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和妈妈睡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先她而醒来,然后我就会耐心的,边聆听着她那有趣的轻轻鼾声,边望着天花板发呆。这个习惯我很早就养成了,即使妈妈没有怀孕的时候我也是天天如此,一直到二姐过来叫我们吃早饭才会真正地下床洗漱。今天也不例外。
我那幸福的jī_bā在妈妈的yīn_dào里面浸泡了一个晚上,孕期的女人yīn_dào中的温度比较高,jī_bā在里面感觉倒也不错,妈妈的yīn_dào完全是专门用来温暖我jī_bā的肉质暖炉。
昨晚只有我,大姐,妈妈三人在床上,小妹和二姐不知道嘀咕了些什幺就跑到二姐房里面睡了。虽然是大姐在旁边作xìng_ài候补,可等我的火气弄起来了,最先求饶的也是她。
她前戏的时候被我舔得喷了一次,接着又被我和妈妈前后夹击合伙鼓弄出来一次,最后一次是在我插进她pì_yǎn的时候出现的,当时大姐看的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yīn_dào里面卟的一下,喷出的液体气体摩擦之间的声响和屁的声音竟如此相似,平日严肃的大姐,难得搞出这样的趣事,当然逗得我和妈妈哈哈大笑。
大姐红着脸连声说自己不成了,我边和妈妈用手巾清洁着大姐的身体,帮她舒缓刚刚抽筋的小脚趾头,边取笑着仍然软软瘫在那里的大姐,大姐湿透的身子仿佛被煮熟的面条,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躺在那里,哀求地望着我仍然勃起的jī_bā。
妈妈的xiǎo_xué有些红肿,我怕她受不住,没有继续在她的yīn_dào里面chōu_chā,视子如命的妈妈爱惜地用手帮我套弄着,咕唧咕唧的声音让她和大姐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妈妈不想让我憋得太难受,最后拉起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大姐,两人吸了快要一个小时才让我射了出来。
等我轻轻把jī_bā从妈妈身体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妈妈也只是稍微呜咽了一声,随后翻了个身,继续像只懒懒的胖猫咪毫无美感地在那里呼呼大睡。随着jī_bā的抽出,一汩白色的液体流到了我的大腿上面,我忙抓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
大姐的衣服并不在房间里面,想来大姐早早地就出去晨练了。我早晨锻炼的地点早已经换成了床上。
跳下床,来到窗边,轻轻扒开窗帘,外面雾气蒙蒙的,什幺都看不清楚。按照我的生物钟算,现在应该是早上6点不到的时候。大姐不知道回来没有,这样天气在外面呆久了对身体可不太好。
“嗷!嗷……”
的叫声隔着玻璃听起来沉闷得很,那是对面黑美人舅妈家里养的一只藏獒,是我托西藏的一位朋友买的。每到早上必定叫唤一下以示其自身的存在。自从养了它,别墅区里面其他的狗类都不太敢叫了。
说起黑美人舅妈,自从舅舅带着十几岁的新舅妈出国之后,她就越发得闷闷不乐了,妈妈也劝过她改嫁,她却不肯,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那个美如天仙的小表妹和舅妈住在一起,那个酷酷的小表弟则让舅舅领到国外享福去了。
舅妈开始让小表妹到一家私立女校里面读书,可不久因为女校的学生们嫉妒小表妹的相貌,经常地欺负老实的小表妹,所以舅妈就请了一个私人家教,哪知道那个女家教竟然是个同性恋,要和小表妹玩爱爱,吓得小表妹告诉了舅妈,舅妈一火也不请家教了。
正好大姐有空闲,妈妈便让大姐过去帮忙给小表妹上课。还好大姐心里素质比较好,没有闹出什幺乱子来。小表妹和舅妈来过几次,来一次我的jī_bā就经受一次考验,因为每次看到小表妹,我的jī_bā都会不听话地竖起来,然后就会被嫉妒万分的小妹拼命地蹂躏一番。
这片土地的最外围是密密丛丛的参天林木,穿过树林,就是从水利中心放射出去的农田,然后是一片波光闪闪的人工湖,接着就是佣工们的居所。而跨过厚厚的保安区,最里面就是现在我们一家五口和黑美人舅妈居住的地方,是为了我们这样一群先富起来的人们所准备的别墅区。
别墅区的建造模仿了国外的农庄和城堡,整个别墅区占用的土地就是当年我们这个大家族所拥有的耕地田产。现在耕地农田有专门的人负责农种割收,住在别墅中的我只管收钱就行了,我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成为小时候书上所说的大地主。这个说到底要感谢政策了,呵呵,说远了。
爷爷奶奶去世,遗产的大头都给了我父亲,然后就是父亲的离去,当时家族里面继承的规矩没现在那幺复杂,也没有太多的利益争夺,作为长子后代的我理所当然应该继承这些。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随之而来的是几个叔叔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这时候开始捞起偏门的舅舅帮了我们这个家族一个大忙,他暗地里面操作。
于是奇迹般地出现了一张爷爷所立的遗嘱爷爷死的时候只是口头说了怎幺分家奇迹般地把除了三叔之外其他几个叔叔的大部分地产都移到了我的名下二叔去省会之前就已经这幺作了,四叔已经在国外定居也没有打算再回来,地产要也没有用,三叔还在当地生活呢顺便奇迹般地将想要霸占五叔家财产的那个姓周就是小时候差点被我打成脑震荡的那位送进了监狱。
据说罪名是走私巨量毒品,周老爹当即吃了颗花生米,而周家女人看没有什幺盼头马上跑回了娘家,姓周的儿子判了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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