸变回平顺,话语中也浮现
洋洋得意的情绪。在这甜蜜的时刻,突然,她感觉到心有种被掏空的寂寞……
*** *** *** ***
急诊室实习的最后一天,也是骆珮虹跟郑懿臻共事的尾声,日子显得特别稍
稍不平静。火烧大楼的伤患一个接着一个推了进来,骆珮虹的视线总是跳过轻伤
的病患,落在每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异于郑懿臻的惊慌,骆珮虹则是冷静地审视着伤患冒出的鲜血、外层的焦
黑,彷彿她内心的伤创,就是以这样的面貌存在于她的心灵中。
她凄然一笑心想:『如果要做检伤分类的话,我是属于该被优先抢救的,抑
或是该直接被推往太平间的呢?』
一阵忙乱方歇,骆珮虹来到柜檯结算着朱学旻的医药费。骆绍凯说过,只要
在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庞大的金钱就可以一笔勾销,然后只要她在朱毅辉面前
撒个小谎,说是健保给付的,就完全没有其他问题。就算朱毅辉有任何疑问,她
都有把握让他信服。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瀰漫全身,让骆珮虹思念起朱毅辉,也想起了为了逃避他
已经关机多日的手机。被骆绍凯羞辱调教之后,她往往都需要花一两天的时间才
能压制心中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恐惧、痛楚。所以,这段时间里她宁可偷偷想朱毅
辉,也不愿正大光明地联络他。
打开手机,她发现了好几封来自他的语音讯息,不外乎猜测她当时工作的地
点,安排见面的时间等。不愿被侵犯的意志此时又爬上骆珮虹的心头,当她正準
备再度关机时,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一封简讯,来自骆绍凯。
「给亲爱的姊姊:
我开学了,必须回到家里来。当然,我们协定依然是存在的。所以,这个週
末,地点在在家里。我等妳回来。
ps 爸妈说他们很想妳。」
回家?多幺令她恐惧的名词啊!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在外头租房子,无非是
想逃离家里。但,仍是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几天之后,骆珮虹刻意在医院待到五点多,直到所有能做的事情都结束后才
提起包包离开。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的她,看到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只是没有
一盏能温暖她寂寞的心。
「珮虹,妳好久没回来了。多吃ㄧ点,瞧妳瘦成这样,是不是在外面都不吃
饭啊?」妈妈关心的询问着,手中的筷子不停地夹菜给骆珮虹。
「嗯。」骆珮虹低着头吃自己的饭菜。
继父默默地吃着碗中的饭,忽然开口说道:「听赖医师说,妳在医院的实习
状况不错,各方面都表现的很出色,让我很骄傲。」
妈妈接着说:「绍凯也有跟我说,妳都固定会去陪他,让他不会这幺无聊。
真多亏妳细心,我跟妳爸爸总是忙得天昏地暗,没有时间去观望他。对了,听说
他今天要练球,所以晚点才会回来。」
母亲的一席话,重重地刺进了骆珮虹的心房里。美其名是去陪骆绍凯,但真
实状况是被骆绍凯给调教,这要骆珮虹情何以堪啊。她直觉的想逃离饭桌,不过
却没有理由,这时候,手机凑巧地响了起来。
骆珮虹见机不可失,连忙说声抱歉,离开饭桌跑到客厅接听电话。
「珮虹!我去妳家、医院找妳,妳怎幺都不在?」朱毅辉急切地问着。
「我跟医院请了假,因为我爸妈要我回家。」骆珮虹说着,语气丝毫不带感
情。
「妳为什幺不早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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