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困了……”反应过来宋隐在做什么,秋来低声撒娇道。
若是往常,宋隐一定会放他去睡,可今日他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你不想吗……看了哥哥嫂嫂那么甜蜜,我以为我们心灵相通,会想到一处去呢……”
秋来忙于承受宋隐的挑逗,一边艰难地开口:“这是什么话……”
到底是彼此熟悉的夫夫,再加上宋隐铆足了劲,秋来很快就被挑起了兴致,本来推拒着的手松了下来,抓住了床沿……就这样,又被吃干抹净了。
一番激烈的云雨过后,宋隐心满意足地搂着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的小娇妻,吻了吻他的额头道:
“记住,与你心灵相通的人,只能是我。”
秋来不明所以,讷讷点头。
宋隐又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温柔道:“睡吧。”
宋阮终于修完了宅子,带着家眷住了进去,一起住进去的,还有最近十分得宠的莫情姑娘。
自然,宋阮已经为她赎了身,还给她改了一个于深情的名字,收她做了妾室。
这个月的大朝之上,尚书令大人禀报并呈上了一份有“万人请愿信”,上面有万余百姓的签名或画押,至于请愿的内容,则是兵部侍郎宋阮挥金如土,修建豪宅,请求御史台予以审查。
此言一出,朝堂上下一片哗然。
在所有人都不敢出声时,宋隐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简直一派胡言!别的不说,侍郎的新宅是我看着修起来的,不可能挥金如土!”
尚书令大人立刻高声驳斥:
“摄政王可能打包票?难道这修宅子的工程是您亲自监工的?”
宋隐立刻蔫儿了。
宋阮没想到修了个宅子都会被参一本,总算反应过来,出列为自己辩驳:
“太后娘娘明察,下官修的宅子中规中矩,并无奢侈之风!”
尚书令又道:“宋侍郎不必着急,这封请愿信出自民间,远不能定罪,现下最好的法子是请御史台予以调查,若如侍郎所说并无奢侈之风,正好可以还侍郎一个清白!百姓也会心服口服,岂不两全其美?”
宋阮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于是百官之中,不少官员站出来附议,要求交予御史台审查。
尚书令一番痛心疾首的言辞之后,竟带领附议的官员匍匐于殿下,恳求太后娘娘公正处理。
唐玉礼在一旁一言不发,宋隐也耷拉着脑袋,帘子后的宋华急得满头大汗,最终只得指挥姬商,准了奏。
退朝之后,宋隐和唐玉礼照常往清宁宫议事。宋阮也急忙跟了上来。
三人行到无人处,宋阮急切地拉住舅舅和哥哥:
“舅舅,大哥,这次你们一定要帮我啊!我那宅子……建的是奢华了些……可我没想到还有人敢告我的状啊!
“你们可千万帮我兜住了,这要是真查起来,我家那些银子不保不说,这几年各项事物上贪的钱、收的礼,可就都要败露了!”
宋隐这边还没做出反应,唐玉礼却已经甩开了他的手:
“这些年我们帮你兜了多少事!你却越来越不知收敛,只知道给我们惹祸!我若再护着你,才真的是把你往泥潭里推!”
说完,竟似连清宁宫也不打算去了,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宋阮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他……他!他把自己撇得那么清!我干的那些事儿,哪件他没有渔翁得利的?他现在这是要落井下石啊?!”
宋隐也眯起眼睛,望向唐玉礼的背影。
还真的是够绝的,对于跟了自己这么久的狗,说抛弃就抛弃呢!
宋阮惊吓之余,只得转向自家哥哥:“大哥,唐玉礼他这么忘恩负义……我只能靠你了……”
宋隐安抚地拍拍他的肩:“三弟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保你。”
宋阮登时热泪盈眶。
那天后来宋隐也没去清宁宫,着宫人传话给宋华,说自己回去帮宋阮想办法去了。
他的办法自然想不出来,而尚书令大人那边的调查却是如火如荼地展开了。新修的宅子自然是严重超过标准,那么这么多银子是从哪儿来的,也就十分自然地要继续查下去。
那么刚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尚书令大人的学生御史大夫收到了一本匿名递上的账本,里面洋洋洒洒记载了宋阮几年来的恶行——当然,还包括那些官僚中的同伙儿。
宋隐赶紧去安抚已经被关进牢里的宋阮,问他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唐玉礼。
“否则还有谁那么了解这几年的事儿?啧啧,他竟然还真的这么狠,明明是你亲舅舅,却这么着急要除掉你。”宋隐已经在明着挑拨离间了。
“我哪儿得罪他了?!”宋阮气得七窍生烟,“我每次……”
他顿了顿,又气急败坏地说:“上回科举买官的事儿,我找他帮我捂着,他要五成,我没答应……该不会为了这个吧?!这个老狐狸!真是见钱眼开!”
宋隐默默点头,就你们俩这种狼狈为j,i,an,还怕诈不出点儿矛盾来?
他达到了目的,又是一番信誓旦旦,便迅速离开了。
后来还听说,宋华也因为唐玉礼的见死不救气得跟他彻底闹僵。宋隐笑眯眯地把这些讲给秋来听,秋来简直要拍手叫好了。
后来牢里的宋阮熬不住了,骂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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