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是心非地说:“你可以走了。”
莫远无声地松开一点桎梏,席盏盏也以为他要走了,心里冷哼一声,有点酸,可是现实容不得她再去做那些让人觉得是在犯贱的事。
只是下巴上被人一捏,力度轻轻的,他的眼神却像火一样对准了她,手被他握住,下巴也被控制住换不了方向,席盏盏只能迎上他的眼。
半晌,他轻轻笑了,俯身吻下来,她的嘴唇冰凉,在他的攻陷中慢慢发烫,试图逃脱的摩擦更勾起了他的占有欲,席盏盏拼命想要离开这让人窒息的、强势的吻,但gquot;/gt;本没有办法做到。
他火热的身子贴在她身上,没有一丝间隙,在这漆黑的,微凉的夜晚里,天空淅淅沥沥地飘起了小雨,雨丝顺着屋檐往楼道里飘,莫远便把她抱紧一点,再往里撤。这时万籁俱寂,除了轻轻的雨声和彼此之间的呼吸声,就再没别的了。席盏盏用力躲开了他的手,不让他的吻再落下来,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动用了手段不让我找别的工作?”
颜青的话在她的耳边盘旋好久了,心里不愿意承认,但是以她的判断——这样的事并非没有可能,不然像是一些小公司的文职之类的工作她不可能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唯一的解释就是他。
莫远显然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他顿了顿,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看着她,黑暗中的眼睛也水润润的,“是啊。”
……怎么承认的这么明目张胆,毫无羞耻之心!?
席盏盏也懵了,一肚子想要骂他的话说不出口,这人分明就是把无赖两个字放在了脸上吧!她怒骂道:“你怎么能这样啊!……你怎么能这样?!”
同一句话重复了两遍,她实在是毫无反击之力了,莫远慢慢扯了扯嘴角,认真地说:“盏盏,就算抛开感情的事不说,我也是不希望你辞职的,毕竟、毕竟我们在工作上合作的很不错。”
如果按照公事公办的角度来看,莫远这话真的是说的没错,他们确实工作关系融洽,但是倘若世上的所有人都可以把感xquot;/gt;和理xquot;/gt;完全分开,那就不是人类了,那是机器人,席盏盏冷淡地说:“你说的没错,但是我现在不能看见你了,抱歉,莫先生,我想我如果在工作的时候见到你,我的效率会变成0。”
“没想到我对你的影响力还是这么大啊……”他悄悄地靠近她,似笑非笑地说。
“对,很大,所以我不想见到你了。”
“……席盏盏,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她忍住心里的不适和痛楚,皱眉厌恶地说:“我拜托你放过我,我想要找工作,我想要安静的生活,可以吗?我不希望你再来打扰我,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不可能。”他郑重地拒绝,“盏盏,我们需要谈一谈。”
还谈什么呢,早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席盏盏脸色明显的不好看起来,但是她告诉自己,如果谈这一次,可以彻底把他从自己的生命中拔除,那就再痛一次吧。
她说:“好,但我希望谈完这一次,你别再来烦我,让我好好过。”
“不要别扭了,盏盏,你gquot;/gt;本就还爱我。”
她蓦地睁大双眼,咬牙,“你自说自话的本领倒是越来越高强了!”
“莫致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他缓慢地说,“我知道她找过你……可是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相信了她的话,盏盏,我该怎么说你才好。”
“……你说什么?”她屏住呼吸,心脏快停止跳动,可她很快在心底自嘲,然后鄙视的眼光看他,“你说我就要相信了?你幼不幼稚。”
席盏盏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拉住,莫远眼里有失望,流淌出来,她逼迫自己要坚定,那肚子里的孩子虽然重要,却不是她心里最执着的部分,他问她:“难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么脆弱,你连这么一点信任都懒得给我?”
“信任什么的,能吃吗?能让莫致肚子里的孩子消失吗?能把你做过的事都抹去吗?如果不可以,我又为什么要信任你。”她一字一句地说,目望远方,那些雨丝落在草地中,就再也看不见了。
莫远的唇角掀起,“其实你是很在乎我的对不对?盏盏,”他几乎是在叹息,“那个孩子不是我的,莫致……会有自己的幸福,如果你不喜欢她,我再也不跟她来往好不好?”
她下意识地就回答道:“不好!那你的公司怎么办!”
莫远表情僵了一僵,很快察觉到了这话中的不对劲,“我的公司……莫致还跟你说了什么?”
“她什么也没说,时间不早,你可以回去了,以后也不用再来,也不要发短信给我,我不会下楼了。”
“不可能。”
她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究竟是谁过分,”他的眸子愈深,似乎有火焰腾起,“席盏盏,莫致跟我没有关系,公司也没有关系,我只要你!”
席盏盏绷紧的防线因为这两句话被轻而易举地打破,她对着他几乎是在怒吼:“什么叫只要我?我不允许你这么做,你的责任也不仅仅如此!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没有前途,得不到自己应该得到和想要得到的东西!我不想你以后后悔,你不该只拥有这些,你应该获得更多,如果你跟莫致在一起的话……”
她顺着自己的思路和莫致曾经告诉过她的那些话往下说,却被他打断,“如果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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