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就怕你们觉得我多事儿不答应。”傅萱急忙道。
阿香高兴的跳了起来:“太好了,傅姐,以后你就真是我姐姐了。”
傅萱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是!”
随后又望着许有意和村长:“干爹,干娘!”
“嗳!”两人笑着答到。
晚饭后,傅萱送三人出了院子后,又折身回了屋,走时,许有意还把碗跟她洗了干净,她心头一暖,不禁欣悦的摇了摇头,提着喝剩下的酒出了门。
傅容被葬在堂子后面的山上,天已经黑尽了,傅萱借着点朦胧的月光到了母亲的坟前。
“娘,现在什么都安顿好了,咱们又在家乡落脚了,往后您就在这儿守着堂子,也守着我。”她倒了杯酒撒在坟头前。
又忽然笑道:“不必忧虑我,我现在拜了干爹干娘,日子一点也不寂寞,好得很。”
说到好,她的神色不由得一顿。
想起今天没有出现的苏小只,除此之外倒是都好。
“不瞒您,女儿有喜欢的人了。”她自己笑了一声,望着墓碑,又倒了一杯酒自己给一口喝尽了。
辣口的酒在口腔了盘旋了好些时候………日子逐渐上了正轨,堂子里来的病人,由跃跃欲试的几天一个变成了一天几个,症状由伤寒发烧到急症,这些对于她一个从小就四处游荡的大夫来说小菜一碟,处理起来得心应手的很,人一忙起来,心里的事情倒是没时间去想了。
但是忙起来又让她有了深刻的体会,有人做饭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之前在村长家,一到饭点就有热气腾腾的饭菜,现在一个人了,到了饭点别人家的饭菜香都要飘到她的院子里了,可是她忙活了大半天天,还得自己去做饭,这做饭还真是男人家的事情,自己忙活一阵不是把菜炒糊了,就是饭没有煮熟,这段日子的伙食可真是难受的紧。
许有意框着个盖着灰布的篮子,踏着轻稳的步子到傅萱的堂子,屋里飘出来的菜糊味儿打乱了他的步子,他匆匆跑进去,瞧着满灶房的白烟,还有锅里冒着浓烟的白菜,赶紧放下篮子,操起锅铲翻炒了几下给铲了起来。
傅萱被灶里不燃的黑烟给呛得直咳嗽,直起腰看见许有意来了,他苦笑着叫了一声:“干爹,你怎么过来了?”
“家里的老母鸡下了些鸡蛋,我跟你送些过来,要是没有过来,我瞧你是要把灶房给烧了。”许有意瞧见傅萱脸上沾着些黑炭,不由得笑出了声:“你先去洗把脸吧,我把菜跟你做好。”
傅萱倒是没有客气,听到这话反倒是松了口气:“那就麻烦干爹了。”
“一家人客气什么!”傅萱舀了一瓢水,浇在脸上搓,许有意调侃的声音传来:“我说你该找个夫郎了,这些男人干的事情,哪里是你能干的,每天看病就已经够累了,怎么还做这些事情。”
她没有答话,不可否认,许有意这话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你也没说有看上哪家的孩子,要不我让柳媒公给你留意留意?”
锅铲碰撞的声音没有盖过许有意说话的声音,傅萱把到嘴边儿上的话又给咽了下去:“毕竟是终身大事儿,不急。”
“我知道你有你的眼界儿,咱们村还是有生的好看又持家的,你不瞧瞧怎么就会知道不合适?”
傅萱思虑了一下:“干爹有些什么人选?”
“村西宋家的男孩子口碑不错,是咱们村公认的好看,宋结什么都好,就是眼界高了些,前两年到宋家提亲的女人都被拒绝了,现在宋结也年纪不小了,你的条件好,宋结没理由不喜欢,要不去瞧瞧?”
傅萱没多大的兴趣,倒是有些吊儿郎当的笑着对许有意说:“全村最好看的是宋结吗?我还以为是苏小只呢。”
许有意眼前亮了一下:“小只当然是,他和宋结还是好朋友呢,两人都是村里数一数二的。”
傅萱心跳的有些快,话头到了这儿,她又继续开玩笑般的问道:“那干爹为何只介绍宋结不介绍苏小只。”
虽然知道原因,但是能从自己亲近的人口中提到他,她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滋味。
“小只啊………”要是苏小只能和傅萱成那简直再好不过了,只是小只比宋结还要大上一岁,年纪真的不小了,又被退了亲,但是他的心还是向着小只的,这孩子可怜,他之前怎么没有想着两人的事情呢!
“苏小只怎了?”傅萱对许有意忽然的沉默感到一丝惊喜。
“要是你觉得他合眼缘,我就去代家跟你说说看。”
傅萱感觉心猛的一颤,他不是已经有人家了,许有意怎么?
一时间惊喜和疑惑在心头交织着,他还得刻意压制住心头的激动:“我听说他不是许配了人家了吗?”
“之前是许配了,可是后来又被退了,小只是个苦命的好孩子。”许有意叹息道。
傅萱觉得这简直是上天给的机会,她捏紧袖子里的手,嘴角忍不住上扬:“那,那就拜托干爹留意一下了。”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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