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贴上结实温暖的胸膛,池疏半趴着任由闻予扒了他的上衣贴着腺体舔舐,或许是池疏根本没那种兴致,抑或是闻予太过小心翼翼,弄得他只觉痒,抖着腰憋不住笑:“你别舔,我痒。”
呼吸在黑暗中清晰可闻,搭在他腰间的手也没了动作。热烫的呼吸洒在池疏赤裸的肩头,搔得他心痒想挣脱出来,却被闻予再次按住,闷闷地说:“再让我抱抱你。”池疏没再动,依这人换了个姿势把他揽入怀中,低喃着:“怎么这么多人都惦记着你。闻格也是,你哥哥也是,就连这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医生也是这样。”
池疏听这语气被醋坛子里的老陈醋泡过似的,酸得龇牙咧嘴。他仗着夜黑背对闻予没控制住笑意,眼里的光芒直闪。那些人什么对他是什么想法,他一清二楚,明知道闻予有误会仍是止不住内心欢喜。只是那些人想对他如何都不干他的事,他想知道的只有闻予。
池疏悄悄呼出一口长气,开始啃手指甲,做好一番心理建设后小声问:“那……你呢?”
遭了,他的声音在发抖。
他其实还是有些怕,怕自己自作多情,更怕闻予仍被困在愧疚中,那并不是喜欢。
他想听闻予回答,又不敢。
搭在腰间的手慢慢收紧,耳垂被凉凉地喷着气,脖子上柔软的感官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不只是谁的发丝搔得他的耳尖发痒,只是一句低问就让池疏敏感又紧张。
“很多年了。”
池疏睫毛微颤。
“从知道你分化为o到此时此刻,静下来的每时每刻都在惦记。”闻予偏头吻上他的耳垂,声音贴得近且沙哑,直震池疏心脏,“还是说,你认为我是那种随便和人发生关系的人?”
狠狠敲一下,池疏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爆开。
他的脚趾头不自觉蜷起,呼吸越来越快,捂着胸口生怕闻予察觉急促的心跳,像跑了一场马拉松,肾上腺素急剧飙升。
这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勾人伎俩,一撩一个准。池疏甚至以为闻予从前的正经全都是装的,现在扣着自己才狡猾地露出本来面目。
他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觉得怪异,抿唇不说话。“池封把你房间里的那些毛茸茸的东西都送到我家里来,你说我是该留下来,还是该处理掉?”闻予磕着他的肩头,一点都没有威胁人的压迫感,像真真切切在和他讨论似的,“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那样想。”
“嗯?”池疏心里犯嘀咕,闻予怎么这么幼稚,一个alpha跟那些玩具较什么劲?
不对,闻予的状态根本就不对。
这厮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池疏,你听到没有?”闻予听不到回答,探手要去揉池疏的屁股,刚碰到,池疏突然猛地一蹿,闻予一时没拉住,眼睁睁看着他跌下沙发。
咚的一声似乎还撞到了桌角,跌下的人吃痛倒吸一口冷气。池疏坐在地上揉额头,闻予张惶起身想要扶起池疏,却被一道幽怨的目光盯得心虚。
“闻予!”池疏疼得眼泪花都要出来了,气得不行,“你今天到底是干嘛来了?”
旁的人他不太了解,可是对闻予他还是知道的。别说威胁恐吓,从小到大这个男人就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重话。即便他从别人的口中听说闻予在公司里的不苟言笑和雷霆手段,他也只是觉得这是从商者的共性,与闻予本性无关。
“我辞职了。”
闻予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听得池疏一愣:“啊?”
他的脑内在瞬间闪现无数种可能性。闻予的父亲向来看重闻予,知道消息肯定勃然大怒,一定会把闻予赶出家门,冻结信用卡,断他在商界的一切后路,没有好果子吃,逼得他不得不回去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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