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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淮安出声问道:“怕吗?”
不待她回应,他自顾道:“怕也没用了。”
说着一趁手将那踁跗掮起,拿指一探穴儿,窄窄紧紧,不容他进入,遂腰身一倾,扶着膫子在粉缝上作滑动。
轻轻的,缓缓的,不急不躁。
很快,穴儿香露滴滴,湿润无比,一道粉缝儿有自开之意。
自始至终,萧婵腿心奇痒,只把身子滴羞蹀躞个不停,频频缩腰后退,曹淮安一手扶膫一手捺腰,她坐窝儿无法逃离,只能强捱着他带来的瘙痒。
曹淮安也时时凑过头来与她交吻,或者咬住香腮,舔弄软垂……甚至将指挖到里头去轻轻弄起来,一进一出之际,带出来不少春水。
萧婵鼻息微微,粉面泛着桃花鲜色,她受不了这般狎弄,借着酒劲鼓足勇气道:“你、你能不能快一些……”
曹淮安胯下早是昂昂然然,顾惜她是初次,故而循序渐进,施尽了温柔,他没搭理萧婵,继续轻轻款款磨弄。
过了许久,曹淮安让她将腿yù_tuǐ倒控在腰上,二指扇开两片肉瓣,扶着膫子照准了穴口,道:“我要进去了,若疼,便说。”
曹淮安一边进入一边窥察萧婵的颜状,粗膫进入一寸,她眉头紧皱一分。层层花瓣裹着膫身,越到里头,则更加热腾腾,狭窄窄的,他爽得如漫步于浮云之中,喘着粗气,目荧荧盯着身下之人,问:“现在可还好吗?”
萧婵满额是汗,微仰着粉颈,啮齿不语。
曹淮安欺下身,端住腮颊柔声道:“接下来会很疼,忍一忍好吗?”
话才落地,曹淮安腰胯一个下沉,把露在外头的膫儿一并送入,直触麦齿。
萧婵未料他是这般疾速闯入,疼得脸色惨然,音声吃紧,带着哭腔喊着 “疼”,眼角落下了泪珠。
真得似热突突从当中劈开似的,萧婵微微哭泣着,道:“好疼啊……你出去……”
里头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紧窄,更加娇嫩,曹淮安进入之后抽动了几下,便寸步难行。
萧婵一直喊疼,娇声入耳,曹淮安心倒也疼起来,他衔悔,唇揾住檀痕,伸出舌尖舔净泪珠,歉然道:对不起,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而后抽出膫子作罢。
淡红的血渍如梅花一般在榻里绽开,虽然未真正造爱,只是破了身,曹淮安还是心满意足的搂着她入睡。
遥夜沉沉,贴体睡了一刻,两人皆无睡意。
曹淮安问:“现在还疼吗?”
本来只是一句关心之语,到了萧婵耳里,倒变了几分味道。
萧婵粉面通红,素手推着曹淮安,柳掩花遮的说道:“有一些,你轻一点。”
甫一开口,刚浇下去的火复燃,曹淮安欲忍着,但情兴如火,身下来了个鲤鱼打挺,最终抵不过一个“色”字,搂过她便亲,亲了许久,也撩拨了许久才把膫子送入。
萧婵把身子松懈下来,在曹淮安进来的那一刻,她口里发出了啼啼娇声。曹淮安大喜,哑然笑了几声,而后凑到耳边来说了几句浑话。
“夫人平日里凶巴巴的,到了榻上,倒也是会娇羞之人呢。”
“夫人下方,好似更会咬人。”
“好紧!”
萧婵被他几句浑话戏弄得耳垂红得欲滴血,捂面自羞,忽然有些气恼,扬手作势要打,曹淮安手疾眼快,扼住纤腕,举过头顶,低下头吃乳儿,口里含糊不清道:“这时候可不能使气惯性的了,萧婵,这样我会更加兴奋的,乖乖的,嗯,躺着就好。”
曹淮安送进来之后,立定不动,确保萧婵没有痛楚之状,才浅提轻送着。
一面插入,他还一面念叨:“方才是不是疼坏了?接下来便不疼了,往后也不会疼了。”
如愿以偿的携了枕席之欢,曹淮安欢喜得不行,更加怜爱身下的人。
萧婵虽是初破花蕊,在他温柔之下,得到了一丝欢愉,呻吟遂之到来。渐渐的,曹淮安行了九浅一深之法,萧婵觉得每当深入时,欢愉更甚,
曹淮安当知其意,浅浅chōu_chā了百来下之后,开始放马驰骤,出入之势快而猛,萧婵情欲也上来了,细细腰支不禁自掀起。
她羞意还在,把两手掩面,露着星眸偷觑。
一张粉面浸淫有光,添了千分怜,万分娇。
三个月抑着的欲火,在此时一并发出。曹淮安腰胯下沉速度愈来愈快,床榻“咯吱”的声,愈来愈响,像是要裂开了一般。
他把今日当成了新婚夜,自矢要把小粉穴儿肏得拢不上,看着白里透红的穴儿含着膫子的景象,欲火又一团团生起。
萧婵四肢垂垂棉似无骨,嘤嘤之声不断,与他一同坠入良宵之极。
玉兔将西,钩帷摇曳。
床榻声终于止了。
曹淮安没有忍住,把那如白渖似的精水射在了里头。
膫子抽出来之后,混着淡淡的血色一点点缘股流下,一直流到榻上。
情欲消散,曹淮安觑着身下之人,满面浥泪,粉颈赫然,鼻息微微,闭目不敢视他,。他取湿帕随意拭去粉股阴畔上的精水,擦干净了之后,喊一声婵儿,嘬上一口嘴儿,拥住浑身松软似无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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