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问,看到她投来目光,忙又解释了一句。
“这事,与你无关!”
这人管的有点宽了。
她闷闷的答了一句。
“嗯!无关!”
他点头,长吸一口气,点头,竭力忽视心头的疼,凌儿转身离开了去,却原来是琉璃向他们走了过来:
“凌儿,阿奕醒了!可他听了那个玄影的禀告后,非要去军营,脸都没洗,头发都没梳,我们拉不住,你去管管吧,他只听你的!”
金凌的秀眉微微皱起,急忙往林子外而去。
燕熙紧跟了过去。
***
总兵府的客房,龙奕正坐在扶手椅上,几缕阳光落在他身上,脸色是灰白色的,正闭着眼歇息,听得房外有人进来,抬头,甚为无奈的看着向他走近的女子:
“没事的。我睡了很久,想去军营走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吧!你们着什么急呢?”
他想站起来,头一阵眩晕难受,只能又重新坐下。
“现在,你给我好好休息,其他事,都不许做!”
金凌忙上去扶住:“你有什么事,就吩咐玄影他们去做。自己别逞能。”
一顿,又问:“出什么事了?”
关切的语气令龙奕很高兴。
“也没什么,很久没有去过问正事了,想去和将士们亲近亲近。行了,我听你的话,乖乖养着。不说,我的身体,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娇弱了?唉,那蛇毒,真是厉害。”
他传令让将士们总兵府,不去也没关系。
昨儿个,他运功打坐,才行了半周天,就晕了过去,现在整个人真是虚的厉害。
“知道虚弱,那给我好好歇着。坐好,你瞅瞅,头发乱成这样,还乱跑……我给你梳头!”
金凌轻轻拍了他一下,对侍在房门口的碧柔和清漪说:“去寻个梳子,端盆水来!”碧柔跑开,清漪连忙去打了一盆水,很识的递上脸巾,金凌接过,送上他手里。
这小子不接,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着,摆平了在仗着生病耍赖皮,想让她给擦脸。
金凌嘴角直抽,睨着:
“你手没了?”
“呵呵,我不嫌脏啊……是你在嫌弃我,当然由你帮我擦……”
他眨着眼,一脸的无辜样。
金凌凑过了头,脸有点微烫,这小子就爱逗她,爱揩她油,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把她当作了自己的女人,嗯,不管她愿不愿意,反正他已经如此视之了。
“你信不信,我给你吃拳头。”
“呃……”
某人的脸色有点危险。
“信信信……你这丫头,最最没良心了……人家动不得,还使用暴力……呀……”
拳头要来侍候了,他连忙接过来自己擦脸蛋。
金凌想笑,她怎么可能真打下去,他的举动有点夸张,逗的她既心酸又开心。
“好了,白白净净了。”
他讨好的递回。
“真是一物降一物!”
琉璃在边上,啧啧啧的摇头,这个男人对凌儿真是太俯首贴耳了。
龙奕白了她一眼,情绪有些不满:
“鬼丫头,就你事多。”
这丫头,比金凌还要爱管他呢!要不是她去告密,他早出府了。
目光一转,看到门房外似在犹疑要不要进来的某人,“咦”了一声:
“阿九兄弟,你也来了啊!睡醒了?”
龙奕知道这人有白天嗜睡的怪毛病,金凌也与他说了,这人的身体与正常人不太一样,经过日月潭一事后,他只觉此人越发的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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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青龙珠造水墙入龙脉,这份神奇,说出来无人可信。
可偏偏就是发生了,而且,那颗珠子,一旦到离开他,到了别人手上,就完全不发光。
如此奇妙,当真见所未见。
最紧要的是他还知道乾坤剑的事。
“嗯,阿九有事想寻龙少主商量!”
燕熙的心里极不舒服,可是,他却要笑脸相对,看着碧柔自里屋奔了出来,将梳子交给了金凌,金凌让龙奕侧坐,也没避开了闲人,就解了龙奕的乌发,替他梳理起来。
他看的有点刺心,在红楼的时候,她曾给他梳过头,当时,她对他说她要给他梳一辈子的头发,直到白发苍苍。
“哎呀呀,轻点轻点,疼死了,琬儿,你故意的是不是?”
龙奕都顾不上问阿九要与他商量什么,直在那里哇哇直叫。
“你别动,别让像猴子似的动来动去。喂,本姑娘难得今儿心情好乐意给你梳,你要是再这么挑三拣四,你让玄影来整理……”
“嘿,疼是疼,不过,疼的挺舒服!”
“什么?”
“我说我乐意被你弄疼了。你继续梳,就当没听到……呀,这一次,你故意拉我头发。”
“哼,谁让你说话这么鬼里鬼气来了!”
“我怎么鬼里鬼气来了。我认真的。我乐意你弄疼我一辈子。对,一辈子,琬儿,给我梳一辈子好不好……直到头发白的,还给我梳……”
燕熙看不下去了,避开,悄悄退出门,听着他们嘻嘻哈哈的闹,就好像有把剑的在捅他的心。
金凌怔了怔,眼前忽出现了燕熙的脸孔,失了神。
“怎么了?”
龙奕问,感觉头上的手劲忽就一松。
金凌什么也没有说,但是龙奕知道,自己的话,可能又令她想起燕熙了,朗朗的笑容,立即蒙上一层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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