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角落了吧。
而最让凌焉感到绝望的就是这间新酒馆的招牌——望陵酒馆。
曾经的凌焉酒馆,如今的“忘凌”酒馆,再明显不过了,不是吗?
……
白梨本打算把饭菜送到夜缈房间去,可那家伙非要出来和大家一起吃。
夜缈对自己是大方的很,两颗清音丸下去,这再重的伤势也好了个七七八八。
白析帮着白梨把一道道菜端上桌来,众人就准备吃饭了。
“吃饭啦,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呢。”凌焉笑着念叨了一句,出现在了大家面前。
夜缈和白析面面相觑,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白梨,便也低下头装瞎子聋子。
凌焉自嘲地笑了一下,还是厚着脸皮坐下了。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便失去了胃口。
没有翡翠白菜,也没有排骨汤,更没有他最爱的爆炒腰花。他口味一向是清淡的,但是如今桌上的菜,几乎都是辣的。
他抬头看了眼吃得欢快的两个小家伙,突然心里闷闷的难受起来。以前总是细心地迁就着他梨儿,终于还是收起了对自己的那份温柔。
桌上也没有给他准备的碗筷,凌焉想了一下还是起身离开了。
“喂。”刚走到门口却被人叫住了,回头一看竟是夜缈。
“难受吗?”夜缈擦了擦嘴角的酱汁,随意问道。
“什么?”凌焉一时没理解夜缈的意思,怔了一下。
“我问你,心里难受吗?”夜缈又问了一次。
凌焉听懂了,眼眸迅速暗淡下来,“嗯。”
“你刚离开的那段日子,她比你现在还要难受千万倍。”夜缈黑漆漆的眼影直视他,“她曾经对你有多深情,现在就能有多绝情。”
“不管于人与妖,于仙于鬼,这情之一字,向来最是伤人。”
“凌焉,你懂情吗?”
说完也不管凌焉的回答,伸了个懒腰就往回走。
凌焉失魂落魄走在街上,想着夜缈和他说的那些话。
那小鬼说的没错,他确实不懂情。如果他懂,他一定舍不得伤害梨儿一分一毫;如果他懂,他一定舍不得那样肆意挥霍她对自己的每一次纵容和迁就;如果他懂,他一定会把自己拥有的一切都捧到她的面前。
可惜,已经为时太晚。
凌焉站在夕阳下,看着不远处一从开得正盛的凌霄花,笑的苦涩。
他终于明白,他已经失去了他曾经拥有过的,太过珍贵的,一切。
☆、凌焉讨好
沉浸在后悔中, 那是懦弱的人才会有的表现, 像凌焉这般脸皮厚的人,死缠烂打才是他一贯的风格。
“梨儿,这是送你的礼物。”凌焉将一个精致的小匣子递过去, 满面娇羞。
白梨感到一阵寒风吹过, 抖了抖身子,接过了了匣子,冷淡地道:“谢谢。”
“你不打开看看吗?”凌焉见她要走,急忙道。
白梨瞥了他一眼, 还是依言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只流光溢彩的步摇,红宝石雕成的牡丹花下面是细细碎碎的流苏。
“凌花湛露?”白梨曾在柳宅见老爷爷种过这种花,牡丹的一个品种, 很是漂亮。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很开心,会让凌焉亲手帮自己簪在头上,但是如今, 她只是默默地重新放回了盒子, 再次郑重道了一声谢,就转身回房了。
凌焉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心, 怅然若失,不知哪一日才能在梨儿的发上见到这只步摇。
白梨抱着盒子回了房,将它锁在了梳妆台的抽屉中。虽然她极喜欢,但是她仍旧不准备戴,就像她可能依旧还喜欢着凌焉, 但是不会再与他过多接触一样。
其实,白梨心中已经渐渐相信了凌焉和她说过的那些话,但是相信并不代表原谅,不是吗?
她曾经满腔的期待和缱绻眷恋,如今就像残破的画卷,就算再小心翼翼地恢复,也失去了最初的那种情韵。
凌焉每天赖着不走,白梨看见了只当做没看见,夜缈每天贱兮兮地撩两句,只有白析脸上会出现一种叫尴尬的情绪。
“梨儿姐姐。”白析敲了敲房门,叫了一声。
“进来吧。”白梨把桌上的药草收了收,擦了擦手,给白析倒了一杯果酒,“找我有事吗?”
白析捧着小杯子喝了一口,点点头,目光游离,“梨儿姐姐,你和凌焉哥哥……”
没想到他会问凌焉的事情,白梨着实惊讶了一下,“为什么会提起他?”
“我今天去温凉哥哥那里了。”白析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温凉哥哥说,你还是不够狠心,所以才会放任他继续蚕食你现在的生活。”
白梨伸手拿过桌上的东西,那是曾经戴在她腕上的那条手链,当成她拜托了温凉帮自己取了下来后,就随手扔在了地上,没想到温凉会捡起来保管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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