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地说,“我、我给你讲个真事儿,你生气不?”我顿时兴致大增,一边猛攻一边感恩戴德地喊“讲、讲!”
“你记得有一次我回家特别晚不?你一个劲儿给我打电话,叫我回来,我,我被他们给,给弄了,”
“脱了吗?”
“脱了,他强j我,你电话响时,就在我枕头边、边上。他在我身上,正干我,”我记得妻子脸色绯红,一缕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前额,我一手紧抱她的纤腰,一手在她ru房上搓揉,她高举双腿,迎合着我的chōu_chā。
“他那天干了我,三次,不让我回家,”妻子可怜兮兮地,一脸娇羞。
“谁,谁脱的衣、衣服?哦,哦,嗷!”我实在挺不住了,长嚎一声,仿佛把整个世界都化做一股炽热的浓浆罐入妻子的幽谷。
她说的那个人,我听说过。妻子跟他有一点生意。虽然妻子说那是她瞎编的,但我知道那是真的。
因为多年来妻子晚归的时候并不多,所以那次事情我还记得。那天他们在一起招待客户,结束后回家时那个男人趁着酒劲用车把妻子拉到他寡居的母亲家,就在他母亲的另一间房里,脱去了妻子的衣物,一连弄了妻子三次。我一想到那个人把一丝不挂的妻子搂在怀里,笨手笨脚地把他的肮脏的棒棒插进她的荫道,企求着,胡言乱语着,我就忍耐不住。
“第一次是、是他塞进去的,后两次是我放进去的,他不让我走,”妻子后来给我说,“你的电话一个劲地响,他不让我接,还操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那天也把我妻子干了三回,每次都疯狂得要命,心里又嫉妒又刺激。妻子说,刚进房时,那个男人的母亲还来干涉,那个男人大叫说不用她管,把他母亲推搡进里间,然后就动手撕去了妻子的衣服,把她摁在床上。
“不舒服,也,也有点儿刺激,害怕。”
我从书本上知道,女人在心理底层的确有一种企望被强bao的快感,特别是不会给自己造成其他伤害的时候。从那以后,我一想到妻子赤身luǒ_tǐ地被人摁在床上,两腿间插着滑滑的硬物,一挺一挺地承受着交配的动作,隔壁还有一个多年寡居的老女人的偷听,我就在心底腾起抑制不住的兽性的冲动。
我相信这不会是妻子唯一的性冒险。
二
从那以后,我常常对妻子有了一种奇怪的陌生感。好象她不再单纯是我的妻子,同时也成了别人的妻子,我干她的时候,好象是在占有别人的女人,是在窥探别人qi子的隐秘,是在从别人qi子,一个陌生的女人的性兴奋的窘态和癫狂中获得快感。
因此我们每天的性茭有了一种意想不到的作料一样的调味。每晚上床之后,她就会默默地枕卧进我的臂弯,左手轻轻地伸入我的内裤,轻柔地开始摩挲我的软软的棒棒,她的口舌清甜,使人魂荡神迷。我的右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揉搓她的,顺着光滑、柔软的腹部深入到她的荫部,抠挖她的阴di。
很快,她就湿润了,我把她的yin液涂抹在她的荫唇和阴di上,滑腻而诱人,妻子在我的不断鼓励下头象一对晶莹剔透的红樱桃,娇艳欲滴,她把发烫的面颊深埋进我的怀中,指尖轻触棒棒的尖端,把一阵阵酥麻送入我的心尖和喉头。我抽出一直深掩在她双腿之间湿腻的右手,把她翻身放好,顺着她的臀沟把早已血脉贲张的棒棒插入她的荫道。荫道淋漓温暖,甚至yin液常常浸润了会阴、gāng_mén和整个臀沟。她此时早已狼狈不堪。
于是我匍匐在她的光滑的脊背上,一手环绕她的双,一手轻捧面颊,妻子一手紧握我的拇指,另一只手偷偷压在自己身下抚摩着自己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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