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要那些贩子们赔偿损失,想从中捞一笔,谁料贩子们当场指出她卖孙女求财,警察严查下,奶奶被判了刑。
如果当时她知道了,也只会冷笑一句: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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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里揣着“借来的”钱,白天马不停蹄赶路,晚上睡天桥底,她拦截过牛车,坐过卖猪仔的车,也坐过小汽车,世界上的好人,还是有很多的,主要是她可怜的形象,引起了大多数人的同情心。
几经辗转,瘦弱的林瑾萱来到了a市,她不敢停留,从回忆中找到那个地方,家庭快乐餐厅。
宁梅说过,她父母是在今天的这个餐厅里出事的,刚巧她看上餐厅外一家公仔店里的洋娃娃,趁父母不注意偷偷溜出去,从而躲过一劫,待她回头时,原本温馨交谈的父母摇摇欲坠,银色冰冷的大刀从他们的胸口中穿透,一刀,两刀,三刀,宁梅揪心地数过,她亲眼目睹父母被杀,父亲不甘心的眼神,死死的望着宁梅,口型说着:快跑!
父母的身体倒在血泊之中,宁梅不敢回头,拔腿就跑。
这些是上辈子的宁梅含恨告诉林瑾萱的,没有父母的保护,宁梅也是落得被贩卖的下场,两人在灰色的天地下相遇,从无数次逃跑中抱在一起舔舐伤口,相互鼓励着,活下去,是的,活下去,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救宁家
林瑾萱将回忆拉回现实,在娇小的宁梅推开餐厅大门的那一刻,林瑾萱愤怒地冲上前去,挥手揍向宁梅,拳拳到肉。
宁梅尖叫地大喊,不服输地回击,两人打架引起了父母的注意,他们心疼女儿,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来。
宁彪皱着眉头,眼角似有似无飘向因着他的动作而有异样的一批人,他果断一把拉过妻子的手,大吼一声:“快逃!”
时刻关注着宁彪的林瑾萱,在她瞧见他皱眉的前一刻,停下打斗,她瘦弱的手,死死拖着宁梅,拔腿逃跑,如上辈子无数次逃亡一般,机灵得很,专挑人多的地方跑,有人就有阻碍,有人就会出现慌乱,左闪右躲,虽说阻碍了逃跑,但也同样的阻止了持刀追杀的人。
这是下下策,可紧急情况下,顾不上太多。
宁梅不挣扎是因为她听见了爸爸吼的那一句快逃,她明白要出事了,尖叫着边跑边喊:“救命啊!杀人啦!快报警啊!”
引起更多人的恐慌,林瑾萱拉着宁梅趁机跑进巷子里,宁彪护着妻子紧跟其后。
四人躲入一家破旧小屋,里头的老奶奶正在吃饭,对于四人突然闯进门,头也不抬。
装可怜,宁梅最在行,她的语速很快,时间紧迫,哭腔可怜至极:“老奶奶,我们被人追杀,想借你的地方躲一躲,求求你不要说出去。”
宁梅哽咽的声音,令林瑾萱侧目。
老奶奶的筷子停了下来,瘦成皮包骨的手颤颤地指着铺满棉被的大床,林瑾萱过去一掀,原来是一个土炕床,她敲了敲,还是空心炕。
她和宁彪相视,两人一致的动作,推着身边的人躲了进去,最后进去的是林瑾萱,男人没有女人细心,林瑾萱进去的时候,手里同时扯着那些厚重的棉被,因为垂直的原故,棉被恢复原来没有动过的样子。
炕里装有粮食,林瑾萱闻到一种发霉的味道,她也不在意,上辈子什么味道没有闻过?这点儿算什么。
随后,她听到拖地的深重脚步声,接着是炕板上有人坐在上面,慢慢吸溜吸溜喝粥的声音。
林瑾萱深沉的眼眸闪了闪,黑暗中无人发现。
同样的,宁彪的心思也亮堂起来,老人家这是帮他们掩护呢,有她在上面坐稳遮掩,那班混球搜寻炕床的机会又少一些,希望他们没有那眼力,搜不到这儿来。
凌乱的脚步声,愤怒的叫嚣声,还有冷兵器碰撞声,由远而近。
宁彪压低的声音,伴随着炕上吸溜声:“嘘~”提醒着妻女时刻要安静。
“怎么样?你那边找到人吗?”
“没有,妈的,这都让他们跑了!”
“东哥,你说怎么办?”
“对啊东哥,我们怎么向三爷交待?”
东哥愤怒地将手中的铁通朝身旁装满水的瓷缸一甩,巨大的瓷缸开裂破碎,里头的水哗啦啦洒出来,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着了正在喝粥的老奶奶,她的饭碗嘭的一声掉在地上,惊到众人。
东哥冷笑一声,向她走来,铁通的另一头落在地上,重重拖曳的声音,留下一条深长深长的痕迹,铁通与地面亲密的接触,刺激着人的耳朵,也吓唬着人的心理,胆子小的人,估计早已吓尿裤子。
东哥大马金刀坐在屋里唯一的椅子上,铁通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地面,只可惜屋里的是泥地,不似外头的水泥,如若屋里也是铺的水泥或瓷砖,这会儿,心里素质差一点的,估计连老底都交待出去了。
效果不佳,东哥也懒得再敲,平静地翘起二郎腿,手一伸,小弟立刻给他送上一支雪茄,无需交待,另一个小弟见机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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