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人拉住自己会怎么样,是会被带走,还是更糟糕的直接在这里做?
他现在就像是手无缚j-i之力的绵羊,而那群人是豺狼,一旦被抓住就会被拆骨吃入腹中。
强烈的恐惧刺激着大脑,莫书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开始逃,一直逃到转弯巷口才停下来。
街边的灯昏暗,见没有人追上来,他才缓了口气,可是很快就有人掐住他的下巴转了过去。
“怎么没听我的话,快点回家?”
姜独的脸在夜色中看不太清,莫书浅一语不发的看着他,俊秀的脸上薄红未褪,眼底满满都是水气。
他觉得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可如果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会觉得如此安心。
好像把自己全部托付给这个人也没所谓。
终于是被发情期给折磨的近乎晕了过去,姜独一手搭在他背上,一手去抄他膝弯,直接打横抱起。
怀里的人身量挺高,与矮根本靠不着边,可姜独竟是丝毫不费力似的,依然走的很稳很轻松。
他把莫书浅抱回自己家里,去的不是卧室而是洗手间。
怀里的人很乖,就是脸色绯红,时不时呜咽一声勾人的低吟。
莫书浅被他脱去了衣衫,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浴缸。
水流从花洒上的小孔喷涌而出,姜独捋起袖子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后才开始给浴缸里的人洗澡。
事实证明,处于发情期的oa除了抑制剂,这份燥热难耐真的是很难被遏制下来,浴缸里的人就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鱼,没意识的胡乱扑腾起来,ji-an了姜独一身的水。
姜独被ji-an了水也不生气,反而更加温和的稳住对方胡乱扑腾的手脚,以免磕碰到什么地方把自己给弄疼了。
“……好热。”莫书浅闭着眼呢喃,他现在坐在浴缸里什么都没穿,浑身热得宛如在火里烧,全身上下都敏感到极致,连花洒浇在肌肤上也能促使他发出难以自制的呻吟,“嗯……”
姜独虽然面无表情,眸色却越来越深。
因为信息素的气味在一点一点挑衅着他的理智。
淡淡的雪松香里掺杂着蜂蜜的甜香,撩的人几欲癫狂。
浴缸中的人还在低吟着,姜独喘了口气,突然仰头望天花板。
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根据目前的设定,莫书浅是oa,姜独是alpha,这是这位反派大人亲自拟定的。
匹配度直达百分百。
也正是这将近的百分百匹配度作祟,他现在脑子已经不正常了,全靠灵力支撑。
如果和莫书浅一样化成普通人,只怕在散发信息素的那一刻,身为alpha的姜独会当场失控,在拐弯巷子里就要了他。
这一仰头,好久都没有冷静回来,不知不觉,莫书浅已经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朦朦胧胧。
大概是知道浴缸外的人是alpha,他想也不想,忽的伸手,捧住对方的脸就是一顿亲。
姜独一失手,花洒滑落下来,铺天盖地的水花彻底打s-hi了两人。
莫书浅捧着姜独的脸,似乎是觉得亲的舒服了,手上不自觉的用力,把对方也拽进了浴缸里。
“噗通”一声,水花四ji-an。
姜独两只手撑在莫书浅的耳侧,是很认真的在跟他接吻。
【一只小河蟹爬过,其实也就是法式接吻,居然不能过,请大家自行想象= =——】
待回过神来,姜独的嘴唇已经被莫书浅给咬的出血了,但后者脸上的薄红却没有要消下去的趋势。
也是,光是亲怎么可能解决的了。
若说之前姜独还能受得住,那如今被身下人这么一对待,是再也压不住火了。
莫书浅发现自己依旧燥的慌,燥的心悸,喘了口气后又狠狠亲了上来,姜独又跟他纠缠了会儿,衣服上的水滴流淌下来,滴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他摸了摸莫书浅的脸颊,一开口,声音低哑的令人不敢置信:“乖。回床上再亲好吗?”
然而,身下的人却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捧着他的脸就要亲,光是亲也不得意,尽拿危险地带往上蹭,蹭得姜独邪火乱冒。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他不知道和身下的人究竟做了几次,只知道这一晚,他们一直从浴室做到卧房。
或压在浴缸里,或抵在墙上,又或在暖帐被褥间翻云覆雨,在那羊脂般的肌肤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痕迹。
直至第二天,莫书浅缓缓睁眼醒来,刚一清醒就觉得哪哪都疼,尤其是脖子后面,像是被咬了一样,疼的让他飙泪。
他躺在床上死了半天,坐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手机拍一下后颈看伤口,也没注意到周围环境,刚从床头柜取到手机,才忽的瞥见睡在床旁的男人。
于是手机从半空砸了下来,正中姜独脑袋。
姜独慢悠悠了侧过脸,两人视线相对:“醒了?”
莫书浅:“……”
现在不是行不行的问题吧,你为什么没穿衣服,而且睡在我旁边!?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过错愕惊恐,姜独手撑起脸颊,开始解释:“昨天你发情了,是我把你带了回来,但是我这里没有oa的抑制剂,本来是想去买的,但是你……”
他不说下去了,只盯着莫书浅的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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