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神药,看你从不从(九)
不想看见帝俊和后土圣母对决的场景,不愿在忐忑之中磨碎了期望,慕凌空的心脏怦怦乱跳,轰轰作响的脑子早就让她失去了以往的镇定。
“如果,你心里不舒服,我叫太一护送着你和父皇先走?”帝俊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鬓角。
慕凌空只觉得他的嘴唇出奇的冰冷,柔软的贴合,瞬间又分开,让她心里颤了几颤。
“不,我要留下,夫君,对大雪山我比你们要熟悉很多,一定有用的上的地方,你不要赶我走。”她怎么可能放心把他独自留在这儿。
那种与生俱来的敬畏感,植于骨血之中,不可磨灭,并不仅仅是对后土圣母而已。
“你看上去不是很好,若是不喜欢的话,就不必去勉强自己,我没有和整个大雪山对抗的意思,办完了事儿,我就去找你。”他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些,萧维白和朱雀靠近过来,两人合力从帝俊手中接过先帝,一声不吭的背负在肩。
“太一呢??”左看右看,也没找到十二爷的身影。
仔细想想,好像一进了后土神殿,他便独自溜走,也不知在哪个角落找到了吸引他的东西。
“先送父皇离开,回到山顶密道里再从长计议,给太一留下个撤离的讯号。”当机立断做出决定,帝俊和慕凌空走在最前开道,从依旧安静的小径原路返回。
山巅之上,冷风怒号,牛鬼蛇神都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慕凌空手掌心攥了汗,潮乎乎的难受。
走到一处转角时,莫名熟悉的感觉涌上,她不由的多看了对面那间金顶琉璃套房几眼。
合欢神药,看你从不从(十)
“怎么了?”身边一直注意她的男人立时有了反应。
“那里。。。是玄冥住的地方。”很久以前,她每次来大雪山,都是借住在此处。
“玄冥——嘿嘿。”拉长了声音,帝俊笑的好冷冽,他与萧维白对望一眼,传递彼此才懂的讯息。
选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标注下一记简单的符号,打好了烙印,他日来寻仇的时候,才能确定好方位。
慕凌空哭笑不得的在一旁看着,“喂,你们是在做什么?去招惹玄冥的话,会引来大大小小一窝人喔,他可是山上人缘最好的神王呢。”
“招惹不起,也得努力去试一试。”萧维白蹭了蹭眼角,狐狸眼儿红了一大片。
“走吧。”帝俊催促着,凡是均讲究个恰当时机,才能顺风顺水,马到功成。
。。。。。。。。。。。。
灵帝还在后土神殿,萧蔓儿就绝不可能离的太远。
少年夫妻,老来相伴,这一世遭遇的挫折不少,可她从未有过放弃的决心。
后土还是不明白这一点。
当日,她继承了大雪山之位,就已经失去了与爱人相伴的机会,不可能在她品尝到高处不胜寒的冷漠之后,又想着返回人间,夺人所爱。
“蔓儿姐姐,你的这招金蝉脱壳玩的不够纯熟,折返了一圈,又回到了神殿之内,是想带龙哥哥走吗?”
萧皇后不吭声,忍着后背上传来的一bō_bō剧痛,向前急掠,快速搜索着灵帝的下落。
后土一时半会儿的无法确定她的准确方位。
撒网捕鱼一般发出的警告,在神殿内每个角落都能听的清楚。
没事别老想着拖着别人的男人滚床…
她必须抓紧时间,寻到灵帝,然后再想办法带着他远走高飞。
哼,想让她拱手让出丈夫,除非她死。
“你霸占了龙儿哥哥二十多年,窃据凤位,享尽了人间的富贵,而我则要在这大雪山上日夜兴叹,品尝清冷滋味,萧蔓儿,你说这公平吗?”幽幽冷音,宛若来自地府,哀泣的诉说着不快。
哪怕是捂紧了耳朵,它也能清晰的飘荡进脑海,想不听都做不到。
静思室,两具尸身,还带着温热。
一地凌乱,却非有人动了手,相比是她与后土争端骤起,被人了空子,劫走灵帝。
萧蔓儿心里懊恼,可还得迅速收整情绪,追逐着地上细碎的脚步印子而去。
她没有忘记小心的扫除掉痕迹,避开了后土的爪牙,消失在神殿的尽头。
不多时,更多人马赶了回来。
后土圣母,黑衣黑裙,就连头上点缀的发饰也都用名贵的黑晶打造,一对冷眸,深不见底,暴风骤雨弥漫,几丝闪电飘过,凌厉异常。
“主上,水叮咚和妖童都已经死了,被人用铜钱钉中了死,未来得及挣扎,就断了气息。”真正的高手会让尸体说话,稍微过目,便可猜测的八九不离十。
事先为了绝对安全,她撤掉了所有防卫,把神殿作为和萧蔓儿决斗的场所。
却没料想到,在皇里享受了那么久的荣华富贵,小贱人的武功居然一丝一毫都没落下,依旧与勤奋不缀的她并驾齐驱。
预估错误,让整件事情的发展方向有了巨大的改变。
一擒不获,打乱了全局,费了好半天的劲儿,也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没事别老想着拖着别人的男人滚床…
一擒不获,打乱了全局,费了好半天的劲儿,也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死了个把人,后土圣母并不在乎,水叮咚早已经是她选中的棋子,就算是不死在这儿,也活不了多久了。
“可是大雪山的武功?”望着灵帝坐过的位置,后土有些恍惚,他承诺过会在这儿等她回来,可最后又是一场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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