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你……怕不怕?”他把下巴枕在她蜜丘一样的rǔ_fáng上,喘息着问。
她缓缓摇了摇头,“是你,我为什么要怕。”跟着,她抿唇一笑,垂手握住了他昂扬的凶器,“硬邦邦一直对着我拱来拱去,跟你身上多了根骨头似的。”皱了皱眉,她有点担心地说:“这个……真能进去吗?”“应该没问题吧。”他侧开身,其实心里也没底,“就是肯定要疼一下。”“那个我知道,就是……要疼成什么样啊?”她垂下手摸了摸自己的胯下,似乎在用指尖测量桃源入口的大小,试了一试后,皱起鼻头说,“我放指头都觉得胀哎。”“那……怎么办?”他顿时显得有点踌躇。
“我哪儿知道啊……我是动抬起自己的脚,搭在了他的肩上。
没有说什么,此时此刻,也不需要再说什么。
他侧头吻了一下她柔润娇美的足弓,挺身向前,凑近了她湿润的甬道。
那里已经一片腴滑,膨胀了几分的膣口一条条褶皱活物一样缓缓内缩,敏感的尖端才一靠近,就被她的嫩滑浅浅吸住,吮得他后腰一麻,差点忍不住一口气直通到底。
用全身的力气保持住最后的温柔,他用臂弯架住她的膝窝,身体缓缓前倾,坚硬的巨柱也随着两人身躯的全面贴近而越来越深。
“呜……”她脸上的潮红消退了些,纤细的腰肢微微抬高,臀部因为本能的恐惧而后缩。
爱蜜的量稍微有些多,但他毕竟已经有了经验,及时向前一压,让最膨大的那一圈肉棱没有被滑脱出来。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放开她的双腿,抱住了她。
她轻哼着抬起双脚,在他的背后勾住,像是结成了一个香艳的巨大戒指,把他拦腰套在当中。
这样的姿势,已经进去的部分绝对不会再滑脱出来。
“彤彤,疼的话,就咬我吧。”他咬了咬牙,把肩头凑到她的唇边,然后,猛一用力,火热的欲根一口气贯穿了那一层脆弱的薄膜,碾过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桃源,紧紧抵住了她战栗的宫口。
在最重要的那一刹那,她紧紧咬住了下唇,既没有喊出声来,也没有舍得真咬在他的肩膀,剧烈的痛楚中,她在唇瓣上几乎咬出带血的齿痕,纤细的手指,也死死攥紧了下面的床单。
一切就在这一刻彻底注定,他们在紧绷的身躯上,加冠了属于彼此的所有格。
凝蜜般的身下,转眼落梅映雪。
“停……阿杰,停,你……你稍微等一等,别动……”饱胀的撕裂感开始尝试着抽动时,她轻轻拍了他两下,颤声说道。
“哦……哦,”他连忙停住,低头望着心爱的姑娘,一腔柔情和满腹欲火激烈的斗争,“好的,你很痛吗?”“回头我……我用萝卜塞你鼻孔,看你疼不疼!”她噙着泪花娇嗔道,“人家那么小的地方……装你这么大个家伙,好歹……让人适应一下啊。”“嗯。”他这会儿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只能凭着那股怜惜认真点头,和下体一阵接一阵传来的美妙滋味对抗。
她抿了抿嘴,伸手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挤出一个微笑,轻声说:“你别动,你先别动,让我……让我试试。”说着,她双手抓住他的胳膊,双脚放下踩住床,试探着,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
被磨擦的嫩肉传来一阵刺痛,让她不受控制的哽咽了一声。
她咬了咬牙,心想,没什么大不了的,别人能忍,我凭什么不能?千千万万个女人不都是经了这一步才成为母亲的么,平安夜的那一位,不也是经历了这一样的一次,才抢到了她的前面么……一股狠劲儿从心底涌上,她憋住一口气,抱着身上的爱人就上下挪了几次。
粗硬的巨物进进出出,一下子就让她疼得浑身颤抖,但最深处,那仿佛期待着孕育什么的地方,却随着这紧密地结合而浮现出一股温暖的麻痒,让她的小腹中渐渐躁动起来。
心里痒丝丝的,像是掉了根软毛,吹不掉,拔不出,一抖一抖地晃。
她忍不住多动了几下,疼劲儿终于轻了些,他乱蓬蓬的毛压在她最敏感的豆上,一蹭一蹭的,蹭得她浑身酥软。
这就是和爱人结合的滋味吗?她绽开了一个笑脸,轻轻吻了他的肩膀一下,甜蜜地扭动着。
他撑起身子,望着下面,有些疑惑地问:“呃……彤彤,我……可以动了吗?”“诶?”她眨了眨眼,愣了一下。
“你不会打算一直这么自己主动做下去吧?”他低头轻轻咬了一下她颤动的樱色蓓蕾,“我可一直忍得很辛苦哎。”“没、没那么痛了。你试试。”她红着脸吐了吐舌头,抬手抱住了他,让出了主动权。
他早就在等这一刻,满腔燃烧的欲火顿时化作无穷动力,将她樱唇一吻,就猛虎下山一样用力扑击,尽情地占有起来。
心理的满足不知道胜过了ròu_tǐ的yù_wàng多少倍,让他只要保持着这样占有她的状态,就愉悦到无以复加,恨不得此时此地的这个空间突然被神奇的力量锁定隔绝,永远的持续下去。
蜜腻的腿根,垂落的血丝已被情潮冲淡,摇动的乳蒂,勃发的爱欲已被激情点燃。
点点朱红之上,欢歌难久,滴滴香汗之下,情爱绵长。
当无法形容的极乐海啸一样扑击而来的时候,他只觉得世界瞬间在眼前崩塌,天地万物随着一片混沌旋转,收缩,凝结在她紧紧包裹着他的部位,一点星火升起,炸开,爆发出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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