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甄面无表情地换上裙子,对着镜子涂上艳丽的口红。她的眼神灰暗y-in沉,等到楼下汽车喇叭声响起才对着镜子调整好表情,露出一个乖顺柔情的笑容来。
她以为今天躲不过和蓝译泽的一场□□,上了车却发现后座上还载着陈静。她看了未来婆婆好几眼,动作顿了顿才打了个招呼,陈静的神情比她更为勉强,嘴角几乎没有勾起来,只是点了点头。
蓝译泽是最轻松的那一个,他绅士的给秦甄系好安全带,开着车的一路上还放着歌。
秦甄的心神恍惚,暗暗想着难道蓝译泽说的参观别墅,竟然是真的?
这个想法在他们三人真正进入别墅之后彻底被打破了,女人看着如同恋人一般吻去他继母唇边汁水的蓝译泽,眼神全是难以置信。
整个晚餐时间……不,自从进了别墅秦甄觉得自己就像变成了一个隐形人,她看着蓝译泽毫无顾忌地当着她面捏住陈静的脸颊深吻,而这位蓝夫人就像木偶一样任人予取予求,没人看见陈静垂在桌布下的手被她自己用餐刀一条条割出印来,五指鲜血淋漓。
晚上蓝译泽和陈静睡在了一间房,秦甄就住在他们隔壁。呻||吟||声阵阵传来,秦甄猛地冲进浴室,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被巨大的屈辱感和恶心感弄得胃中翻涌,把刚吃下去的晚饭全都吐了出来。
在隔壁,陈静被蓝译泽压着,被逼迫着叫出声来。蓝译泽在她身上胡乱地叫着季冬桐名字,肆|意|发|泄在季冬桐那里憋屈进肚子里的气。每每他叫出那个名字一句,陈静拽着床单的手就更紧一分,到最后等身上的男人终于疲惫,一张整齐的床单已经被她纤细的手指撕得破烂,上面血迹斑斑。
陈静在一切结束之后的黑暗里仍睁着眼,月色透过窗户落进她的眼睛里,幽幽地反s,he出光,像群狼中护崽的母狼。
蓝译泽已经在旁边睡得熟了,他对自己对于陈静的掌控有绝对的信心,此刻睡得毫无防备。
陈静没去处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她传上睡衣,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把晚餐时顺过来的餐刀。蓝译泽趴在床上睡着,被子只盖到腰际,大片的背肌暴|露出来,陈静的视线从那上面扫过,冷静地将餐刀抵在了对方的脖颈上。
餐刀的刀刃已经在蓝译泽颈部皮肤上压出一道痕,楼下却突然传来轻微而整齐的脚步声,锁扣弹开的声音很快响起,隔壁忽然传出女人尖利的尖|叫。
陈静猛地收回了手把餐刀压进枕头,下一刻蓝译泽的眼睛睁开。他看了陈静一眼就匆匆套上裤子,来不及出去看看就有人破门而入,房间里的灯被打开,身材高大的保镖拿枪在门口遥遥指住了他们。
“蓝先生,请你配合一下。”他们说,“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来接小姐回家。”
向他们的背后看去,透过大开的房门能看见秦甄已经被绑住了双手,一左一右被人挟着拖下楼。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陈静能遇到蓝振国是个意外。
她很多次想过从这个地方逃出去,逃离无知、贫穷、暴力和她的□□犯丈夫。但是她身无分文,证件被季军扣下了,和那两本可笑的结婚证放在一起。
生下季冬桐之后她差点就认了命,当意识到这个想法之后她一看到这个孩子内心就充满了恐惧——她的父母过劳致死把她养这么大,不是为了让她和他们一样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和一群毫无良知的人活在一起。她的内心一直是愤恨、不甘、充满怨怼的,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一辈子都要葬送在这个地方——但看着季冬桐,她却想要就这么认了命。
和许多人贩子倒卖妇女进落后的大山一样,绑住这个女人们逃离的手脚的最佳工具就是孩子。就连她们狠心断肠终于逃离了人生的地狱,社会新闻上还会拍下这一个个失去母亲的孩子的脸,以大字标题发表在网络上,呼吁:回来看看孩子。
她们沦陷山中的时候无人为她们呐喊“救救我们”,他们同情孩子的时候也不曾想过这些孩子是如何生下来的,母爱被滥用,到最后变成孩子和母亲只能活一个。
陈静跑了。再又一次看着季冬桐的睡脸发现自己内心静静平缓下来的怨恨之后,她充满恐惧的跑了。
什么都没有带,没有钱,没有证件,只是带着自己的一个人一腔孤勇,她逃开了这栋可憎的居民楼,一直跑一直跑,然后倒在蓝振国的车前。
这是陈静人生的转折点,是她以为她重生的开始。
蓝振国比陈静大二十岁,但他沉稳、睿智,并且敬重女x_i,ng。他毫不隐瞒自己救她是受她外在吸引的初衷,提出自己马上将要移民,她可以和他一起走。
陈静答应了,在他们去国外的两个月后他们就结了婚。蓝振国对她很好,物质上也很丰足,她可以随心所欲的学习、工作,做一切她想做而力所能及的事情。
蓝译泽是她的继子,那时候他不过十五岁,长相白净又爱笑,陈静忍不住总是多看看他。继母总是不易被接受的,她却不曾受过什么刁难,她的生活终于回到了正常的轨道,除了午夜梦回中偶尔会梦见的那晚s-hi淋淋的雨巷和孩子的哭声,她的日子过得平静又安稳。
然而有一天她在医院的床上醒来——那段时间正式新技术研发的关键时期,蓝振国吃住都在公司里。家里只有她和蓝译泽两个人,睡前她喝了对方递过来的一杯牛n_ai——蓝译泽就趴伏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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