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一抽一送下,溅得满榻皆是。抽提数百下有余,幼微翻过身来,骑在梁忆莲身上,分开玉股,纤手盈盈,握着那挺拔阳物,递入菡萏花中,上下齐动,大呼爽快。
梁忆莲原本是风月场所的常客,对那秘房yin技略知一二,当那阳物儿直抵花心深处时,便在那花蕊之中一吸一啄,直爽得幼微全身毛孔洞开,酣畅甜美,无以言宣。只见她嘴里哼哼叽叽的,yin曲儿不绝于耳,想她虽是花班出身,女儿家终是体力有限,耸弄数百下之后,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疲惫不堪。
梁忆莲便用手扶着那粉臀儿,在下面挺弄腰肢,这狗公腰发力,端的了得,直耸得那幼微欢快舒畅,阴牝内的yin水儿直顺着那挺拔之物滑将下来。
如此大约一柱香后,梁忆莲忽然道:“我说姨娘,我听说你那儿有一些催|情物,却是什么模样?”幼微气喘吁吁道:“你这狠心的,放着自家的不用,又看着哪家的妞了?”她再蹲了数下,只见梁忆莲将手捏住了他的阳物,于是站了起来,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张开小嘴儿,把阳物纳入口中,只觉那一浪接一浪的粘稠j液射入嘴里,当下如饥似渴的尽数吞下。
梁忆莲却不再说话,把嘴凑向她的阴牝处舔了起来,长舌翻卷,把这幼微是吸得哦哦娇呤,yin液汩汩喷涌,直泄入了他的嘴里。梁忆莲也是狮子大开口,如饮琼浆玉液般的吞下。
两人一番调情抚弄下,搂作一团。
梁忆莲道:“却是看上了顾春楼一个女人,不过有些儿麻烦。那人原是我要的,却被那浪子燕青先得了手,想想好恨。我原想找顾春楼的老鸨,可这老虔婆却说有赵小王爷照应着,不好下手。”幼微边整理衣裙,边笑道:“哦,也曾听说北京城中浪子燕青的名儿,却不知是何等fēng_liú人物,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梁忆莲呸道:“他却是北京城第一富卢俊义的小厮,仗着卢家财富,为所欲为,看哪天不坏在我手里。”言语恨恨,咬牙切齿的一副要把燕青吞下的样子。
幼微嘻嘻笑道:“瞧把你恨的,这样吧,明儿我让香兰把那玩意儿拿来,节俭些用,那可是稀罕物。”梁忆莲嘿嘿道:“那是,那是,那玩意儿叫什么来着?”幼微哼道:“那个叫美人草,又叫美人酥,吃了包你三个时辰任你使唤。”
浪子燕青(6)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调寄《木兰花》单表顾春楼头秋娘情思缱绻,永日长思,盼着那可心人儿fēng_liú浪子。自被燕青梳笼后,鸨母虽有赵小王爷打了招呼,不敢用强,但脸色越来越发的难看。
往日里别的姐妹被梳笼后就要挂牌接客了,可秋娘闭门谢客,坚持只许卖艺不卖身,内心想着燕青能来赎她,跳脱此浪窠yin窟。鸨母看在眼里恨在心里,眼睁睁着许多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流走,常日里指桑骂槐,摔东西甩脸色,态度一日不如一日。
这日,鸨母异乎寻常的满带笑脸走进了秋娘的房间,道:“儿呀,这些日子娘心情不好,也没来看你,儿却在做些什么?”秋娘道:“春色恼人,无计消遣,只是焚香拨弦,聊以度日。”鸨母道:“我儿真是好风致!我看你生得如此容颜,才调清高,为娘的真是有福气呀。”她满脸堆笑,又道:“我儿,自古红颜多薄命,古往今来那些个有名的美人,又有几个嫁得好人家?儿呀,你也知道,自入这青楼,哪有不接客的?你执意如此,叫我这做娘的如何过日子,况且你如此任性,只怕以后遇着些坏人,也要弄出祸来。”秋娘泣道:“娘的话虽是言之有理,身在青楼自要做那等下贱营生,只是女儿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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