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说略有些羞耻,但又不能不回答,只得挑了一个能出口的,“你说我长的好?”
艾阳快被容重言给逗死了,“这只是很小的一个原因,呃,也不对,其实这也是个主因啦,谁愿意成天面对一个老挫秃啊?”
“不过么,”艾阳的手指在容重言耳后缓缓的画着,“十八岁接掌容氏,现在是松沪军的钱袋子,华商银行的行长,我看过你办公的时候的样子,很迷人。”
所以她才老会在他办公的时候,跑过去闹他,容重言俊面微红,艾阳轻笑一下,“但我更喜欢你在我跟前少不更事的样子,搞得人很想欺负欺负。”
“我本来就,”容重言猛然闭上嘴,一个没什么经验的男人,其实也不算是值得夸耀的事,“反正我也强不过你,所以,算了,”他哑声道,“我想跟你过一辈子呢,总不能回家也摆出在工部局的样子。”
艾阳在容重言颊上亲了一下,“我就喜欢你这种识时务的。”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只觉得他是个穿上了大人衣裳的漂亮少年,后来呢,他是沪市最有钱的男人,掌握着半个沪市的经济,笑看两个助手处心积虑的把她这个有点儿意思的漂亮女人往他怀里推。
再后来,他成了她的男朋友,也在自己跟前毫不设防的展示着他的真性情。
“其实现在想想,你刚才描述的情景,我也很喜欢,”艾阳站起身,拉容重言起来,“吃饱了,走吧。”
容重言整颗心脏都要跳出喉咙了,“什么情景?你说的什么?”
既然决定好了,艾阳也不拿乔,踮脚在容重言唇上亲了一下,“结婚啊,难道等明年伯母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让你没有新娘子吗?”
容重言一把拉住要出门的艾阳,“你答应了?我还没,没求婚呢!”确切的说,他一直在想,怎么样说服艾阳,让她相信自己的承诺,让她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
“你没求婚?”艾阳抚额,“我怎么觉得你每天都在求婚呢?”有些话即便没有挂在嘴边,可它还是被人用眼神跟行动昭示的清清楚楚,“要不,我来求?”
艾阳四下张望,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充当戒指的东西,自从进了飞行学校,她除了腕表,什么都用戴了。
容重言上前一步,“婚当然得我来求,其实按照华国的规矩,应该我跟母亲请了媒人到你家里登门提亲的。”
他眼睛一亮,“我这就回去跟妈说,让她请王夫人当媒人,我们就去信河庄子上向你提亲,好不好?”
艾阳心里直咧嘴,她知道这是容重言对他们婚事的重视跟诚意,但她活的那个年代,两情相悦不结婚也是可以共同生活一辈子的,那个仪式对她来说真的并不重要,但想到容重言身后还有汪夫人跟续夫人,她还是点点头,“好吧,你们定好日子,我提亲回去等着,我需要准备什么,你也帮我打听打听。”
……
容重言跟艾阳的婚期一定,沪市的人就像等到了另一只靴子,跟着齐齐舒了口气,他们已经接受了容重言跟一个二婚的女人在一起,随着艾阳走的越来越高,关于她的新闻跟传闻越来越多,大家已经不会再去想,这个女人能不能配得上容重言,会不会被容家接受了。
但恋爱谈了快两年,却迟迟不提结婚,甚至连订婚的消息都没有,还是让大家暗中生出各种猜测,甚至有小报还大胆预测,再这么拖下去,已经荣升大校的艾阳,有一天会成为柏司令夫人也不一定,毕竟这年头儿,有钱可比不上有枪的,何况柏广立年纪也不算太大,长的也不算太差,两个站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
现在他们终于放出消息要结婚了,那些隐隐的关于柏广立跟艾阳的流言,不攻自破。
其实有些话容重言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但他没有放在心上,艾阳跟柏广立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还是有数的,那些带着恶意的流言,不过是为了离间他跟艾阳的感情,让那些人的传言成真罢了。
这些流言艾阳听说的更早,谁叫她听力超级好呢,有心听人说话,隔着条街也能听的见。
不过她同样没有把这些议论放在心上,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根本不值得她去为她们浪费时间。
他们结婚的日期一定,艾阳抽空去看了顾励行一次,没办法,医院传来的消息,顾励行开始绝食了。
顾励行被关在容氏名下的一间医院里,改名换姓成了个麻疯病人,被隔离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除了一个瘸腿的老佣人之外,没有人会过来看他一眼。
顾励行已经绝食五天了,现在整个人没有一点儿力气的躺在床上,看见艾阳进来,他像只孤狼一样恶狠狠的盯着艾阳,若不是知道身手远没法跟艾阳相比,他这会儿会扑过来一口咬在她的咽喉上,折断她的脖子!
艾阳根本不把顾励行的杀意放在眼里,别说她了,就是外头“照顾”顾励行的张大,也是容重言精心挑选出来的,别看身残年迈,顾励行想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也是天方夜谈。
这一点顾励行应该也是清楚的,他三番两次想从这里逃出去,却屡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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