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的奋力挣扎并没有让身上的人停止动作,当裸露在空气中的后穴嵌入了一根男性器物,吴邪放佛被抽空了力气一般收起了周身的刺,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如何,只知道他为张起灵建立的一道墙,终是塌了。
不由分说的侵入强劲而野蛮,他没有去在意那过分真实的饱胀感,也没有细想嵌入体内那一根形状与硬度都无比熟悉的肉柱。
过了数十秒,他的所有感官才逐渐恢复,体内开始着有规律的抽动,他摇着头,执着而坚定地抗拒你混蛋!滚!别碰…….别碰我……到最后变成无声的抽咽,吴邪觉得喉咙处像是被塞了一团湿漉漉的棉花,梗得他说不清楚话,挤出来的水在黑布上湿了一块。
毕竟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纵是吴邪再怎么反抗,也抵挡不住那股熟悉的快感在体内发散。他暗骂着自己的不争气,既想推掉这种不是张起灵带给他的感觉,却又被体内的冲撞顶得一片空白,再想不起其它。
如果是一场噩梦,醒来吧。
吴邪放佛看到自己的双手被捆绑在床头上,赤裸的胸膛上遍布着深红色的吻痕,大张着的双腿容纳了那人的身体,精瘦而有力的腰身摆动着,一切都很清明。
甚至是,那具即使化成灰都能认出来的身体,坚实的后背,乌黑的发梢柔顺的贴在后颈上。
拿掉这块布。吴邪听到自己这么说,止不住的兴奋感在胸口涌动,如果是他,或者不是。
——他都需要自己亲眼看见。
眼睛还是胀痛的,有着泪痕的皮肤都是湿的,吴邪睁开了眼,没有预想中的强光。柔和的暖黄色灯光很好的缓解了他有些酸痛的双眼。视线聚焦了一会儿,映入眼里的是一切他熟悉的家居,还有身上的人。
张起灵细细的吻掉他脸上的泪水,吴邪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张起灵问道怎么了?腰上环绕着吴邪的双腿,只听他有些哽咽的嗓音道干我……
没有所谓的同学聚会,也没有酒店内的陌生男人。
后来他问过张起灵,这种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的事情他怎么做的那么理所当然?张起灵一脸无辜,看着吴邪愤愤然的样子不禁又觉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是谁,在自己进了被窝后手脚并用地凑过来扒着张起灵不放,手还不听话的在他身上乱摸。
一个正常男人被心上人如此挑逗之下没有做出反应,请出门左拐男科门诊。
张起灵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肿胀的器物更深入了几分,吴邪满心充斥着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他勾着张起灵的脖子不放,从梦中带出来的快感持续不断,在深夜的室内流淌着春意。
绯红的脸颊,刚醒过来的眼睛里还带着些许迷糊,张起灵一边吻他,舌头伸进去扫过吴邪口腔里每一处,他不知道吴邪梦到了什么,之前的反抗是他始料未及的,而他又试图去抓自己的眼睛,迫不得已之下才将他作乱的手抓住。
已经扩张过的后穴很适合进入,忍耐力再好的人,在已经到了洞口的时候也退不回去。想要迫切的在吴邪的体内冲撞,胀痛的yīn_jīng感受着内壁紧致高温的包裹,紧紧的贴合上面突兀的青筋。
吴邪的半边脸都埋在枕头上,高翘着的屁股被张起灵双手抓着揉搓,这个姿势能让张起灵进得更深,吴邪抓着手下的床单,前端的硬挺随着身后的人的剧烈动作而一甩一甩的,些许透明的液体流出顶部的小口,甩到了床单上。
不自觉的呻吟被张起灵听着,满腔的欲火烧得更旺,白嫩的屁股被揉的有些泛红,他抓着吴邪的胯骨,稳住他的身体不会向前移动。
一次比一次深入的chōu_chā让张起灵爽得不行,吴邪的体内湿润柔软,ròu_bàng开拓着深处,抽离时仅剩guī_tóu停留在穴内,吴邪猛地一缩,张起灵被他这些不经意的索求激起一阵心神荡漾,重重的捅入,茎身一路摩擦着内壁,囊袋撞上股缝拍打出的声音为这场xìng_ài增添了不少的情趣。
习惯入侵的后穴承受着张起灵比以往更为疯狂的抽动,吴邪渐渐的有些受不住了,想要向前逃去,却又被张起灵抓着腰往后一拉,ròu_bàng持续着猛烈的chōu_chā,ròu_tǐ拍打的声音中混上了不少的水声,穴口的嫩肉紧紧吸附着ròu_bàng,随着抽出的动作被带出来一些,再插入时又被插了回去,淫靡且令人满足。
不再是被梦魇缠住的恐慌,逐渐堆积起来的快感中无疑是心安。
吴邪开始频频的收缩内壁,张起灵被他夹得眉头紧皱,他知道吴邪快要到了,当下也不再忍耐,快速捅了几十下,在后穴的一个猛烈绞紧时将滚烫的热液尽数射在了吴邪的肠道深处。
床单和胸膛上都沾上了吴邪的白液,吴邪几乎要瘫软在床上,张起灵将他翻了个身,后背的汗沾上之前射出的液体,浑身都有些粘腻的不适感。
迷迷蒙蒙间,ròu_bàng在他体内逐渐苏醒,吴邪感受着这种微妙的胀大,出声求饶着不要了……张起灵拿过他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按压了一下到这里?吴邪被他的言语刺激地前端又站了起来,好像手掌底下真的能感觉到里面灼热坚硬的一根。
有了jīng_yè的二次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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