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蒙七七一喜,它居然这么不乖的被夹到了一堆卫生巾中间,只露出一个小角,而且还是被宗政灏发现的。
蒙七七刷的把两样东西都藏在了身后,身子往后微微仰,试图脱离宗政灏的气息:“谢谢董事长。”
宗政灏看了他一眼,修长的指尖好像很嫌弃的点中她的额头,把她的身子往边上赶了点,然后指尖在座位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面扫过,挑出一个东泰的信封,两只手指捏着,轻飘飘递到前排:“vi,收着。”
蒙七七的脸色这次真是彩了,眼巴巴的看着vi伸手接过那属于她职责范围内的东西——那是他们三个这次出去的机票,按照道理来说,这种活和打杂的事情都是小兵干的,所以王姐才直接给她——但董事长用行动告诉她,他非常非常的不信任她……虽然她自己也不怎么信任自己。
蒙七七就跟霜打的茄子,蔫了,撇着嘴,委屈又惶恐的把座椅上散落的东西又慢慢收了回去,回头看看宗政灏想表忠心兼诚恳承认错误,但是某人已经继续闭目冥思状态,蒙七七的嘴巴张了又闭,哀怨了。
车子一到机场,蒙七七麻溜的下车,等司机一把宗政灏的行李箱拎出来,就立马把它接过手——将功补过懂不懂!她可不希望真的丢了饭碗,虽然爸妈小濂养得起,但是这份高薪又愉快的工作,对她来说更加重要,人贵自力更生。
宗政灏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vi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跟着宗政灏走了;只有司机先生挠着头,很不好意识的看着蒙七七:“蒙小姐,这些事情我来就好。”
她的箱子,宗政灏的箱子,vi的箱子,大中小并列放在一起。她的最大,是因为第一次出去事无巨细;宗政灏的次大,是因为他略有洁癖,所以衣物和换洗的毛巾洗漱用品全部自带。蒙七七望着三个箱子发了几秒钟呆,才老老实实的拖着自己的箱子快步跟了上去。
一直到上机,都没好意思再跟宗政灏靠近三米距离。
头等舱,舒适的座椅,宽大的空间,而且让蒙七七很放心的事情是,她没有那么倒霉的跟宗政灏坐在一起。依样画葫芦,学着人家的样子和空姐指示坐到座位上,蒙七七心满意足的放松身体,向外张望。
视线一从窗口接触到地面,蒙七七还有点乐呵的想,飞机也不是很高嘛。但是随着飞机的起跑,那高速产生的视觉冲击,慢慢开始让蒙七七心慌。飞机脱离地面的那一刹那,一阵揪痛穿过蒙七七的大脑,让她全身都感觉到不舒服,闷无法呼吸,脸色也变得绯红。
高度慢慢上去,蒙七七的脸色渐渐苍白发青,就算视线再也没有往外撒过一点点,但是头痛心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身子冒出了微汗;偶尔飞机的一个颠簸,更是让她眩晕恶心,有呕吐的冲动。
坐飞机怎么会这么痛苦?她只是恐高啊!不是说不看就好么。她也不晕车晕船啊,不是一样的原理吗?
谁来救她?
蒙七七闭上眼睛,头固定依靠在坐椅之上,全身心的控制着自己的思想,她真的很努力很努力在克服这种不适应的痛苦感觉,可是好像效果不大。
耳畔似乎听得有两个客气的声音在彼此交谈,其中一个还很熟悉;似乎听到悉悉索索有人起身又坐下的声音。然后蒙七七就感觉有一只手穿过自己的肩膀后,将自己温柔的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温暖而熟悉的气息一下子将蒙七七笼罩,略微驱散了那种不踏实的空荡感,将她荒芜无着落的心微微放松了一点。
蒙七七勉强睁开视线,落入眼中的,是宗政灏那张帅气而立体的面容,一向古井无波或者略带高傲的容颜,此刻不小心泄露着一点点的着急和怜惜,那样的神情蓦然让蒙七七觉得很受用——老大再一次证明了他人的存在,不是那么高高在上。
“董事长……”蒙七七干涩的嘴唇嘟囔出来几个字,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忽然幻想出自己是在战火纷飞的年代,身受重伤躺在战友的怀抱里交代遗言,不知道该说请让我入党还是中国**万岁,这苦中作乐的想念让蒙七七不由得泛起一点笑容。
笨女人就是笨,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坐飞机反应这么严重的,她就不知道提前告诉他吗?那样就不比带她来受罪……哪怕是该坐他最讨厌的火车也行。还笑?她居然还笑得那么乐?他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感觉很好?”宗政灏冷冷的在她耳边低语,话虽然酸酸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将她瑟瑟的身子稍微紧了紧。
“还……还不赖……”蒙七七天生乐天派,一向习惯苦中作乐,曾经还幻想过自己得了什么绝症然后靠乐观的心态康复之类的奇迹,被蒙慧大大批判了一番。
嘴唇都发白了,背上的冷汗都快把衣服湿透了,还不赖?宗政灏心疼又生气,抿紧了薄唇不再说话,取过座位上耳机,一个给她,一个给自己,然后打开舒缓的音乐。
“太高雅了……”蒙七七嘟囔,莫扎特是催眠的,她现在可不敢放心的睡,万一长眠了呢?脸上绽开一抹虚弱的黠促笑容,病人权利大,就让她无耻一把:“来两首凤凰传奇吧。”
宗政灏的眼皮一跳,几乎要怀疑怀里的女人大脑里装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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