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奴家今年十八,被夫君打出家门,不要奴家了,嘤嘤嘤……”
“哎呦,这么美的娘子不要,还打你?你夫君真不是东西!”
“可不是嘛?我在家做牛做马,还是外面逍遥快活。”还没等伙计的手碰到梦,他就急吼吼的把人家的手拉过来硬按在猪尿泡上。
这伙计到底风月场上见的人多,看梦这么主动,心里一警惕,反倒手一缩,“小姐你等等,我们妈妈就在楼上,我去叫她来看看能不能帮你。”
最终梦以一段脱衣舞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当夜成功留在彩香楼,他个子虽然高大,但是身段窈窕柔软,勾得台下一众男子浮想联翩,不到一刻钟身价就超过了沾醉,大家都喊叫着梦起的新名字彩沾。
梦一舞完毕,挑衅得看着楼上脸都快气歪了的沾醉。彩沾?意思是要把我踩在脚下吗?
沾醉从二楼拉住梁上的丝带,抱着琵琶飞身滑下来,顺势一个空中劈腿,引得底下的客人尖叫连连,老鸨笑的假牙飞出去好几次,她的彩香楼真是老天眷顾,两个月前来了沾醉,今天又来了彩沾。台上一橙一紫各领风骚,台下猛烈的呼喊声就如同大把的银子啊。
沾醉快速滑落,离脚尖点地差一指距离,猛然顿住,用腰后的盘扣挂住琵琶,咬住彩带来了一个反弹琵琶,在台上随着乐声旋转。
梦切了一声,大长腿一伸,脚勾住另一条彩带,倒悬在上面,腰肢弯的像垂柳,挂满银铃得手指舞动起来,铃音清脆,梦的媚眼勾人,划过台下每一个看客。
比妖媚老鼠当然会输给狐狸的。男狐狸发起媚功更是了不得。
二楼暗阁里一双冒火的眼睛死死盯着梦扭动的腰身。“告诉老鸨,今晚把她送进来。”
“是。”
梦更胜一筹的娇媚显然踩了沾醉的底线,她突然扔了琵琶单手抓着丝带,借着舞姿向梦撞过来,梦看着伸过来的手指尖利爪毕现,猛的起身把丝带缠在腰间,伸开双手扑过去,也把爪尖露出来。两人悬在丝带上缠斗半天,不相上下。台下的人以为二人共舞,更是气氛热烈。
最终沾醉的小臂被梦抓伤,败下阵来,才慢慢从丝带滑落,恨恨的瞪了一眼梦谢幕而去。
梦谢幕甚是得意,一走一蹦哒,晃动着胸前的猪尿泡。
台下的欢呼变成了竞价,老鸨急得赶紧上前说“今日彩沾姑娘初次登台,不接待客人,三日后预先缴纳定金。”
梦又是飞吻又是媚眼,胡乱指了几个方向,娇滴滴得说“等你哦,要来呀。”又掀起一片欢呼。
二楼的暗阁里,沾醉气哼哼的骂到“我当是什么呢,她是个狐狸,哼,狐媚样子,想跟我斗,我……”
“闭嘴。滚回去,看好顾承燕。”
“我……”
酒杯碎裂的声音伴着吧嗒吧嗒的血滴声,那人气的捏碎了杯子。沾醉哼了一声扭着出去了。
“还不快点把人带来!你们都聋了吗?”
梦被推进暗阁得时候,老鸨说事大主顾。梦还急着想跟去看看沾醉,一进门就敷衍的说“这位公子,奴家今日累了,改日再来吧,”
“呵,你勾引男人勾引累了?”
梦一抬眼,立刻又把头缩下来。迟怎么会在这。
☆、三娘
迟引在黑暗里,眼睛红亮亮的,狐牙马上就要爆出,梦假装不认识他,一撩头发,冷冰冰的说“大爷说哪里话,我们这种人可不就是以勾引男人为生的吗?”
“你还在恨我?”
“奴家第一次见您,无冤无仇,这两不相干的陌生人何谈恨字。”
迟知道他不肯相认,把脸移到灯光处,梦的心里一揪,迟好看的俊脸上一半都是皱巴巴焦黑的老皮。
“害怕吗?”
“奴家风月场中什么样的客人都见,没什么害怕不害怕。”
“白鹭放火烧树的时候,你咬伤了我,我逃不掉被烧成这样的,你嫌弃我吗?”
“大爷说笑了,奴家不明白。”
“那我就让你明白,我为什么要偷莲谙的品妖册,我为什么想要妖契去取妖丹,因为我想成为迟氏狐族最强的,只有这样,我才能娶你,永远跟你在一起,我要改写狐族通婚的传统,我想取一位男狐。”
“……”
“你在最后时刻选择莲谙,为什么?我不明白。”
“……”
“白鹭说品妖册在青桃身上,我和他一起找了十几年,现在就快成功了,你敌不过白鹭,梦,你回来好不好?”
“大爷认错人了。”梦别过头不再看他。
“那我就告诉你,白鹭已经知道莲谙和青桃的转世了,此次抓顾承燕也就是要试探他俩记不记得前世的事情,我会把他放在彩香楼门口,你若把他接走就当是我们一刀两断,你若留下他日我必定八抬大轿迎你进门,你好自为之吧。送彩沾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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