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她淡淡的道:“陛下觉得呢?”
容淮的指尖在小姑娘的脊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冰冷的指腹尖,有一种敏感。引得人……忍不住轻微发颤。“等会儿朕亲自抱你去吧。”他道。
容淮将少女向自己的怀中拢得更深了些,目光温柔,眸间却闪过一丝冷意:“朕分明等着你已经很久了。若若,如果你当年与容清没有联系过……”
他微微一顿,有些克制,“这样才乖。”
顾澜若安静的垂着眼睑,没有发出声音来。只是身形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
她道:“……知道了。”
反正……早晚也会来的。早一日,晚一日,也没有甚么区别。
至少……这样,这只是夫妻间的事情,怎么都算是正常,比原著里的小黑屋好上太多……吧?
……
夜色沉了,一轮圆月挂在夜空边上,给宫城的夜色无端添了几分沉静。宫墙深深,无数条宫道在城墙之间蜿蜒开来,干干净净的,让人也觉得心旷神怡。
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顾澜若已被抱上了软榻上。用薄薄的金丝织成的帐子隔开,从外头看,只感受到有一丝温香软玉在怀的旖旎气氛。
期间宫里的奴仆过来过一次,是来送水的。他们不敢抬起眼来多瞧上一眼,只是依稀能听见内殿里的声响。
尤其……床帐的碰撞声,除此之外,则是很轻的少女难以掩制的娇啼。先只是情不自禁的一声轻唤,紧接着,便成了撩拨人心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却比玉琴弹出来的乐章还要悦.耳一些!
虽似是极力想要掩盖,却还是清清楚楚的。
那奴仆忍不住心下一惊。
紧接着,男子温柔微沉的声音响起来:“……喊出来。”
许是有些被逼得紧了,少女发出的声音,竟像是猫儿的爪子,一声一声,挠在人的心坎上……
宫人不敢再听,缩了缩脖子,立即出去了。却也觉得心都热了大半。
“陛下与姑娘到底还没有大婚,却为何现下就与姑娘……”夜里有些冷,从屋子里出去的那宫人冻的两手通红,搓搓手,忍不住问了旁边的宫人一声。
“放肆。”许嬷嬷听着那婢子的话心下便是一沉,又往里头瞧上一眼,才淡淡的道:“这是你该问的问题么。”
“从一开始,陛下对姑娘的宠爱也从未变过。”许嬷嬷冷冷的道:“陛下与姑娘之间是夫妻,行夫妻之事,难道还需得一个仪典么!”
那婢子显然听出许嬷嬷的愠怒,吐吐舌头,立即应了下来。
……
帐子里头,半盏茶的时间过去,床帐才终于停止了摇动。顾澜若早已累得有些筋疲力竭了,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是一动不动。
她轻阖着眼,轻轻的问了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少女随意倒在塌上,身子软得如同一滩清池。凌乱的长发微湿,巴掌大的小脸肌肤如玉,白的像是在发光,而下面也盖着一丝难掩的媚态。
“时间还早。”容淮嗓子发热,手指爱怜的抚过她的锁骨,面上还是淡淡的,“我带你去洗浴。若是倦了,就先睡吧。”
这称谓里用的是我,而非朕。素日里的沉沉黑眸之间淡淡的,更是看不出什么情绪,却也觉得藏着几分真正的疼惜。
“……好。”顾澜若脑子里晕乎乎的,似乎是想到什么,才又道了句:“对了,先别叫旁人进来。”
容淮便依她,“朕知道了。”
顾澜若空洞睁着眼,双腿虽然酸软,但是脑子里却是清醒的很。
她穿越过来后虽然是第一次经历人事,只是却也清楚的感受得到,方才男主的动作的确温柔,他不可能一点不顾及她。
……只不过,在她的梦里面可不是这样,无论是什么时候,或是什么地方,但凡是男主想要了,原主根本一次也逃不过。
——又有何时会像现在这般,真正尊重原主的心思?
说起来,她也算是幸运的人了。至少穿过来以后,剧情没有再按照原本的展开。
而在净室这边上,浴桶边上摆着宫婢一早布置好的花瓣,还有皂子等物。而因着顾澜若的要求,没有一个奴仆敢进来。洗浴这件事,则只能由他们二人完成了。
容淮见状,便穿上外衣,抱着顾澜若走到这边上,他又将她放进池子里。这才取出帕子来,将少女身上的外物擦拭得干净。
顾澜若虽也不愿意同男主做这样的事情,只是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有甚么反抗的力气。便轻轻的道:“陛下明日还要上朝,便不必这样辛劳。唤傅青他们进来伺候陛下,我自己来就行了。”
……更何况,容淮如今穿戴的工工整整,白衣胜雪,一丝不苟。但是却没有给她穿上什么东西,丝缕未着。
这又算是什么事,她又怎么可能觉得不羞耻?
若是有一面镜子,她必定是不忍看过去。
顾澜若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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