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弋诧异挑眉,“先不说掉到出道圈外的人是被节目组做票还是人气不行,除了季稻宣,在出道圈外虎视眈眈的练习生那么多,又怎么能保证季稻宣能够稳稳坐上那个空位?”
明让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他,“节目组能用的手段难道还少吗?”
邱弋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林椰走在前面,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了下来,倒也有点明白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在微博里放他和别人黑料的真实意图了。
网络上的舆论风向能使他们人气骤减更好,假如前招没有起到任何用处,节目组还有换票的后招。
毕竟成团夜当场换票这种事情放在他们这个节目里,也丝毫不算是节目组开先河。早在这档节目播出以前,就有其他节目爆出决赛换票的恶劣传闻。
四人进入练习大楼,然后在走廊入口分开。林椰和江敛去别的教室,给见面会上分到同组的临时队友抠舞。
他们在那间教室里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用来做舞蹈教学和默契磨合。
好在组内没学过动作的练习生并不多,但即便如此,林椰也没有多余的时候来休息。甚至就连去上厕所,他和江敛也是错开的。
江敛去卫生间的时间比林椰长。
林椰并不知道,对方从卫生间里出来,又在没有监控的楼道里坐了片刻,拿出手机来看。
林椰中午吃饭前拿他的手机翻微博,没来得及清除搜索记录。而他们回来时的路上,明让和邱弋的对话江敛也听在耳里。
他打开微博的搜索界面,没有搜索任何与自己有关的东西,而是顺着林椰几个小时前的搜索记录,进入关键词的广场看了两眼。
再从微博退出来的时候,江敛拧着眉头锁了手机,对着漆黑屏幕中的自己沉思片刻,然后解锁手机,打开联系人目录,拨通了一个号码。
进岛的几个月以来,由于导演的授意,季稻宣的镜头时长虽然稳定在前几,排名一直都是不不温不火。人气排名虽然算不上是靠前,却也不会很落后,始终都在前十五以内。
而在最近的两次顺位淘汰中,更是隐隐冒出名次和人气后退下降的趋势。这在所有的练习生中,明显是属于前劲有余,而后劲不足的典型例子。
后方无人拔足追赶时,他就能安然无恙地停在原地,守住属于自己的位置。而当后方那些人开始蓄力追击甚至是弯道超车时,他立马就会被远远抛开在身后。
节目组并非从一开始就看好季稻宣的商业价值,从而决定送季稻宣出道。归根究底就在于,当初私下商谈是,季稻宣背后的公司承诺给他们的,不只有金钱,还有他们男团出道后的资源。
然而临近决赛的时候,又有更大的公司找上了他们,话里话外愿意用更好的资源来换季稻宣的那个出道位。
节目组心动之余又觉得奇怪,节目中与这家公司有关的人已经稳坐c位,他们并不需要再如此兴师动众地来谈判。
他左思右想仍觉得有猫腻,抱着不愿毁约的心态委婉拒绝。对方并未强求他们答应,甚至明确地开口说,他们买下季稻宣那个位置,不是想要塞其他任何人进去,而是要买个公平。
这甚至对整个节目组没有任何负面影响,节目中人气排在季稻宣前面,商业价值远远高于季稻宣的练习生大有人在,节目组没有必要为了一株韭菜,而放弃未来有无限潜能的大片韭菜地。
毕竟节目组策划选秀节目的初衷,不是真的为了让更多有才能的孩子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只是为了那些孩子未来能够带给他们的巨大商业价值。
节目组最终还是被说动了,一手拿着对方的承诺和合同,一手送去和季稻宣背后公司的解约合同以及违约金。
至于空出来的出道位最终落于谁手,就全凭粉丝打钱的本事。
决赛前两天,二十名练习生出席了节目组举办的千人粉丝见面会。所有人穿上顺位淘汰那天才会出镜的绀色西装制服和黑色制服皮鞋,出现在他们曾经因为公演而数次登过的舞台上。
当早已耳熟能详的主题曲从场内响起时,台下的粉丝们纷纷扬起她们手中的灯牌和应援木奉,高声喊出自己爱的练习生的名字。
练习生们在她们震耳欲聋的呐喊声里唱出已经能倒背如流的歌词,跳出熟悉到深刻入骨的舞蹈动作。
主题曲的高氵朝部分到来时,台下的粉丝们甚至会停下对练习生们的呐喊应援。歌声不再只是也从舞台上传来,它也在舞台下的零散角落里响起。
粉丝的声音如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涓涓细流般,最终与练习生们的声音共同汇聚成大合唱。
在那一刻,她们不再是二十个练习生中某一个的粉丝,不再只会为二十个练习生中某一个应援,也不会再忧心忡忡,坐在自己旁边的人是否和自己是势不两立的对家。
在那一刻,她们都只是整个大合唱中微不足道却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
主题曲表演结束以后,就是各小组的唱跳表演。节目单上安排了四首过往公演曲目的舞台,中间还穿c-h-a有游戏互动环节。
游戏环节是练习生分为两组进行限时比赛,游戏内容丰富多样,有派人参战的游戏,也有集体参战的游戏。
输掉比赛的小组不仅要接受惩罚,还将现场抽点粉丝上台由练习生来满足粉丝的一个愿望。
主持人话音才落,座位靠近舞台的邱弋粉丝就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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